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敏也點頭說:“我們也打算回玉女谷找九婆婆的,只是宋師父也受了傷,我們人手不夠,怕再遭到那羣蒙面人的襲擊,因此便打算過幾天我爹爹和孫護法趕來時纔去。”楊聰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受的傷?”那陰陽秀才道:“我們是五日前在華山腳下遭伏擊的,屬下保護不力,致使公主受了傷。”楊聰聽了道:“只怕此寒毒在體內淤積太久,日後會對身體有大害,我今天也已經有點累了,明天我來幫你驅除寒毒吧,試一試看行不行。”衆人知道楊聰剛纔運內力替兩人驅除寒毒,也消耗了不少內力,需要休息才能恢復。
衆人離開了密室來到地面,大家忙了大半天也都累了,那老太婆便傳了午飯,不一會兒,衆丫鬟便送上了飯菜,夏敏與楊聰兩人坐下吃飯,那陰陽秀才和那司徒雄夫婦以及衆人均靜靜地站在一旁侍侯,楊聰知道他們是畏懼夏敏,不敢忘了主僕尊卑的身份,感到極不自然,吃也不覺得有什麼滋味,夏敏看出楊聰的窘相,便對衆人道:“你們也都下去用膳吧,不用在這裡侍侯了,有什麼事我會叫你們的。”
那幾人才退了下去,楊聰見衆人都退了下去,才長噓一口氣道:“這樣纔好,他們站在旁邊,我總覺得像有無數雙眼睛盯着我,吃得極其難受,像上大堂受刑似的。”夏敏笑道:“難道你覺得做叫花子那種生活就好過嗎?”楊聰笑道:“那當然啦,你看我師父,天南海北四處走,吃四方睡四方,天當屋頂地當牀,多逍遙快活啊!”夏敏笑道:“看來你倒真是一塊做叫花子的好材料。”兩人有說有笑,便慢慢吃完了飯,楊聰怕吳長老等急了,便也告辭離開了錢莊。他回到丐幫總舵,吳長老也不追問他去哪裡,楊聰吃了晚飯,便早早安歇了。
第二天,楊聰早早來到錢莊,夏敏等人也早早準備好了。那司徒雄與陰陽秀才和珠兒三人陪着夏敏和楊聰兩人入了密室,楊聰便開始運功催內力入夏敏的體內,夏敏按着陰陽秀才教的方法斂氣運功,可怎麼也無法把體內的寒毒逼出到手指上,司徒雄在旁邊試圖以自己的內力幫助楊聰,也無法把夏敏體內的寒毒逼出來,衆人直忙得滿頭大汗,也是徒勞無功,最後只好放棄了。
司徒雄見楊聰如此雄厚的內力也無法逼出寒毒來,嘆道:“可能是公主體內的內力不夠,此毒又浸入了奇筋八脈,只能等主公來再試一試了。”楊聰也覺得奇怪,那陰陽秀才只是得到他輸的內力便把寒毒大部分逼了出來,按自己的內力修爲加上司徒雄的內力,應該能逼出她體內的寒毒來,卻是爲何呢?他不知道那陰陽秀才的內力雄厚,不亞與當今十大門派的掌門,他一直運內力護住自己的丹田和心臟,因此那寒毒尚爲侵入奇筋八脈之內,而夏敏的內力尚淺,因此這冰蠶寒毒慢慢侵入了體內,若不是這司徒雄每天用內力替她驅除寒毒,恐怕早就毒發身亡了。這冰蠶之毒非一般的毒所能比,能用鍼灸之術拔出,它凝結在人的體內,只能用純陽的內力慢慢地把它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