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忽地,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響驟然爆炸開來,嚇了喬家兩姐妹一大跳。
轟隆轟隆~
外面電閃雷鳴,喬雅茜跑到窗邊拉開窗簾,見外面下着暴雨,轉身問道:“姐姐,外面下大雨了,我們怎麼回家休息?我們明天還要去做兼職,怎麼辦?”
“等雨停了我們再回家吧。”喬晨茜回道。
“哦。”喬雅茜突兀看了銀澤一眼,想問他有沒有車,能不能送自己和姐姐回家,但她不敢問。
銀澤見狀,猜到了喬雅茜的想法,溫和道:“我送你們回家吧。”
“真的嗎?”喬雅茜喜上眉梢。
“嗯。”銀澤點點頭。
“先生,我們住在貧民區,您應該不順路吧?”喬晨茜有些自卑地說道。
喬雅茜聞言,也顯得有些自卑。
貧民區代表着什麼,不言而喻!
無論是喬晨茜,還是喬雅茜,在她們眼中,銀澤肯定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怎麼會去貧民區這種骯髒的地方。
“你們去換衣服吧!我在這兒等你們。”銀澤說道。他並不仇視窮人,反而同情他們。
誰會願意做窮人?但沒有辦法,出身不好,被生活所逼,這都是窮人的苦處。
“先生,謝謝您。”喬晨茜感激一聲,拉着自己的妹妹離開房間,去了更衣室換衣服。
啪嗒~
銀澤坐在牀邊,點燃香菸,吞雲吐霧起來。
在他眼中,喬晨茜是一個內向的女生,我見猶憐,而喬雅茜則比她姐姐活潑一些,不過也有些內向,楚楚動人。
……
更衣室。
這裡相當寬敞,但只有幾名女子在這裡,她們有的在聊天,有的在卸妝。
喬晨茜率先換好衣服從更衣間出來,與此同時,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腳步飄浮地走進更衣室,他滿面通紅,一副爛醉如泥的模樣。
這男人看見喬晨茜時,猥瑣地笑着走了過去,一手粗魯地抓住喬晨茜的皓腕,一開口便傳出一股濃郁的酒氣。
“跟我走。”這男人相當霸道,聲如洪鐘。
“我不要。”喬晨茜邊說邊掙扎。她和她妹妹是第一天來紅妝夜總會接客,但一來到這裡便不知被多少男人看上了,不過幸好沒有事,而她們剛開始接客不久,便遇到了銀澤。
至於這個男人,喬晨茜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別人稱呼他爲“雄哥”,他是一個混子,是紅妝夜總會裡其中一名看場的打手,而自己和自己的妹妹被他看上了,他想讓自己和自己的妹妹免費服侍他。
且不說這雄哥沒錢買喬家兩姐妹的第一次,只看他那猥瑣的外表,喬家兩姐妹便對他討厭透頂。
“聽說你和你妹妹今晚接客了,那你們的第一次應該都被破了,讓我檢查檢查。”雄哥言罷,便用暴力將喬晨茜生拉硬拽到一張桌上。
“不要。”喬晨茜尖叫道。
嘩啦~
雄哥用力一掰,便撕開了喬晨茜的風衣,雙手貪婪地抓住她的胸脯,瘋狂地揉弄起來。
“啊,拿開你的臭手。”喬晨茜又尖叫道。她竭盡全力掙扎,但她的力氣對虎背熊腰的雄哥而言,手無縛雞之力。
在更衣室的幾名女子見狀,沒人敢作聲,遑論上去阻止。
須知,這個雄哥在紅妝夜總會裡是出了名的色鬼,每晚三更半夜就會去更衣室找女人玩,但他並不會找被某些高官或富商包起來的女人,因爲他不敢。而喬家兩姐妹今晚是第一天接客,雄哥早就惦記着她們,也打聽到她們接到了一個新來的顧客,於是便整晚守在紅妝夜總會的監控室裡,當他看見喬家兩姐妹出現在更衣室的監視器時,便登時趕去更衣室,欲玩弄這兩個美人兒。
喬雅茜發現動靜,聽到姐姐的尖叫聲時,旋即走出更衣間,見姐姐被一個男人凌辱時,連忙跑過去,邊拳打腳踢雄哥,邊嗔道:“死禽獸,快放開我姐姐。”
雄哥瞧見喬雅茜時,淫笑道:“美人,你來得正好。”
他言罷,用暴力將喬雅茜生拉硬拽到喬晨茜的旁邊,欲來一個雙飛。
砰~
喬雅茜沒有驚慌失措,一記撩陰腳竭盡全力呼嘯而出,搗在雄哥的褲襠下。
啊~
雄哥慘叫一聲,下身之物劇痛難耐,不由自主放開了兩女。
喬雅茜趁着雄哥蹲在地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連忙拉着姐姐飛速逃離。
“臭女表子,你們別想跑。”雄哥強忍着**之痛,追了上去。
兩姐妹沒有往樓下跑,而是往樓上跑,往銀澤的房間跑去。
兩姐妹離開房間時沒有關門,只是把門掩上了,她們一進銀澤的房間便立刻把門關上。
坐在牀邊抽菸的銀澤見兩女上氣不接下氣又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樣,不明就裡地問道:“怎麼了?”
