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聰卻不知道,這些人均分佈在各處,掌管經營着華山派的幾處產業,每年負責交納一定的財物回華山,其它的便可自行使用,因此他們很少在華山上露面,但仍然聽從韋笑天的調遣。方世傑連問了幾聲,均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肯站出來。楊聰暗暗好笑,心想:你這糟老頭也算笨到家了,誰會站出來做冤大頭呢?哪個不想最後出場坐收漁翁之利?只見姚建生首先發話道:“大師兄,我看還是你出來領導我們吧!這掌門人之位,本來該是你來做的。”那方世傑聽了搖搖頭道:“我早已經不管門中之事了,再說我老了,也沒幾年時間啦!而且我發過誓一生一不離開後山,等門中的事情解決了,我仍然回到後山去。”姚建生道:“既然這樣,那就讓五師弟來接任掌門之位吧,他在我們師兄弟中最有謀略,又年輕,精力旺盛。”
那“白面書生智多星”宋詩人聽了連忙擺擺手道:“三師兄哪裡話,現在論年紀除了大師兄之外就以你最長,論武功你也在小弟之上,我看還是三師兄接任這掌門之位較好。”那查小蘭也道:“不錯!三師兄,五師兄說得沒錯,論資格和年紀你最大,這掌門之位還是你接任比較合適。”那姚建生聽了得意地捋着鬍鬚,嘴上卻道:“哪裡!哪裡!老夫老了,不中用啦,哪還有精力打理門中這些瑣碎之事呢?老夫只是想好好地享幾年清福,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大有可爲啊!還是你們年輕人來做吧!”
那秦瓊虎聽了他的話後奸笑道:“依三師兄所言,我看查師妹最合適接這掌門人之位,她年紀最輕,我贊成查師妹做掌門。”衆人聽了都偷偷地在心裡發笑,知道這幾人是狐狸和野貓,各懷各的心思。姚建生聽了他的話頓時臉色一沉,喝道:“四師弟怎麼如此胡言亂語,查師妹是女流之輩,怎麼能擔當我們華山派的掌門?”那秦瓊虎奸笑道:“三師兄,咱們華山派的門規中哪一條規定不許女的做掌門啊?自古巾幗不讓鬚眉的人多的是!”姚建生給他這一頂,頓時臉色鐵青,氣得直喘氣。那查小蘭見兩人爭了起來,連忙道:“小妹是出家之人,又是女流之輩,四師兄怎麼開這等玩笑。”秦瓊虎聽了又笑道:“既然查師妹不願意做掌門人,那麼我看周師弟最合適,他年紀最輕,武功又高,我推舉周師弟做掌門。”
那周奇是一個愣頭青,不知道秦瓊虎是拿他來開玩笑,只道是他真的想推自己做掌門,便洋洋得意地笑道:“如果你們都不想做的話,那我就只好做了。”言下之意叫他坐這掌門之位還有些委屈了。楊聰等人聽了他的話,一個個都偷偷地笑了。姚建生聽了他的話,也哭笑不得,大聲道:“周師弟,你想做咱們華山派的掌門?等你秦師兄做厭了再讓給你吧!”秦瓊虎聽了冷笑一聲道:“明明是自己想做,卻又假裝做正人君子。”姚建生聽了頓時大怒,他呼地站起來罵道:“你說誰?老夫纔不想做呢!倒是你做夢都想爭這掌門之位,當年是誰和韋師兄比武?”秦瓊虎聽了也呼地站了起來,與姚建生對罵起來,兩人爭得面紅耳赤。卓一華和幾個華山派弟子連忙上前勸阻,方世傑對幾人的舉動只是冷笑,仍然端坐在上面,衆人見這幾人貌似神離,知道矛盾可能由來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