青瀧站了起來,他負傷了,而且是內傷,還有些嚴重,但自尊心卻受到嚴重的創傷。
他輸了,他輸得很不甘心!
自己明明竭盡全力踹了四腳,但卻對他好像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似的,難道他刀槍不入?難道他的抗打擊能力真的那麼強,變態到不知道什麼叫疼痛?
青瀧自詡在蔣家大少的五名王牌保鏢中頗有實力,除了不是其中兩位變態保鏢的對手之外,其餘兩名保鏢都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即使自己和那兩位變態單挑,他們也無法輕易戰勝自己。而銀澤呢?他卻輕而易舉擊敗了自己,還重創了自己,自己狼狽不堪躺在地上好幾分鐘後纔有能力站起來。
自己踢了他四腳,他還了四腳給自己,但他的力道比自己的大!
同一個位置連續遭到重擊,若非抗打擊能力變態如妖孽,否則絕對重傷!
青瀧強忍着時而涌上喉嚨的熱流,顫巍巍地離開教室。
留在這裡幹嘛?丟人現眼嗎?
反觀銀澤,他調戲了一下柳樂璇後,便回了座位睡覺。
柳樂璇瞧見青瀧離開教室,連忙追了上去,關心道:“青瀧同學,你沒事吧?”
“滾,別煩我。”青瀧怒道。
柳樂璇聞言,呆若木雞。
青瀧的轉變實在太快了,快得柳樂璇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真是讓人頭疼的學生!柳樂璇一陣無奈。
青瀧雖然受了內傷,但還忍得住,他一邊離開學校,一邊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少。”青瀧的聲音顯得虛弱,蔣御天一下子聽了出來。
“你怎麼了?”蔣御天關心道。
“受了點內傷。”青瀧回道。
“不嚴重吧?”蔣御天問道。至於對待下屬,他向來十分溫和,不像蔣雪語那樣,不但經常辱罵下屬,還經常對他們拳打腳踢。
“不嚴重。”青瀧回道。
“是銀澤下的手?”蔣御天又問。蔣雪語問他借人,他了解過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才答應借人的。
“嗯。”青瀧迴應一聲,補充道:“他很強,很棘手。”
“和黑雷白霆相比,如何?”蔣御天問道。
“如果單打獨鬥,他們勝算不足一成。”青瀧回道。
蔣御天聞言,皺起眉頭,又問:“如果二對一呢?”
“不足兩成。”青瀧回道。
蔣御天沉默不語,若有所思起來。
單對單隻有一成勝算,二對一卻只增加了一成?
須知,一對一和二對一是完全不同概念的。
一對一自然沒有外人受擾,但二對一卻不一樣,你攻擊其中一人時,必須提防另一人的偷襲。
二對一,不只是人數上佔據優勢,不只是一加一等於那麼簡單!
蔣御天很明白這些道理,也對青瀧的判斷深信不疑。
青瀧放好手機,走到校門口時,一股熱流猛然涌上喉嚨,他按捺不住,一抹鮮血從他口中飛濺而出,好不悽美。
……
一覺睡到第四節下課,銀澤吃完午飯便回了宿舍睡覺。
銀澤沒有受傷?那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刀槍不入,更不是痛覺失調!
青瀧踢了他四腳,若非銀澤的抗打擊能力變態到妖孽的程度,受傷的就不是青瀧,而是他了。
咚咚咚~
銀澤剛趴在牀上睡了不到五分鐘,房門突然響起。
銀澤置若罔聞,繼續睡覺。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的同時,手機也響了起來。
銀澤很不爽,抓起手機瞄了一眼,見是柳樂璇打來,他接聽了電話。
“喂,幹嘛了?”銀澤不耐煩地問道。
“我在你宿舍外面,開門。”柳樂璇回道。
銀澤掛了電話,起牀去了開門,國色天香的柳樂璇當下映入眼簾。
白色短袖襯衫,黑色及膝裙,黑色絲襪,高色高跟鞋,好一個制服引誘!
“找我幹嘛?”銀澤睡眼惺忪地問道。
“我拿鐵打酒給你。”柳樂璇回道。
銀澤聞言,神色一變,原本懶洋洋的樣子瞬間變得嬉皮笑臉起來:“你幫我擦?”