“剛纔有個臭男人想欺負我們,但被我們趁機逃出來了,不過他卻追着我們。”喬雅茜楚楚動人道:“先生,您能不能救救我們?”
“怎麼救?”銀澤問道。他知道像夜總會這種地方,小姐們經常被欺負,和夜總會有些關係的男人一般都是玩完她們就提起褲子就走,譬如負責看場的混子。那些小姐不但被玩弄了,而且連錢也沒有,
所以她們最討厭這種男人,也不希望遇到這種男人。
“我也不知道。”喬雅茜細聲道。
“那我們走吧。”銀澤氣定神閒道。
“啊?”喬雅茜大吃一驚:“那個臭男人可能在外面,萬一遇到他,怎麼辦?”
“遇到再說吧。”銀澤言罷,便起身離開房間。
兩人也無計可施,唯有跟着銀澤離開,同時也在心裡祈禱不要遇到那個雄哥。
若是被銀澤知道兩姐妹此時的想法,必定說她們天真,逃得了第一次,以後卻未必能逃得掉,除非以後不再當小姐。
一路上都沒有看見雄哥,來到電梯前時,兩姐妹鬆了一口氣。
叮咚~
電梯應聲而開,但兩姐妹卻驚慌起來,因爲雄哥在電梯裡面。
“臭女表子,原來你們在這裡,害我找了你們這麼久,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們一頓。”雄哥兇相畢露,氣勢洶洶走向擔驚受怕的兩姐妹。
“你想幹嘛?”銀澤突兀擋在雄哥面前。
“你小子是誰?”雄哥惡狠狠道。
“這兩姐妹是我的菜,你想搶?”銀澤盛氣凌人道。
“這兩個女人我今晚要定了。”雄哥喝得很大,渾然忘記了規矩,喝道:“滾開,要不然我揍死你。”
“你可以試試。”銀澤冷笑道。
“你這是嫌命長。”雄哥言罷,便閃電般動手,一拳搗向銀澤面門。
啪~
銀澤揚手,輕而易舉便擋住雄哥的拳頭,緊接着一用力,便抓得雄哥疼痛難當。
“王八蛋,快放手。”雄哥微微曲着身子,臉上佈滿痛意。
“你剛纔不是說要揍死我嗎?”銀澤囂張道。
“媽的。”雄哥暴跳如雷,強忍着疼痛,左手握成拳,一記衝拳搗向銀澤的小腹。
砰~
銀澤既不格擋也不躲避,就那麼硬抗雄哥這記帶着怒火的衝拳。
雄哥本以爲自己這全力一擊可以揍飛銀澤,但殊不知對方紋絲不動,彷彿毫髮未傷。
砰~
雄哥又搗出一拳,但銀澤閃電般動手,擡腳擋住雄哥的拳頭,連消帶打,一記過肩摔將雄哥重重摔在地上。
砰~
雄哥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被撞得頭暈眼花,一下子失去了活動能力。
銀澤瞟了一眼雄哥,便走進電梯,他按住電梯的開門鍵,衝傻乎乎似的喬家兩姐妹叫道:“還不走,想留下來服侍他嗎?”
