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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墨心裡知道他真正想要問的是什麼,不過,他們不主動提起,池水墨自然也不會說。因爲,唯有這樣,才能夠更好的將這些人轉化爲自己的勢力。
故而,對於這些問題,他卻也不諱言,直接道,“我百蠻山準備更名爲玄牝教,重新開府,卻是缺少奇珍之物,所以,特地出海蒐羅。
這小光明勝境之中的瑤池玉蓮,乃是我必得之物,故而,第一站,我便選擇了南海。
沒想到,來到這南極之後才發現,這小光明勝境,居然被萬載寒蚿這種淫虐之徒所竊據,而且,大肆的傷害諸多同道之士,這個我自然不能容忍,故而,卻是出手將之誅滅!”
“那不知現在,教主打算如何處置這小光明境呢?”公孫道明又行問道。
“我準備將此地闢爲我玄牝教的海外別府,先行將這小南極附近諸島之上喜好和平,不願爭鬥的修士都行遷徙進來。”
……
說到這兒,池水墨頓了一頓,接着道,“你們這些人,也都是這小南極附近的修士,若是想要出去,我不會有絲毫的阻攔的。
不過,若是願意留下來,共同守護這片勝境,我更加的歡迎!其實照我說,留在此地,乃是最好的選擇了!比起外面無盡的廝殺,這裡可謂是難得的樂土了!
說句實話,若非是我肩負着百蠻山復興的大任,我都想要長留此地隱逸,逍遙快活,直至飛昇了!”
“教主,留在此地。我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不過,教主能否讓萬載寒蚿的元神,將種在我們身上的禁制給消除掉!”公孫道明又道,神色卻是有幾分不安。
因爲。他卻是從池水墨那玄牝教三字,聽出了其內心之中滔天的雄心,卻是不知道池水墨會不會放棄着大好的控制利器。
“禁制?這個你們不必着急!”
池水墨這話一出,四人面色都爲之一變。
不過,緊接着池水墨的話。卻是讓他們大爲的輕鬆起來。“這四道萬載寒蚿的元神,我卻是準備用來練法。
要不了幾天,他就會將萬載寒蚿的元神給煉化乾淨了。屆時,你們身上的禁制,自然而然也就解開了!”
得了準信兒,公孫道明、龍猛等人卻是完全的放開了,不論是說話還是笑容,都自然了許多。看的池水墨暗笑不已。
……
“教主,聽你的意思,這小光明境。是準備交給玄牝教愈巒長老代管!不知道,今後這小光明境中靈藥的採取,會否和以前一樣?”公孫道明又道。
“這個肯定不會!”池水墨面色一正,毫不猶豫的道,“我會制定一套詳盡的規矩,交給葉島主代爲執行的。
不過,只要是願意留在小光明境定居,願意爲守護小光明境出力的修士,都算我玄牝教的分支,故而。這外圍的靈藥採取,只要不過分,涸澤而漁,都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這核心的靈藥,就不行了,必須直接加入我玄牝教,隨時爲我玄牝教出力,方纔有采取的資格。”
見得四人都顯得有些不自然的神色,池水墨卻是笑着道。“是不是覺得我有些不近人情?其實,我也懂得天地靈物,不可獨佔的道理,只是,卻是沒辦法,這一次的劫數,大不可量,再怎麼準備,都是不過分的。
現在,我也只有獨善其身的能力,卻是隻能夠先行看護自家之人了,至於惠及天下衆生,只得渡過此番大劫之後,再去做了。”
公孫道明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踟躕了片刻之後,公孫道明再次開口道,“教主,我等四人願意加入玄牝教,爲玄牝教效力,不知,這瑤池玉蓮的蓮子,可否一人賜我們一顆?”