“自己擦。”柳樂璇板着臉說道。
“那你拿走吧!我懶得擦。”銀澤做作道。
“你受了傷,怎麼可以不擦藥酒。”柳樂璇不滿道。
“你怎麼知道我受了傷?”銀澤漫不經心道。
“你被青瀧踢了四腳,能不受傷?”柳樂璇暗忖,霸氣道:“我怎麼會不知道。”
“我又沒有脫衣服給你看,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難道你趁我睡覺的時候偷看?”銀澤壞笑道。
柳樂璇白了一眼銀澤,不滿道:“不擦不行。”
“要麼你幫我擦,要麼你拿走,別打擾我睡覺。”銀澤做作道:“鐵打酒的味道難聞死了。”
柳樂璇猶豫了一下,雖然常言道“男女授受不親”,但現在又不是封建時代,自己身爲老師,幫受傷的學生擦擦藥酒,這一點問題都沒有吧?
心念至此,柳樂璇走進了宿舍。
“你想幹嘛?”銀澤疑惑道。
“幫你擦藥酒。”柳樂璇叫道:“還不快過來。”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啊!”銀澤裝模作樣,猛然流氓道:“要是你想報上次的襲胸之仇,大不
了我讓你撫摸到高`潮爲止,但你也不用借幫我擦藥酒爲名,實則想折磨我的腰,你要知道,腰對男人來說是多麼重要,要是出現了故障,不但我不爽,你和我愛愛的時候也不爽。”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柳樂璇又羞又怒,特別是那句“你和我愛愛”,更讓她的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哈哈,柳老師,你臉紅的時候真可愛的,我真想咬一口。”銀澤又流氓道。
“你到底還要不要我幫你擦藥酒?不要的話,我就走了。”柳樂璇板着臉說道。
“既然你不樂意,那你走吧!我從來不強人所難,勉強無幸福啊!”銀澤做作道。
“真的不用我幫你擦藥酒是吧?”柳樂璇又板着臉說道。
“柳老師你別生氣,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銀澤嬉皮笑臉道:“更何況別老是動氣,容易長皺紋。”
柳樂璇白了一眼銀澤,腹誹:“除了你這個傢伙惹我生氣之外,還有誰有這麼大本事?”
“柳老師,需要我脫衣服嗎?”銀澤故作正經道。
“你不脫我怎麼擦藥酒,擦到你衣服上麼?”柳樂璇鬱悶道。
“其實我想你擦到我的褲襠裡。”銀澤流氓道。
“銀澤。”柳樂璇氣得咬牙切齒。
“行,你說脫就脫,別生氣。”銀澤連忙脫掉風衣,問道:“你確定要我脫掉衣服?”
“快脫,我沒有時間和你耗。”柳樂璇勃然大怒。
銀澤撇了撇嘴,故作委屈道:“脫就脫嘛!這麼兇幹嘛!”
眨眼間,銀澤的上半身一絲不掛。
只不過,當柳樂璇看到銀澤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疤痕時,一陣心驚膽戰。
這個傢伙到底幹過什麼?怎麼整個背部都是疤痕?
銀澤等了許久,見柳樂璇沒有動手的跡象,轉頭看向她,見她傻乎乎似的盯着自己的背部,笑道:“被我的霸氣疤痕圖迷倒了吧?”
柳樂璇聞言,清醒過來,好奇地問道:“你的背部怎麼都是疤痕?”
“唉,這得從我十歲那年說起。”銀澤裝逼道。
“停,你不用說了。”柳樂璇知道銀澤要開始扯淡,連忙喊住他。
“你怎麼能這樣,聽我說嘛!”銀澤轉頭道。
“你再說一句話,我就封住你的嘴!”柳樂璇嚇唬道。
銀澤聞言,連忙用雙手捂住嘴巴。
柳樂璇見狀,微微一笑,這個傢伙有時候也挺可愛的嘛!
要是被銀澤知道柳樂璇誇自己可愛,他肯定會很流氓地說:“其實我還有一條小可愛,你要不要看看?摸摸也可以哦。”
柳樂璇用手塗抹鐵打酒,隨後伸向銀澤後腰略顯淤青的位置。
剛觸碰到銀澤的後腰時,柳樂璇不但緊張,還感應到一陣冰冷。
是冰冷,而不是冰涼!
