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別這麼說,您不是一個傻子,都是那侯爺欺人太甚了。”飛虹也是看完那上面的文字之後,這才知道這鐘朗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的,這會飛虹覺得日後還是不要與那鍾朗見面的好。
飛虹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小姐,日後咱們不要與那鍾朗見面了好不好?”
“不,一定要見,我一定要讓那鍾朗得到他應有的報應,這種人總該要受到懲罰。”雲翊兒說完便讓飛虹出去,且一人在屋子裡休息了,這一夜的輾轉反側,想的都是那章紙條上的內容。
那張紙條上面寫着鍾朗是怎麼因爲要跟凌千雨在一起而將凌千煙給害死,而後又是怎麼與凌千雨在一起陷害凌千煙,而就連這幾日鍾朗與凌丞相的對話都且給雲翊兒了,這會雲翊兒才知道自己不是想多了,那鍾朗果真是從未打算要與自己成親,且不過只是玩玩而已。
其實想到這裡雲翊兒倒是不怪鍾朗了,畢竟已開始居心叵測的是自己,雲翊兒知道都是自己的錯,若非是自己愛上鍾朗,也就不會這般難受了,雲翊兒知道自己日後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這日後雲翊兒只會爲自己而活。
飛虹聽着小姐屋內沒有動靜了這纔去休息的,雲翊兒也不再糾結那些事情,既然都不是喜歡那也就不用在意那些了,且這會抿嘴一笑的說道:“雲翊兒爲自己而活,讓鍾朗後悔認識你。”
雲翊兒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產生了報復的心裡,這一次雲翊兒是再也不會愛上那鍾朗,而此時的凌千煙知道那雲翊兒短時間內是不會破壞自己的計劃了,這不讓雲翊兒認清楚這鐘朗的爲人,還真的是十分的危險。
凌千煙嘆氣一聲說道:“這女人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總是以爲那些對她好的人,便是真的對她好的,殊不知這些人一直都是在利用他們。”
“小姐,您說的是雲翊兒嗎?”
“不止是她,所有人都是如此。”
紫蘇不是很能明白爲何小姐會這樣說,但是紫蘇知道小姐說的一定是對的,這會紫蘇看着小凌千煙說道:“小姐,你也別想太多了,反正這些事情都發生了,那也不是我們能解決的,所以這個時間我們還是好好的想想該怎麼休息纔是。”
紫蘇說完便看見凌千煙在對着自己笑,這會紫蘇覺得莫不是自己說的很好笑,這纔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姐,您又是在取笑我嗎?”
“自然不是,你且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只是這麼笑笑而已,你快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聽着小姐說要休息了,這紫蘇自然是很樂意,服侍小姐就寢之後,這紫蘇便也去休息了,而這凌千煙卻許久都沒有睡着,因爲凌千煙一直都在想着雲翊兒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這樣自私的將雲翊兒牽扯到自己的報復大計中是不是就是對的。
凌千煙知道現在不允許自己想那麼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現在能做的便是接受現實,將傷害減小到最小化,只有這樣凌千煙纔不會那麼的自責,現在自己的身子已然好的差不多了,那接下來的事情便是讓那帥氏與那凌千雨不得安生。
原本這凌千煙並未想如此快的報復,可是這凌千雨已然已經等不了了,三番四次的想要取自己的性命,這凌千煙是斷然不會姑息了,這一次就看看他們誰能笑到最後。
這幾日雲翊兒都是對鍾朗冷冰冰的,鍾朗一直都以爲這雲翊兒只是在生氣,好不容易這纔給雲翊兒買了許多的胭脂水粉,這才見着雲翊兒臉上的笑容,只是這鐘朗並不知道這雲翊兒之所以會笑可不是因爲這些東西。
連日來雲翊兒一直都在想着到底怎樣才能讓鍾朗不得安生,一直都在想、一直都在想,直到方纔這雲翊兒總算是想出來了,這鐘朗給自己買了這麼多的胭脂水粉,那不是正好可以讓自己好好的利用下嗎?