“你們是想要用瑤池玉蓮蓮子來補缺體內虧損的元精吧!”所謂聞絃歌而知雅意,公孫道明一提靈藥,池水墨便即想到他們是在打瑤池玉蓮蓮子的主意。
因爲,適才他剛剛來到這白玉平臺之時,便即發現,其中有一枝瑤池玉蓮卻是這幾日就要長成了。
這瑤池玉蓮,生長合周天之數,每三百六十五年方纔能夠成熟一次。
其中的蓮子,更是精華中的精華,不僅僅是增益法力這般的簡單,是可以直接強健根基的,增加潛力的。
對於公孫道明這種受到萬載寒蚿多年來採補,法力雖然未曾大損,但根本已虧,今後將毫無寸進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無上神藥。
“是,還請教主成全!”這一次,卻並非是公孫道明一人,而是四人齊齊的拜道。
“可以!”池水墨略作踟躕,點了點頭。
這四人,本身都是天之驕子一般的人物,若非如此,這小光明境,萬載寒蚿所抓之修士足有上千,也不會只有他們四個,得到與萬載寒蚿同地而住的“榮耀”了。
他們若是吞服了瑤池玉蓮蓮子,卻是都有衝擊天仙的希望。算起來,池水墨也並不算虧。
見得池水墨同意,四人卻是不由自主的,長舒了一口氣。這時,他們卻也不忌諱讓池水墨看見了。彼此共爲一家,接下來的談話,自然是更爲的融洽。
片刻之後,池水墨令得四人分別前往小光明境各處的宮格樓臺之中,對其餘的修士進行篩選,秉性好的,儘量勸說他們留下。
秉性不好的,則先行統一管理起來,準備在解除禁制之後,全部驅離天外神山。
四人的能力,的確是不虛,不僅將池水墨所佈置的完成的很好,而且,沒有一絲一毫的僭越之舉。
僅僅三天,整個小光明境,已然盡數爲池水墨所掌控。
小光明境局勢一切安定之後。池水墨方纔去到不夜城再次拜訪不夜城主。
不夜城,大殿之上,此刻一位孩童站立大殿之中,這孩童年約七八歲。長眉星目,粉面朱脣,兩耳垂珠,鼻似瓊瑤,頭挽雙髻;穿着一身淡黃色短裝衣褲。非絲非帛,質似鮫綃;露出半截手臂和下面一雙小腿,赤足不襪,又白又嫩,宛如金童。
池水墨一猜,也便知道,這孩子乃是錢康轉劫歸來的兒子——錢萊。
“我這裡,先行恭喜教主了!有了這小光明境作爲別府,貴教的實力,肯定會大大增長。如日中天!”錢康當先拱手爲禮,道。
“錢城主不必這麼客氣,今後,貴我兩家就是鄰居了,可要相互之間好生照應啊!”池水墨當即回道。
“這個當然,百年一度的水精、水怪攻島,乃是天外神山的大劫,以前這裡是萬載寒蚿當家,兩家互爲仇敵,不但不能協力。反倒是相互提防,每次的抵擋,都吃力的很。
現在這小光明境有教主執掌,兩家攜手。應付起來,肯定是輕鬆多了。”錢康又道。
池水墨點了點頭。隨之,其目光轉向錢康身邊的孩子,道,“這位應該是令郎吧!果真是資質不凡,靈根天生。不夜城,後繼有人了!”
“教主,此番我帶小兒前來,其實是有事兒相求,希望教主能夠答應?”錢康立時間開口道。
“什麼事兒?”所謂聞絃歌而知雅意,池水墨心中一瞬間便明瞭了錢康的心思。
“我希望小兒能夠拜入教主門下,還望教主成全!”錢康當時回道。
“哦?錢城主爲何不親自調教令郎呢?”池水墨未置可否,而是又行問道。
“我即便是再行調教,小兒這一輩子,也不過是個地仙之分罷了!小兒此生,資質、稟賦之高,爲我平生僅見,我卻是不願讓其如我一般蹉跎一生。所以,卻是想讓小兒拜入貴教門下,將來有望窺那天仙大道!”錢康道。
“原來如此!”池水墨點了點頭,目光直接掃向錢萊,道,“你可願意拜我爲師?”
