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煜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何況,這個女人已經兩次招惹自己了。
第一次侵犯自己最隱秘的地方,這一次,直接就上了他,是可忍孰不可忍,這等恥辱,一定要拿回來。
“來人啊,有女刺客,從窗戶出去了,給我抓,抓獲的人重重有賞。”
玄煜穿上衣服,連忙出去,他自己也從窗戶爬出去,順着凌千煙的方向前去。
凌千煙只感覺後面追兵很多,不一會兒整個京城都佈滿了侍衛,像是在搜查她的。
這下可死翹翹了,這妖孽攝政王,敢不敢不那麼轟動全國啊。
玄煜的窮追不捨,讓凌千煙沒有辦法藏身,前邊就是丞相府了,心思一轉……
看來,只能在那個地方落腳。
縱身一躍,飛到了以前丞相府老夫人祖母的房中,這地方有一個暗格,小時候祖母還在,經常在這躲貓貓。
玄煜眼看着凌千煙進去,不管是不是凌晨,便讓人敲開了丞相府的大門,進行搜查。
凌丞相在朝堂上面的勢力也沒有之前老丞相的雄厚了,玄煜根本什麼都不用顧忌。
凌丞相聽說攝政王大駕光臨,馬上穿着朝服前來迎接,十分尊敬。
“不知道攝政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有失遠迎……”
玄煜在朝中有權有勢,人們都在背地裡面稱攝政王爲九千歲,不是他一個根基不穩的丞相可以得罪的。
玄煜今天本來就心情不好,一攪合,更加煩躁了。
厲聲喝道:“有一個私闖皇宮的女人,拿走了皇宮當中的寶物,逃到了你的府上,本攝政王要例行公事檢查一下。”
“啊……請便請便,不知道這個女飛賊拿走了皇宮當中什麼寶貴的東西啊?”
凌丞相裝作十分關心的模樣,焦急的問道。
這麼一問,玄煜就更加生氣:“放肆,不該問的別問,好好的搜查,一個女飛賊,腿腳不好,臉上似乎還有一塊疤痕,給我仔細的找。”
這麼一說,凌丞相都快要瘋了。
這不是說的千煙嗎?
千煙也真能鬧啊,都鬧到皇宮去了。
如果是平時一定會將凌千煙交出來,可是交出來之後,這件事情跟丞相府更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了。
凌丞相馬上說:“那個,我們府中沒有一個這樣的女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頭上全部都是汗珠。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侍衛們都來報沒有任何線索,只好都離開。
凌丞相看見人走了之後,這才衝着天空罵道:“凌千煙,你找死你不要拉着我們丞相府做墊背的,真是沒有良心的狗東西……”
凌千煙看見人都走了,哪裡管得了這些,連忙拿着偷出來的冬蟲夏草回去研製藥物治臉去了,任由這丞相府鬧得雞飛狗跳。
三日後,鍾朗帶着凌千雨也回府省親。
他們的新婚過得非常不好,甚至連洞房都是這般草草了事。
鍾朗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樣,根本不顧凌千雨的感受,反而有點厭惡她。
今天被丞相夫婦叫回來,鍾朗非常不情願。
“鍾侯爺,原本是要過了三朝才叫你們回來的,可是事情太急,我也是沒有辦法了,丞相府的白銀被千煙拿走了,這個畜生,公然威脅。昨天晚上,她還得罪了攝政王,現在攝政王舉國的搜查她呢,咱們該怎麼辦?”
凌丞相顫抖的說道,不斷的咳嗽。
丞相夫人也道:“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只能由着她,可是又不能順着他,她也不知道從哪裡練就的一身歪門邪道的功夫,如今奈何不了,第一批殺手回來了,殘了三個,死了五個,屍體還被掛在丞相府大門呢。”
臉上寫滿了憂鬱,差點都快煩死了。
凌千雨也不斷的搖頭,拍着胸脯,嬌小的人兒這幾天被折磨的都沒有人形了。
“我這幾個晚上起夜總是看見有鬼魂,她說是凌千煙,來索命的,還有二孃,二孃也來了,還有許多的孩子……”
鍾朗冷冷的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瘸腿毀容的,將你們嚇個半死,她還敢進宮盜竊,得罪攝政王,玄煜的手段非常恐怕也能治治她,但是卻不能交出去,明日將她找來,兩府會審,咱們也有手段威脅她了,將族中的人叫來,直接浸豬籠。”
臉上透着殺氣,可是心中卻是極其矛盾的。
現在的凌千煙太不一樣了,讓他在挫敗的同時也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丞相夫人一聽便覺得是個好主意點頭,“還是賢婿考慮得周到,只要凌千煙死了,攝政王也沒有辦法找她,我們更加不會受牽連。
這邊凌千煙正在一心一意的研製恢復容貌的解藥,有了冬蟲夏草一切都好辦多了。
內服外用,僅僅一個晚上,那塊疤痕掉落下來,再用雪蓮製成的脂粉抹上,一點痕跡都找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