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看書的書友,說明大家精神上的確有些寂寞,石頭與大家共勉!!(抱抱)
在這裡,石頭祝願大家,在新的一年裡,一帆風順,二世龍騰,三羊開泰,四季平安,五福臨門,六六大順,七星高照,八方進寶,九子登科,十全十美,百年好合,千事吉祥,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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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崑崙頜首爲禮,清聲含笑道:“道友總算肯現身相見了。貧道石玉珠,乃武當教下弟子之一,今日忽中迷香身遭暗算恰逢道友贈果相助,感激之情卻難以付諸言表。
唯雖幸睹道友之顏,但尚不知道友名號。冒然稱呼一聲道友玉珠心中已是忐忑,就怕到道友輩高份尊錯了稱呼。還請道友示以高名大號,以便明珠重新見禮。”
“呵呵,石女俠好犀利的詞鋒,不愧以女崑崙爲號,英風豪氣果不讓鬚眉。貧道綠袍,向居百蠻山修煉,得各派道友擡舉,喚貧道一聲老祖以示禮敬。綠袍這裡也見過石女俠了。”來人含笑回道。
“什麼?你,你是那百蠻山的了綠袍老祖?”石玉珠大驚失色,花容頓改驚聲問道。
“正是綠袍。”池水墨點頭回道。
“可,可你的相貌……”石玉珠仍難以置信,話說了一半再難以爲繼。
“呵呵。”池水墨又是一笑,欣然道:“三教各有秘法,可教人重塑形體更增稟賦,如佛家的大小轉輪三相化生妙法、道家的三相虛境、魔道之天魔愬體等等等等。
但以貧道之修爲,倒也用不着以上諸法。先天根器稟賦不易,只是略改形貌,對貧道而言也非什麼大事。
故若石女俠此前曾有聽聞過貧道的形貌,此刻見面也不用過於驚異,這副形貌卻是貧道近日愬體易貌所致,無甚出奇。”
“哦……”石玉珠聽他這番釋疑後。卻直不知該何言以對,應了一聲後卻呆立在那處無從應答。
而見她如此,池水墨也無心難爲於她,便又道:“石女俠不必多慮,貧道贈你千年朱果全因女俠乃爲助我等抗擊峨眉而來,本處一陣原爲友朋。
惜我陣營中多有那淫邪壞事之徒,不好生專意抵抗當前強敵,反倒自陷佳友暗算女俠,如此敵友不分倒行逆施者。其所行所爲卻是在敗壞我等的聲名,予敵反添助力。
故此,適才聽那小和尚談及女俠遭遇後,貧道便有心對石女俠略加彌補,正巧前次得了幾枚千年朱果,贈與女俠聊解餘毒也算是替我異派各教挽回些聲名吧!女俠卻不用在意,先服此果無妨。”
“這……”石玉珠有些猶豫,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不知該否信任眼前的綠袍?該否服下他所贈的千年朱果?
池水墨深知其心顧慮,便也沒有催促於她。不再多言只是靜靜而立,含笑看着她煞費思量。
終於,石玉珠把心一橫,心道左右身已置此,即便不服手中朱果,可那迷香之力猶在。通體依舊綿軟難施道法。
更何況觀眼前之人所言不虛,他卻正是那百蠻山的魔教教祖綠袍當面,以其數百年魔功的深厚修爲,即便自己周身無恙道法可施,但對方若要對己不利自己那點修爲又能做何反抗呢?
所以。橫豎是死,倒不如信他一回服下朱果,看這綠袍到底是真情假意,用意如何?於是,石玉珠素手用力,那朱果已然被她捏破,露出裡面鮮豔異常的白仁綠子,鮮豔果肉。
去皮後將果肉送入口中,頓覺一股甘芳滿頰,脣齒餘芳的甜美果汁順喉而下,直入腹中散陣陣清涼。
隨即,清涼遊走周身,卻把那體內迷香之餘毒盡都中和消融,工夫不大,她已漸覺餘毒漸消,法力漸復,通身輕靈處,那一身的道法神通已都漸漸回覆。這朱果,卻果然非同凡品,效力確實不凡。
道法一復,女崑崙心中再多了三分底氣。上前一步再向池水墨恭聲言道:“多謝綠袍前輩相助,所贈朱果果然神效,虧明珠此前猶對前輩好意頗多疑慮,不恭之處還望前輩不罪,明珠這裡給前輩賠禮了。”
言罷她一躬到地,其意甚誠。但言辭之間,卻已改口稱呼前輩,不再喚作道友。
“無妨無妨。”池水墨擺擺手,言道:“迷香即解,女俠又作何打算?自然貧道前言無虛,你若覺此間不宜久留儘可即刻離去。
而若不急着離開,不妨與貧道在此小候,待那衆人回來看那暗算女俠之人要如何解釋此事,如何?”
