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真的要去嗎?那凌千雨一定是沒安好心的。”
“我自然是知道,我若是不去那凌千雨不就沒得玩了,咱們就去看看這凌千雨到底耍什麼花樣,最近朝中事務繁忙,估計那凌丞相與侯爺都無暇顧及凌千雨,所以纔會這般的無所事事,想着來找本小姐的麻煩。”
紫蘇知道小姐不怕凌千雨,可是紫蘇知道這凌千雨可不是那種好人,定然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紫蘇心裡不免一陣的擔憂。
翌日醉仙樓。
凌千煙見着時辰也差不多了,自然是直接上了二樓天字一號,不過卻並未見到凌千雨的人,看着已經上菜凌千煙知道一定是有人來過了,轉頭對着紫蘇說道:“你去問一下小二,這天字一號誰來過?”
“怎麼了?”紫蘇一陣的奇怪,難道來着天字一號的人,不是凌千雨嗎?
“本小姐覺得不會凌千雨!”凌千煙淺淺的說出自己的疑問,便讓紫蘇過去了,在還是問一下的比較好,紫蘇聽到小姐這般說自然是快速的到小二,厲聲詢問道:“小二你們是怎麼做事的,這天字一號客人沒來你們就給上菜,你們知道我們家小姐喜歡吃什麼嗎?隨隨便便的拿菜來糊弄我們家小姐是不是?”
“姑娘冤枉啊,那可是駙馬爺讓準備的,小的只是一個幹活的怎麼能不照做呢?”這店小二見着紫蘇也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這會且真的有些覺得自己闖禍了,不過好在對方是駙馬爺,不然自己就是十個腦袋也不夠這凌千煙消氣的。
“駙馬爺?”紫蘇倒是一陣的吃驚,難怪小姐會覺得奇怪,原來真的不是凌千雨,這駙馬爺找自家小姐所爲何事呢?紫蘇沒多想,便快速的回去了,不過這凌千煙卻不在房內,紫蘇環顧四周都沒找到自家小姐,這會才顯得有些着急了。
此時凌千煙已經跟着駙馬爺來到了醉仙樓的頂樓,駙馬爺與凌千雨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凌千煙倒是真不知道,此時雙眸看着駙馬爺面無表情也不說話,倒是讓駙馬爺有些着急了。
“你怎麼不問問本駙馬找你來做什麼?”
駙馬爺一臉的笑意,只是這凌千煙纔不在乎這些,聳肩無所謂的說道:“駙馬爺找我,還能有什麼事情,難道跟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談嗎?還來到這醉仙樓的頂樓,想必你我之間應該是沒有如此重要的事情吧?”
凌千煙的冷漠,讓駙馬爺一臉不悅的迴應道:“凌千煙本駙馬找你,你現在是什麼態度,你以爲本駙馬真是拿你沒辦法嗎?”
“好似我並未說過這句話吧?”凌千煙此時倒是有些取笑的意味看着駙馬爺,駙馬爺對於凌千煙的不屑有些惱怒,這才轉身氣呼呼的說道:“凌千煙你以爲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跟本駙馬說話?”
“駙馬爺,您若是不想聽,我走便是了。”凌千煙原本便不想與駙馬爺有太多的糾纏,況且還是凌千雨牽的頭這凌千雨定是沒安好心,許是要促成一些什麼事情,這會且看看駙馬爺氣呼呼的模樣,反正凌千煙自己的目的是達到了,只是不知道那凌千雨的目的是不是也是讓自己激怒駙馬爺。
見着凌千煙真想走,駙馬爺自然是不會讓凌千煙走,便走到凌千煙的跟前說道:“本駙馬好心請你吃飯,你便是這般對本駙馬的嗎?”
“駙馬爺,您莫不是忘記了,約我來的人是凌千雨,怎麼成您了?莫不成您與凌千雨達成了什麼協議!”
“休要胡說,本駙馬怎麼會與凌千雨達成什麼協議,你且與我去用善便是了!”這駙馬爺有些惱羞成怒的走在前面,弄得凌千煙稀裡糊塗的便跟着駙馬爺下去了,此刻還是看看這駙馬爺到底想做什麼,再作出其他的打算纔是。
凌千煙剛下去就撞見紫蘇了,見着紫蘇那一臉哭像,凌千菸禁不住笑了,紫蘇不滿的拍打凌千煙一下,雙眸中含着淚水這才說道:“小姐您去哪裡了,您可知道紫蘇多擔心你!”
“你總是這般擔心,你家小姐我是那種輕易會出事的人嗎?”
“可是您就這麼突然不見了,叫人家怎麼不擔心嘛!”這紫蘇對着凌千煙一陣的撒嬌,估計凌千煙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安撫的說道:“好了日後不管做什麼,都會知會你一聲可好!”
“這可是你說的!”
“好!”