這個天生陰脈真是折磨人!柳樂璇邊擦邊感慨。
啊~
忽地,銀澤呻吟了一聲。
“鬼叫什麼!”柳樂璇嬌嗔道。
“誰叫你技術那麼好,摸到人家情不自禁嘛!”銀澤做作道。
柳樂璇翻了翻白眼,猛然問道:“你怎麼敢殺人,難道不怕嗎?”
“這有什麼好怕的!”銀澤猛然壞壞一笑,流氓道:“如果用我的鳥捅人,那還真有點怕怕!”
“你能勃`起嗎?”柳樂璇冷峻道。
“我已經找到解決方法,要不咱們交流交流?”銀澤猛然回頭,瞄了一眼柳樂璇的下身,流氓道:“我看你應該還是雛兒,有沒有性衝動過?”
“銀澤。”柳樂璇咬牙切齒。
“其實嘛!愛愛不但能增進感情,還能強身健體,簡直是一舉兩得啊!”銀澤故作正經道。
“說,你說,我看你還敢不敢說!”柳樂璇猛然惡狠狠地擰着銀澤後腰淤青的位置,疼得銀澤呲牙咧嘴,急忙求饒。
與此同時,夏飛鳥剛好走過銀澤的宿舍,好奇地透過窗戶看了進去,發現柳樂璇正在幫上半身一絲不掛的銀澤擦着藥酒時,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清醒過來,但沒有繼續偷看,而是快步離開,邊走邊暗忖:“柳老師居然幫銀澤擦藥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不知道他們情到濃時,會不會幹柴烈火起來,這個天大的消息得告訴堂姐!”
柳樂璇走了,她幫銀澤擦完藥酒後便第一時間離開,生怕發生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銀澤睡覺了,可是沒睡多久,房門猛然被敲響。
銀澤聞言,起牀去了開門,見是夏小語、夏飛鳥和蘇紫煙,疑惑道:“幹嘛?”
夏小語先是飛速掃了一眼宿舍,而後問道:“柳老師呢?”
“走了。”銀澤淡漠地回道。
“這麼快就搞完了?”夏小語壞笑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銀澤鬱悶道。
“飛鳥剛纔看到柳老師在幫你擦藥酒。”夏小語彪悍道:“說,你和柳老師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關係?”
“你別胡思亂想行不行?”銀澤鬱悶道。
“我胡思亂想?”夏小語不屑地指了指自己的瓊鼻,鄙視道:“擦藥酒?我從來沒有見過柳老師和學生那麼親密,而且還是幫一個**着上身的死淫賊擦藥酒!真不知道柳老師被你灌了什麼迷湯。”
夏小語言罷,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又道:“唉,淫賊果然都是見一個愛一個!
”
“藥不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說誰見一個愛一個?”銀澤沒好氣道。
“除了某個姓銀的傢伙之外,我身邊還真沒有誰會這麼花心。”夏小語鄙夷道。
銀澤撇了撇嘴,反擊道:“不知道誰的BRA有純棉又有蕾絲的?不知道是誰的BRA有唐老鴨又有小熊維尼的?”
