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墨哈哈一笑,“本座當然誰知道你父親是誰,不但如此,本座還知道你父親乃是大遼貴族,武功高絕,當年你娘生了你,你父親帶着你孃親和剛滿月的你到大宋省親,不料,竟然在雁門關受到大宋所謂武林豪傑的襲擊。
你父親的授業恩師乃是漢人,他出師之前曾今發誓,不殺一個漢人,對於來襲的北宋英豪,你父親只傷不殺,可惜,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你生父處處留守卻被認爲是軟弱可欺,那些圍攻的豪傑竟然殺了你手無縛雞之力的母親。
你父親眼見你母親慘死,當即大開殺戒,衆豪傑死傷甚衆,待打退衆人,眼見你母親已死,自己又違背了誓言,對不起恩師,竟然萌生死志,抱着你從那雁門關外的懸崖跳下,不過下墜途中後悔不已,又將你拋了上來,正好落在汪劍通身上,後來發生的事,你已經知道了。”
“嗷~”蕭峰聽得緣由,竟然揚天長嘯,聲音淒厲非常,衆人聞言,皆心有不忍。
聽得父母竟然是如此慘死,蕭峰心中悲慟,父母如果是因爲侵略北宋而死,恐怕蕭峰對於報仇還有所猶豫,但是父母竟然無辜慘死,不報此仇,真是枉爲人子!
那些武林英豪且不說,都是被那帶頭大哥所矇蔽,暫且可以放過,但那帶頭大哥,蕭峰發誓,他絕對要手刃此賊!
虎目含淚,蕭峰對着池水墨就是一拜,道,“還請冰尊告知蕭某那帶頭大哥是誰,蕭峰感激不盡!”
“不可!”
“冰尊不可!”
智光大師,趙錢孫等人皆是驚呼出聲,顯然不想讓那帶頭大哥的身份爲蕭峰所知曉。
蕭峰轉頭,對着智光大師與趙錢孫怒目而視,不過這幾人眼中根本毫無畏懼,顯然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本座雖然知道那帶頭大哥是誰,但目前卻不會告知於你!”池水墨搖了搖頭,回絕了蕭峰的請求。
“爲何,難道連冰尊也畏懼那帶頭大哥的威勢麼?”蕭峰無法置信道。
“呵,那怎麼可能,那帶頭大哥還不夠格讓本座畏懼!本座之所以不告訴你那帶頭大哥的身份,是因爲這其中尚有隱情而已,本座不能讓你錯殺他,而且你生父還尚在人間,談不上他殺了你父母,只是殺了你母親而已。”池水墨又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什麼!”
“這不可能!”
智光大師與趙錢孫等參加了那場戰役之人盡皆不信那人還能活着。
“有什麼不可能的,那人武功已至化境,比起你們這幫蠢貨來說高得太多,懸崖上跳下未必會死,最多就是重傷而已。”池水墨對於智光大師等人的質疑不顧一屑。
聽聞自己生父尚在人間,蕭峰大喜過望,眼中露出一抹希冀的神采,“還望冰尊能告知蕭某生父下落,蕭峰必定銘感五內!”
“不!”池水墨搖搖頭道,“我雖然相信你的秉性,但是你父親現在對於我們漢人卻沒有什麼好感,畢竟血濃於水,如若讓你們相認,你父子聯手,武林中少有人能擋,恐怕對於武林都是一場浩劫!所以,我暫時不能告知你生父的下落。”
說道這裡,池水墨微微一頓,接着道“除非……”
“除非什麼?”蕭峰連忙追問。
“除非,你入我善惡宮,幫我鎮壓武林邪道,遵守我善惡宮賞善罰惡之規則,併發誓,永世不得回大遼,兩月之後,我才能告訴你生父下落與這事情背後的一切!”池水墨語氣輕吐,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在場武林人士皆以爲池水墨這兩個要求是爲了限制蕭峰,讓其不得危害中原武林,皆深感其大義,一旁的阿朱眼中更是異彩漣漣,眸中的欣賞和愛慕都快要溢出來了。
蕭峰沉吟半晌,道,“我答應你!”
爲了報仇,爲了見到生父,這點條件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善惡宮乃是武林正道,入了善惡宮也沒什麼,反正自己已經離開了丐幫。那大遼對他來說從來沒有去過,去不去都沒有任何損失,所以,思考了一會兒,蕭峰就痛快的答應了。
“既然如此,我們走吧!”說完池水墨帶着阿朱轉身就走,這杏子林只有蕭峰對他來說有點用處,其他人皆是廢物一堆,不用理會。
……
池水墨讓蕭峰在蘇州城內的英雄樓住下,處理善惡宮內的事務,至於地位,當然是善甲殿殿主。
剛回曼陀山莊不久,池水墨正在房中靜靜的喝茶歇息,突然阿朱推開大門,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對着池水墨說道,“宮主,你猜,我聽到什麼好消息了?”阿朱那一雙眼睛都笑成了兩輪彎月,可見其高興。
“哦,我猜不到,要不小阿朱給我說說,讓我也跟着高興高興!”池水墨調笑道。
對於這個可人兒,池水墨從來不端架子,對她非常平和近人,如果善惡宮的其他殿主看到這一幕,恐怕連下巴都要掉下來,這還是那個冷傲的善惡宮宮主麼。
對於池水墨的特殊對待,聰明的阿朱早就察覺出來了,不過她從來沒有到處宣揚宮主對她的特殊對待,反而只是暗暗享受着種感覺,這是在燕子塢所不能體會到的。
阿朱皺了皺眉瓊鼻,嬌嗔道,“宮主壞蛋,阿朱不小了。”說完還挺了挺那傲人的胸部,驕傲的看着池水墨,也不知道這阿朱吃什麼長大的,纔剛剛十八歲,那胸前的一對兇器就有d**。
對於阿朱的嬌嗔,池水墨無視之,這個小丫頭這大半個月來已經被自己寵壞了,從調笑她經常變成被調笑,池水墨對此只能感嘆自作孽不可活。(好吧,這丫其實樂在其中呢!)
看到池水墨無視自己,阿朱嘟起小嘴,嗔怪道,“燕子塢的慕容少爺半個月後要成親了,怎麼樣,這是不是個好消息。”
池水墨白了阿朱一眼,道,“他結婚,對我來說算什麼好消息?”
阿朱靈動的大眼睛溜溜的轉了幾轉,道,“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慕容少爺怎麼可能突然結婚,一個月前你去了燕子塢一趟,少爺就把我送人了,可憐我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就這麼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