若是這鐘朗每次與自己見面之後,這身上都有着胭脂水粉的味道,這凌千雨一定會與鍾朗爭吵,這樣鍾朗自然是會心煩,每一次鍾朗心煩了都會想到自己,都會先來找自己。這樣不就是給自己與鍾朗相處的機會嗎?且還能讓鍾朗與凌千雨之間心生芥蒂。
雲翊兒知道只有自己越發的溫柔,這鐘朗纔會愈發的離不開自己,纔會越發的不想與那凌千雨在一起,想到這裡這雲翊兒埋頭在鍾朗的懷裡許久這才說道:“侯爺,您知道嗎?翊兒現在每次與你別過之後,都會特別的害怕,翊兒真的怕會見不到侯爺了。”
“翊兒,你說什麼傻話,怎麼會見不到呢?你且放心便是了,我會一直都在你身邊。”
“那若是凌千雨知道了,你會不會丟下我?”雲翊兒說着更是滿眼淚水的看着鍾朗,倒是將鍾朗給看得不好意思了,這會鍾朗深深的將雲翊兒抱在懷中,且滿眼真誠的再次說道:“翊兒,你且放心便是了,我定是不會讓你出事。”
“嗯,我相信你。”由於雲翊兒撒嬌不讓鍾朗走,且使得這鐘朗在這裡耽擱了許久,這回到府上的時候已經夜深了,凌千雨這會還在等着鍾朗,見到鍾朗且滿眼歡喜的說道:“侯爺,您回來了,雨兒都等你很長時間了。”
凌千雨倒是沒說別的,只是在接近鍾朗的時候,凌千雨一陣的失神,方纔是自己聞錯了嗎?凌千雨再一次靠近鍾朗這一次凌千雨確定自己一定是不會錯的,那鍾朗身上的味道便是胭脂味,而且還不是自己的胭脂味。
凌千雨此時真想給鍾朗一巴掌,但是她還是忍住了,凌千雨知道這一定是別的女子的胭脂味,可是凌千雨卻不知道這女子是誰,此時的凌千雨斷是沒有如此莽撞的直接找算鍾朗,因爲凌千雨還記得母親說過的那句話,不管發生何事都不要先說出來若是真的說出來了,或許真的會直接如母親說的那樣將鍾朗給推開了,這凌千雨自然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侯爺,您且休息吧。”
“好,你也睡吧!”鍾朗說完便在後邊攬着凌千雨休息了,只是這一夜凌千雨一直都在想那女子到底是誰,是誰能讓鍾朗這般的上心了。
翌日。
凌千雨早早的就去找帥氏了,想讓母親給自己出出主意,可是誰知道母親卻不在府上,這可是不多見的,往日都不見母親出府,今個這是怎麼了?凌千雨一陣的擔心,這纔看着春花詢問道:“母親去什麼地方了?怎麼今日自己出去的,沒讓你一同陪着去嗎?”
“小姐,奴婢不知夫人去何處了,只是知道夫人走的很着急,且好像是出什麼事情一般!”春花倒是直接跟凌千雨說的實話,而這凌千雨看着春花說完之後,便帶着如花美走人了,找不到母親那還是暫且先回去的好。
不過這凌千雨自然是沒有閒着,自打那日之後,便一直讓人跟着鍾朗,可是這也奇怪了,倒是並未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那些跟蹤鍾朗的人都說鍾朗出去之後不是在凌丞相府上就是在各個官員的府上,倒是從未去過那花滿樓。
“這就奇怪了,那鍾朗到底是去什麼地方了?難道與鍾朗在一起的女子是這些官員的女子?”想到這裡凌千雨一陣的難受,若是真的是那樣的話,可就真的不好辦了,這會凌千雨也坐不住了,且讓如花美陪着自己再次去找母親了。
好在這一次帥氏已經在府上,凌千雨這會拉這帥氏說道:“母親,您快救救雨兒,這可怎麼辦是好呀?”
“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這般慌張做什麼?”帥氏覺得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這凌千雨都要保持自己丞相千金的儀容,且不能這般的慌張了,而這會這凌千雨自然是知道母親的意思,這才稍微的緩和一下說道:“母親,那鍾朗在外外有別的女子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幾日鍾朗在外邊回來的都很晚,且每晚回來之後,這身上都有胭脂的味道,所以雨兒覺得這鐘朗定是在外邊有人了。”凌千雨說完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還算是正常,而聽完凌千雨的話,這帥氏倒是不淡定了。
“那日鍾朗且是在你爹爹面前許諾日後定是不會虧待你的,現在這是怎麼了?這是想造反嗎?”帥氏此時儼然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樣,凌千雨知道這母親是想直接將鍾朗給找來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凌千雨卻覺得那並未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這才安慰帥氏說道:“母親,您方纔不是說了嗎?不要激動,您現在這般激動做什麼,女兒都不激動了。”
帥氏被凌千雨這麼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才緩和一下說道:“那雨兒你可知道那女子是誰?”
凌千雨並未說話,只是搖搖頭,這會帥氏許久都沒說話,沉思半響之後,這才說道:“雨兒,你且先不要驚慌,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你且去試探一下看看這鐘朗有什麼反應。”
“嗯,雨兒其實已經派如花美去調查過了,可是並未找到那女子,且並發現鍾朗任何的異常,也沒發現鍾朗與任何的女子有過接觸。”
“沒發現?”帥氏倒是覺得奇怪了,若是真的有人的話,怎麼會一點都沒發現呢?若是真的沒發現那就只能說明根本就沒人,那若是沒人的話,爲何雨兒會聞見胭脂的味道,帥氏知道這定是不可能聞錯的。
見着母親一直都不說話,這凌千雨纔有些着急的,小心的詢問道:“母親,您覺得這是怎麼了?”
“許是你想多了,這鐘朗每日見的人過真是不少的,這許是見着哪家小姐的也說不定。”帥氏倒是很認真地看着凌千雨說出這句話,而凌千雨似乎還是不怎麼相信,這會且看着那帥氏搖搖頭再次說道:“母親,我覺得鍾朗在外邊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