“放肆,一個奴才怎麼敢這般與凌丞相的長女說話,如此的沒大沒小,你以爲你自己是誰?”駙馬爺方纔走在前面,突然沒看見凌千煙,轉身這纔看到紫蘇一個下人對着凌千煙大呼小叫不知爲何一陣的不樂意。
凌千煙聽到駙馬爺的話,瞬間厲聲說道:“駙馬爺,紫蘇不是我的下人,紫蘇是我妹妹,若是您看不慣我們這相處方式,我想今日就沒有一同用餐的必要了。”凌千煙說完便拉着紫蘇走人。
如此的狗眼看人低之人,也斷是與凌千雨是一路貨色的,這種人凌千煙自然是不屑一顧。
“凌千煙,你休要給臉不要臉。”
“駙馬爺,我凌千煙的臉可不是你給的,你給的我還不要呢?你以爲你一個駙馬爺就可以如此的目中無人嗎?若是我與公主說你今日邀我,你覺得公主會怎樣?”
“你……”
這駙馬爺自然是能聽的出來凌千煙是在威脅自己,且看看凌千煙再看看那很委屈的紫蘇說道:“本駙馬不與你們計較。”駙馬爺說完便讓凌千煙陪着他進了天字一號,凌千煙怕紫蘇見着駙馬爺會難受,索性便讓紫蘇在外邊候着了。
“小姐。”
“不要總是擔心,你覺得這個草包會是我的對手嗎?”凌千煙小聲的在紫蘇的耳邊說完,見着紫蘇笑了這才進去。
那駙馬爺倒是不再那般的傲慢無禮,且有些紳士的看着凌千煙說道:“上次若非淩小姐相救,恐怕本駙馬就是要遭罪了,所以這一次特意來道謝來了。”
“駙馬爺客氣了,我本就是開醫館的,治病救人那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凌千煙見着駙馬爺要讓自己喝酒,不過凌千煙卻拒絕了,且滿眼不好意思的說道:“駙馬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與感染瘟疫的難民在一起,這體內還有瘟疫的殘留,所以不宜飲酒。”
“你說什麼?瘟疫?”
“怎麼,我姐姐沒有告訴你嗎?我還以爲駙馬爺與我姐姐交好呢?原來不過如此!”
“你什麼意思?”駙馬爺聽到凌千煙的話,倒是覺得凌千煙的話裡有話,這凌千煙看看周圍再看看駙馬爺這才小聲的說道:“駙馬爺,雖說我並未感染瘟疫,可是我這體內怎麼也是有瘟疫的殘留,若是稍不小心那可是要病發的,輕易我是不會與人走動的嗎,就是怕感染到別人。”
“什麼?該死的凌千雨居然耍我!”駙馬爺原本是在酒中下了媚藥,準備與凌千煙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誰曾想這凌千煙居然有瘟疫。
“凌千煙你患有瘟疫爲何還敢出來,你這不是想要害死本駙馬嗎?”
“約我的人是我姐姐,我怎會想到是駙馬爺來赴約,這難道也是我的錯嗎?”
“來人,這凌千煙患有瘟疫現在就將她給本駙馬關入宮中的水牢,誰都不得靠近。”凌千煙倒是不擔心,她便是要看看這駙馬爺想做什麼?
“慢着!”攝政王的突然出現倒是凌千煙沒想到的,攝政王原本是想來救凌千煙的,可是當他心急火燎的出現,且見着凌千煙一臉的篤定,攝政王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的多餘了,不過既然都來了,那也只能將人給救了。
“攝政王,您怎麼來了?”駙馬爺見着來人是攝政王自然是不敢造次,瞬間對着下人說道:“還不快將這瘟疫攜帶者帶下去,莫不是想要傳染給攝政王!”
“是。”
“怎麼,現在連本王的女人駙馬爺都要動嗎?”玄煜說着便坐下,且看都不看駙馬爺一眼,反倒是轉頭看着凌千煙說道:“本王一日不理你,你便出來勾搭這有婦之夫了?”
“攝政王,您即便是王爺,那說話也得講真憑實據吧?您不曾見到只是駙馬爺約本小姐的嗎?”
“本王都看見了,還不算是真憑實據嗎?駙馬爺怎會邀你?”
“你……”凌千煙看着攝政王那邪痞的模樣,自然是一陣的氣憤,又不是自己讓他來救自己的,還在這裡跟自己擺什麼譜呀!
攝政王見着凌千煙不再與自己說話,便看着駙馬爺說道:“可是公主有哪裡做的不好?這駙馬爺居然出來招花惹草,還招惹到本王的女人?”
“攝政王,這凌千煙體內有瘟疫的病毒的,怎麼能讓這女子待在天境王朝?”
“本王的女人,若是有瘟疫,本王自己會治,輪得到你來管嗎?”只是攝政王剛說完駙馬爺便跪在地上,且神色慌張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
攝政王想要好好的懲治駙馬爺,不過轉眸的瞬間便見着凌千煙有些搖搖晃晃的感覺,攝政王覺得不對勁,這才起身快速的走到凌千煙的面前詢問道:“怎麼了?”
“菜中有毒。”
“什麼?”
“走。”
凌千煙不想在這裡多待,此時的她已經快要暈過去,自然是不想在這裡待着,攝政王看着凌千煙十分的痛苦,顰眉看着駙馬爺說道:“若是本王的女人出事,那你便等着陪葬吧!”
攝政王說完理都不理駙馬爺便走人了,此時的駙馬爺還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頭霧水,不過他知道這一切應該與凌千雨是分不開的,駙馬爺惡狠狠地看着攝政王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語道:“本駙馬斷然是不會饒恕你的,敢拿本駙馬報復,凌千雨你當真以爲我不敢動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