“願意!”錢萊說着,就要跪倒下去,進行叩拜。不過,池水墨卻是從其神色之上,窺出了一絲傲氣、不服。
當下,揮手一拂,一股無形巨力將其止住,難以下拜。池水墨也不理會錢康的壓抑,依舊望着錢萊,道,“入我門下,資質並非是最重要的,我的手中,有着大把的靈藥,無數的天書密傳,可以幫人改換資質。
我要收的弟子,別的任何方面都可以差,但是,一顆堅定而不動搖的修道之心,卻必須絕頂。在你拜之前,我想要問一聲,你有嗎?”
“當然有!”錢萊沒有絲毫的猶豫,即時的回道。
“好!既如此,我就給你一個考驗,你若是通過,我便收你爲徒,若是通不過,就說明你我沒有師徒之緣分了!”
說話的同時,池水墨的雙目,緊緊的盯着錢萊。
錢萊之所以轉上一劫,便是因爲那膽大妄爲,此生雖然大爲改觀,但是仍有不少殘留,不時做出一些大膽之舉,比如,暗自裡窺視萬載寒蚿等,讓錢康夫妻二人頭疼不已。
如此個性,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畏懼,即時間,便應了下來。
“好!”
說話之時,錢萊爲示決心,雙目也望向了池水墨的雙眼。
這一望不打緊,卻是發現,池水墨的兩隻眼睛,異常的深邃,宛如一個無垠的星空,內裡,好像隱藏着另外一片蒼茫無盡的宇宙。
不自覺的,好奇心一起,便將目光往更深裡望去。
驟然間,錢萊只覺得腦袋一個轟鳴,剎那間,自家元神離體而出,飄飄蕩蕩,來到了那星河之中。
舉目四望,一望無涯,一片漆黑,沒有半點兒光亮。
錢萊想要發動自家獨門的天地元磁遁法,衝出這片星河,可是,卻是發現,絲毫無用,因爲這裡,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磁力可供調用。
想要發動法術,亦是如此,絲毫無功!他所能夠做的,就是聽之任之,自己看着自己在這永恆的星河之中漂流。
這一刻,錢萊也禁不住慌亂了起來。若非是其天性的一絲傲氣還堅持着,恐怕,早就忍不住用大喊大叫來驅散那不停侵襲而來的荒涼、枯寂感覺了。
不過,縱然如此,錢萊也是難受的緊,身子忍不住有幾分瑟瑟發抖。“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我該怎麼出去?”
焦躁不安的錢萊,在這不停的捫心自問之中,反倒是覺得好受了點兒。
心情也略略的爲之平靜,驟然間,其腦子裡靈光一閃,想道,“那教主不是說要考驗我的心性嗎?那就說明,這應該不是真的,只是一個幻境而已。
既然是幻境,只要我以大定力堅持,必可破之!”
心念一定,錢萊開始按照自家的修行之法,開始入定。雖然,在這貌似永恆的星河世界,別說修煉了,就連調整一下自家的身體,擺出盤坐的姿勢都不可得,但是錢萊,仍然以自家的心念之力,進行着臆想式的修煉。
初始之時,那種天地之間,只存一人的孤寂之感不停的侵襲,讓其始終難以完全的平靜下來,不時被打斷。
但是,錢萊卻是絲毫都不氣餒,一次又一次,一刻不停的堅持着。
的確,如錢萊所料,他陷入的乃是池水墨構建的幻境。
這是池水墨練就玄牝法眼,乃是玄牝秘法天書上留下來的秘法之一,具有洞明天地,幻化宇宙的大威能。
此時,乃是其玄牝法眼小成之後的第一次出手。
效果之好,讓其頗爲欣慰。因爲,錢萊這等修行高深的散仙,在其一眼的注視之下,居然元神搖曳,險些被攝將出來。
待得大成,恐怕一眼之下,便可以懾服無數修士。
池水墨以玄牝法眼構建的第一個幻境,乃是以無盡星光本源粒子爲核心,營造出來的星河世界。
這星河世界看似絢爛,但是變化卻非常單調,長時間的觀看,連心神都會被迷失,只感覺一種孤獨之感襲來,好似天地宇宙之大,就只剩下自己一人而已。
世間最難以抵擋的,就是——孤獨。
別看很多修士一閉關就是孤身一人在一個山洞之中數十、上百年,甚至上千年,好似很耐得住孤獨、寂寞,這沒什麼了不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