“這……”石玉珠猶豫了一下,終是知道自己非是那暗算自己的敵人對手,脣齒微動便要向池水墨道辭。準備先行離去回師門招呼衆同門再來此間,尋那淫徒雪恨。
可她告辭的話猶未出口,忽見遠處空中卻有數道劍光遁彩向這邊射來,眼見到了前殿,看光色正是此前出去迎敵的慈雲寺衆人回返。
且這遁光劍接二連三,一時不絕陸續回返。見此,石玉珠知道自己暫時是走之不及了,若真要強行起遁,怕剛上空中就會被這寺中衆人攔下,以自己的那點道力,還真逃之不及。
於是,銀牙暗咬,石玉珠凜然道:“那幾名淫徒已然回返,明珠想走也來不及了,就與前輩在此靜候吧!”
“嗯!留下也好。”池水墨含笑點頭,又道:“不過靜候卻是不成,走吧!咱們還是主動前行,到那前殿與他們會面。還有你,小和尚,你也還要繼續跟着看下去嗎?”
最後一句卻是向右一無人的禪房所言。
“此間還有別人?”
石玉珠與了一和尚心中又是一驚,忙齊齊轉目向池水墨所看的禪房看去。
就見那禪房昏黑低暗,但房門敞開,透過房門向內看去,以二人的目力都看得清楚內中無人。
正奇怪間,忽聽那空空無人的禪房內卻有一個童音突然叫道:“老魔頭,你那雙賊眼倒靈,小佛爺還真奇怪了,你是怎麼現我的……”
二人大驚,循着聲音再仔細看去,那處仍舊空無一人,但聲音卻明明由那出,真是奇怪之極。
反觀池水墨,聽得那略欠禮敬的童音後,老祖只是微微搖了搖頭,曬然笑道:“牙尖嘴利,出言不遜,小小年紀張口就自稱佛爺,虧那苦行是怎麼教導你的?那三仙之名就全教出你這般妄言無行之徒嗎?”
“老魔頭,你敢辱及我師父……”池水墨話音未落,那童音立時又尖聲叫道。
隨即,石玉珠就見那老祖忽然袍袖一拂,那寬大的袍袖便在身前暴漲,如帷幕般擋在身前,只聽得“吱呀……”一陣細響,月白色的丈許帷幕上已然凹陷出數道凹痕,紋波顫動,似被什麼東西劈砍所致。
擋過暗襲,袍袖收回,池水墨神情一凜,冷聲道:“本看你年幼份上不願以大欺小,誰想你竟張狂至此?若不給你個教訓,此事傳了出去還道老祖我是怕了那苦行和尚!”言罷大手一匹,一個散着青芒的碩大手印已電射飛出。
這手印去勢甚疾,這邊手剛揚起,那邊青芒已到,再聽得“蓬”的一聲悶響,卻已似打在了一層無形屏障之上,激起漫天的星芒綠點。
悶響處也瞬間震出一個人來,是一個約十二三歲的小和尚,生得肥肥胖胖,脣紅齒白,不過那臉上卻隱現潮紅,顯然是被震得氣血上涌,吃了虧。
小和尚於隱身中被手印震出,卻也不見慌張,只是再又身形一扭,業又不見。
轉瞬間,從空中又傳來他的聲音道:“老魔頭你休要得意,今日天色已晚小佛爺我暫不與你計較,待來日正期一至,卻定要你老魔好看……”
童音迴盪,越去越遠,轉眼已在百十丈外。
微微一哂,池水墨懶得回話與其鬥口,轉臉向那旁邊的石玉珠二人道:“行了,耳目已去,我等也轉往前殿去吧!”
說完話擡步便行,當先直往那前庭行去。而石玉珠和了一再看看那小和尚遠去的方向,彼此對視一眼便都跟了上去。
事實上,這兩人前往大殿也都是硬着頭皮,心中都有顧慮,本都是不想見那前殿諸人,恨不能立時離此。
但形勢所迫,此刻他們想走也都走不了了,無奈之下便只能暫時與這看似通情的綠袍一起,寄望他能對自己有幾分護翼。
當然,以石玉珠之剛烈,適才領綠袍之情服用朱果已屬無奈,若再想讓她低聲細語求助於綠袍老祖幫護,那是想也別想,她寧願捨命一拼玉石俱焚,也不會卑躬屈膝反求綠袍。
畢竟綠袍老祖與別教前輩不同,石玉珠他與可是此間才初次見面,教派師門也向無什麼往來,試問女崑崙怎會求助於他?
了一和尚倒是想求,可惜以他的身份道法,與綠袍老祖這等一方魔道巨擘卻無論如何也攀不起交情,故也沒那個勇氣出言求助。
於是,兩個人在心中各有所思的情形下追上池水墨,一行三人不疾不徐的卻直往前殿。只不過池水墨是真的從容,另兩人卻是強持鎮定。
“綠袍前輩,適才那小和尚……”跟在後面,石玉珠到底是忍不住向其詢問了一句,說話間還再往那那小和尚遠去的方向看了看。
聽得此問,那了一也豎起了耳朵,也想聽聽剛纔與池水墨斗法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