夏小語聞言,俏臉刷地紅了起來。
小澤哥怎麼如此清楚堂姐的BRA?難道他經常偷偷拿堂姐的BRA打飛機?夏飛鳥迷惑不解,卻滿腦子猥瑣。
與此同時,聚龍匯的某個包廂裡,夜炎、昊牛、亮神、武權和路易斯坐在一起,三名氣宇軒昂的青年坐在他們的對面。
“炎哥,你說小澤哥當了一個小妞的貼身保鏢?”鄺龍激動道。
“嗯。”夜炎點點頭,提醒道:“小澤哥爲什麼這樣幹,我們這些做兄弟,關心他是應該的,但小澤哥這麼做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我們不要問,做好接下來的事情。”
“沒錯。”古琅壯志凌雲,問道:“我們接下來從哪開始?潛伏還是高調復出。”
“小澤哥的意思是,讓武權拿銀胤堂的名號搖旗,我們協助他。”夜炎告知道。
鄺龍、孟虎和古琅聞言,微微一愣。
“其實我覺得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帶領銀胤堂。”武權尷尬道:“我也不明白小澤哥爲什麼這樣決定。”
“無論小澤哥怎麼決定,我們都絕對服從。”古琅正色道。
“無論是我們帶領銀胤堂,還是小武帶領銀胤堂,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昊牛霸氣道。
“爲兄弟們報仇。”衆人異口同聲。
……
初秋漸漸到來,枯黃的樹葉搖搖欲墜,銀澤和夏小語行走在通向校門口的主幹道上。
“死淫賊,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夏小語猛然問道。
“總之不會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孩。”銀澤淡漠道。
“我很差嗎?”夏小語不滿道。
“不算很差。”銀澤打擊道:“也就是脾氣壞了點,小屁屁不夠翹。”
“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屁屁不夠翹?”夏小語嗔道。
“有柳老師的翹嗎?”銀澤淡漠道。
“沒有。”夏小語不服氣道:“但也只是比她遜色一點而已。”
“沒有就是沒有。”銀澤猛然壞壞一笑,流氓道:“其實我有一個獨門方法,能讓你的小屁屁挺翹起來。”
“什麼方法?”夏小語大喜。
想要擁有S型的身材,不但需要有飽滿的胸圍,還需要有挺翹的臀圍!
銀澤驟然伸起雙手,憑空抓了幾下,猥瑣地笑道:“你懂的。”
“流氓。”夏小語啐道。
銀澤淡淡一笑。
兩人剛走到校門口,一輛紅色法拉利和一輛銀澤保時捷如同洪水猛獸似的飛速駛來。
剎~
兩輛跑車不約而同漂移,堪堪停在兩人的不遠處,接着車門被打開,三名青年鑽了出來。
銀澤見狀,微微一愣。
鄺龍、孟虎和古琅走到銀澤的面前,鞠躬道:“小澤哥。”
夏小語聞言,暗忖:“死淫賊的小弟?好威武!”
“什麼時候回來的?”銀澤邊說,邊丟了三根香菸給他們。
“今天早上。”三人異口同聲,像是心有靈犀的三胞胎一樣。
鄺龍,銀胤堂精英成員,號稱“狂龍”。
孟虎,銀胤堂精英成員,號稱“猛虎”。
古琅,銀胤堂精英成員,號稱“孤狼”。
三人號稱“龍虎狼”,單挑實力僅次於銀胤堂三巨頭!
“銀澤,你的小弟?”夏小語猛然問道。
銀澤點點頭。
三人不約而同看向夏小語,暗忖:“她應該就是小澤哥要保護的小妞!”
“你們先走吧!我們今晚再見。”銀澤言罷,走向李伯新買的奔馳車。
“我們今晚再見哦,拜拜!”夏小語笑嘻嘻說完,小跑追上銀澤。
“難道她是小澤哥的未婚妻?”三人同時生出一個十分狗血的想法。
……
回家的路上,夏小語猛然問道:“死淫賊,你到底有多少小弟?”
“與你無關。”銀澤淡漠道。
夏小語撇了撇嘴,繼續玩手機遊戲。
剛回到別墅,便見小嬡跑到銀澤的面前,先是“汪汪”叫了兩聲,而後轉身跑向庭院的某個位置。
銀澤見狀,旋即跟了上去。
夏小語和李伯發現好像有異常,也跟了上去。
眨眼去到小嬡那邊,這裡堆着一羣血肉模糊的死蛇。
夏小語見狀,一陣發慌。
銀澤則神色一凜,暗忖:“烈蟒放的?”
李伯神色凝重,十分肯定別墅不可能會出現那麼多蛇,絕對是人爲!
“還有其他蛇嗎?”夏小語猛然問道。
小嬡彷彿聽得懂人言,搖頭回應。
隨後,銀澤仔細檢查了一遍別墅,確認沒有異常後,方纔去做晚飯。
銀澤十分肯定這些蛇絕對是烈蟒放的!
他雖然負傷,但並不代表沒有殺傷力!
殺人,並不一定要親自動手!利用動物同樣能殺人!
可惜,蛇對小嬡卻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