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褚時遠朝楊聰笑道:“楊盟主還有什麼吩咐?”楊聰站起來道:“褚先生,你剛纔說貴教的祖訓是妄殺一人如殺我父母,****一人如辱我姐妹,擄掠一物如劫我父母衣食,是不是?”那姓褚的老者道:“不錯!這是我教祖師爺定下的祖訓。”楊聰道:“這麼說你們彌勒教的教衆從不亂殺過一人,從沒****過婦女,從沒搶過別人的東西了?”那姓褚的老者道:“不錯!凡是死在我教手裡之人,都是大奸大惡之徒或者死有餘辜之人,觸犯教規之人都會受到嚴厲處罰的。”
楊聰聽了冷笑一聲,道:“只怕未必吧?”那褚時遠聽了楊聰的話,頓時臉色一變,道:“楊盟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楊聰道:“你剛纔說凡是你們彌勒教所做之事,你們敢作敢爲,是不是?”那褚時遠大聲道:“不錯!凡是我教所爲,我們絕不會抵賴。”楊聰大聲道:“好!那你告訴我,十三年前,你們彌勒教在玉門關外是不是劫了北京楊氏鏢局的鏢呢?”楊聰此言一出,只見褚時遠等幾人臉色大變,要知道十三年前玉門關外那一戰,彌勒教衆人把所有人都帶走,連屍體也沒留下一具,未留下任何痕跡,人人均以爲幹得天衣無縫,卻沒想到楊聰現在當衆說了出來。
那褚時遠愣了一會兒朝楊聰道:“楊盟主與楊威老鏢頭怎麼稱呼?”楊聰冷笑道:“褚先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那褚時遠道:“不錯,確有此事,但此事其中有許多不便說出來的隱情和誤會,楊盟主與楊威老鏢頭怎麼稱呼?”楊聰冷冷地道:“好!那我就告訴你,楊威是我爹爹!”他此言一出,彌勒教衆人均吃驚不小,連場中的許多江湖人士也驚異不已。
楊聰道:“十三年前,你們彌勒教劫了我爹爹的鏢,逼死了我爹爹,殺害了我們鏢局五十多名鏢師,害得我們鏢局衆人家破人亡,難道這也是‘妄殺一人如殺我父母,****一人如辱我姐妹,擄掠一物如劫我父母衣食’嗎?”那褚時遠聽了楊聰的話,沉思了一會兒道:“原來楊盟主就是當年楊威老鏢頭的公子,失敬!失敬!我想此事楊盟主你是誤會了,當年令尊所保的鏢中,有一件有關本教生死存亡的聖物,因此我們纔在玉門關外與令尊發生了誤會,動起手來,令尊最後自殺身亡,我們阻止不及,教主也好生後悔,後來把令尊的骨灰送回到了北京城外與令堂合葬,並每年派人護理令尊和令堂的陵墓。至於貴鏢局其他的鏢師,除了幾個病故的之外,其他人均還健在,並非江湖中所傳言的那樣,楊盟主如果不信老夫的話,可以說出幾個當年參加押鏢的鏢師名字,老夫請他們來與楊盟主相見,便知道真假了。”楊聰聽了頓時沉思不語,他也知道自己父母的墳墓每年都護理得很好,原來他以爲是鏢局中其他鏢師所爲,卻沒想到是這彌勒教的人所爲,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話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