兩姐妹聞言,登時從目瞪口呆中清醒過來,連忙快步走進電梯。
在她們眼中,銀澤又帥氣又有錢,但渾然沒有想到他竟這麼厲害,一下子就KO掉了雄哥,兩姐妹越來越崇拜銀澤。
來到一樓,銀澤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找了一個在紅妝夜總會裡有話事權的人,說一下自己剛纔打人的事情。
“先生,很抱歉,這是我的疏忽,如果對您造成了什麼影響或損失,您可以說出來,我會盡量補償。”中年女負責人賠笑着好聲好氣道。
“不用了,但這兩姐妹現在被我包了,我不想看到別的男人碰她們。”銀澤知道這中年女負責人只是在敷衍了事,懶得跟她說廢話,一左一右摟住喬家兩姐妹離開。
中年女負責人知道銀澤是今晚新來的顧客,雖並不是很瞭解,但絕對不能得罪顧客,而且她還知道銀澤是開着一輛限量版的法拉利來的,從這點她便看出銀澤很有錢,身份不簡單,所以更加不能得罪。當然,她並不知道這輛限量版的法拉利不是銀澤的,更不知道銀澤來這裡的意圖。
出了紅妝夜總會,刺骨的寒風撲身而來,兩姐妹不由打起冷顫來。
兩姐妹雖有風衣,但雙腳只包裹着絲襪,被寒風一侵襲,豈會不感到冷。
“你們在這兒等着,我去拿車。”銀澤言罷,便冒着大雨跑了出去拿車。
“姐姐,你說那位先生是不是好男人?”喬雅茜猛然問道。
“應該是吧!”喬晨茜回道。
“好男人會來這種地方玩女人嗎?”喬雅茜又道。
喬晨茜不置可否。
很快,銀澤便開車來到紅妝夜總會門口,打開車窗叫兩女上車,但這法拉利跑車只有兩個座位,兩姐妹不得不擠着坐在一起。
砰~
待關上車門,銀澤便駛離紅妝夜總會。
銀澤今晚去紅妝夜總會純屬探路,而且他並不着急,像紅妝夜總會這種地方,並不是像搞破壞就能搞破壞,銀澤對搞小破壞沒有興趣,要搞破壞就要搞大破壞,越大越好!
由於下着暴雨,銀澤沒有以飈車的速度行駛。
車裡很靜,兩姐妹時而看着窗外,時而看着銀澤,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
“你們父親換腎要多少錢?”銀澤猛然問道。
喬晨茜回道:“手術費、藥費、腎源費這些費用加起來大概需要二十萬。”
“我花了三十萬在你們身上,你們能拿多少錢?”銀澤又問。
“夜總會那邊要拿四成。”喬晨茜回道。
“那你們總共可以拿十八萬,你們這第一次還真是值錢。”銀澤不溫不火道。
兩姐妹聞言,好不尷尬。
像紅妝夜總會這種美女如雲的地方,小
姐的第一次一般都是過萬的價格,但像喬家兩姐妹這種第一次要價十萬的小姐卻很少,雙飛她們兩姐妹卻要三十萬。當然,這兩姐妹雖要價很高,但對於那些富商而言,若他們真看上這兩姐妹,認爲值得,是不會在意花幾十萬買她們的第一次。
接了銀澤這單生意,兩姐妹拿到錢後,再加上她們的積蓄,便夠錢支付父親治病的費用,而且她們也打算接完銀澤這單生意後便不再去紅妝夜總會當小姐。
“你們應該是大學畢業的吧?”銀澤問道。在他眼中,喬家兩姐妹成熟而不天真,挺像剛畢業的大學生。
“我們今年剛大學畢業,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所以我們唯有一邊做兼職,一邊找工作。”喬晨茜回道。
“什麼工作才適合你們?”銀澤又問。
“只要老闆不是色狼就好。”喬雅茜猛然嗔道:“上次我和姐姐找的那份工作,那老闆整天佔我們便宜,還說要包養我們,所以我和姐姐才辭職不幹的。”
“這年頭沒有老闆不是色狼。”銀澤唏噓道。
“先生,您是嗎?”喬雅茜笑嘻嘻道。
喬晨茜聞言,當下責備道:“小雅,你怎麼這樣說話。”
喬雅茜微微撅起嘴來,喬晨茜抱歉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妹妹在胡說,您別在意。”
銀澤微微一笑。
半個小時後,銀澤驅車來到貧民區,這裡道路崎嶇,他再次減慢車速。
“先生,您的車這麼名貴,這裡的路那麼爛,您在這裡停車就可以了,我們自己走回去。”喬晨茜猛然道。
“下這麼大雨,現在還這麼冷,很容易着涼,而且這裡的路並不是很爛,我送你們到家門口吧。”銀澤送佛送到西道。這兩姐妹雖是小姐,但卻是逼不得已,小澤哥不忍心看着這兩個美人兒冒着大雨跑回家。
“那謝謝先生您了。”喬晨茜溫聲細語道。
“不用客氣,你們今晚服侍得我這麼好。”銀澤說道。
兩姐妹聞言,面紅耳赤起來。
按照喬晨茜的指示,銀澤很快便開車到她們家門口,這是一幢古老又破舊的十層高的大樓。
“先生,我們到家了,謝謝您送我們。”喬晨茜謝道。
“回家後洗完澡就早點睡吧!明晚你們在房間等我。”銀澤囑咐道。
“好的。”兩姐妹異口同聲。
“先生,再見。”兩姐妹又異口同聲,臨走前親了一下銀澤,而後羞澀又尷尬地下了車。
轟~
隨後,銀澤二話不說驅車離開。
兩姐妹回到家,便一起進了浴室。
“姐姐,你覺得那位先生怎樣?”喬雅茜猛然問道。
“雖然那位先生也很色,但比那些色男人好多了。”喬晨茜回道。
“那你喜不喜歡他?”喬雅茜笑嘻嘻問道。
“不喜歡。”喬晨茜頗有敷衍了事的味道。
“姐姐,你在說謊哦。”喬雅茜壞笑道。
“是你自己喜歡人家吧。”喬晨茜白了一眼喬雅茜。
“那位先生那麼帥,我不信姐姐你不喜歡他。”喬雅茜撅嘴道。
“洗澡吧!小喇叭。”喬晨茜又白了一眼喬雅茜。
很快,兩姐妹便脫光衣服洗澡。
“姐姐,你那時候有多痛?”喬雅茜猛然問道。
“很痛。”喬晨茜回道。
“何止痛,身體好像快要被撕開一樣,那時候我還以爲會被痛死呢。”喬雅茜嬌聲道。
“不過之後感覺變得怪怪的。”喬晨茜柔聲道。
“是不是很舒服?”喬雅茜問道。
兩姐妹一本正經,像是在討論很深奧的問題一樣。
“小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喬晨茜調侃道。
“姐姐你才色。”喬雅茜邊說邊抓住喬晨茜的胸脯,笑嘻嘻問道:“姐姐,你說我們倆誰的大?”
“好像差不多大把。”喬晨茜回道。同時,她也感到有些奇怪,自己摸或被妹妹摸自己的胸脯時,覺得沒什麼感覺,但是被銀澤摸時,卻覺得渾身發軟發麻。
忽地,喬晨茜也抓住了喬雅茜的胸脯,問道:“小雅,我這麼抓住你,你覺不覺得發軟發麻?”
“沒有。”喬雅茜搖搖頭回應一聲,補充道:“但有些癢。”
“這就奇怪了。”喬晨茜疑惑道。
“姐姐,那位先生摸着你的胸部時,你覺得發軟發麻嗎?”喬雅茜猛然問道。
“嗯。”喬晨茜點點頭。
“我也是。”喬雅茜直白道。
“現在都三點多了,快點洗澡睡覺吧!”喬晨茜說道。
“嗯。”喬雅茜迴應一聲。
……
暴雨仍在瘋狂地下着,銀澤卻以飈車的速度行駛着,享受着飈車的激情。
與此同時,海城裡某個荒廢的工廠。
這個工廠雖早已被廢棄,但此刻卻燈火通明,人影竄動。
忽地,兩輛車緩緩駛到工廠,十名面具男鑽出車子,黑色面具男帶着九名白色面具男快步走進工廠。
早已來到工廠的一夥人中,一名體壯如牛的外國長髮壯漢看見十人時,邊走向他們,邊說道:“比利哥,你可終於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