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再沒有找到合理的行動方法之前,依照物質體的特徵,他會一直這麼坐着,等着我屈服。
我怎麼可能屈服!
於是我以下達命令的口吻說道:“把這些東西收了。”
我說的“東西”當然是這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機械手臂般的玩意兒。
“它可以保護你的安全。”木魚石說到。
雖然他這樣說,但是還是按照我的意思把這些東西撤回去了。
我活動了活動身體,“把車門打開吧,我需要活動的空間。”
車門果然打開了。
這特麼的也太容易了,這種物體人,雖說能力強大到不可想象,但是這智商真是不敢恭維呀,怪不得生物體滅絕之後他們的文明停滯不前,究其原因,和這種死心眼的行爲不無關係。
我閒庭信步一般悠哉悠哉的離開停車場,不需回頭,我便知道木魚石的那個副駕駛的車門一直是敞着的,我當然不予理會,自顧自的回到校園,回到我的宿舍。
看着舍友們各自忙着遊戲,心情極佳的我破天荒的組織他們一起開黑,以組隊模式開啓遊戲,而且心情極佳的我如開掛般大殺四方。
這種操作頓時讓我的舍友個個吃驚不已,因爲在這之前我可是地道的弱雞的存在。
張成驚訝之餘神補刀:被外星人劫持一番果然不一般呀。
張成還真是補對了。
因爲我這款手機是被小姑娘改良過的。
不僅如此,還在我的大腦裡用細胞移植的方法植入了一個小小的芯片。
這個芯片的主要用途就是阻止木魚石對我實施意識上的侵入,和我的超常發揮應該是沒有關係的。
但我不能承認的,我怒懟到,“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事兒都把我煩死了。”
但是那種被“盯”的感覺一直存在,我知道木魚石一直沒有離開。
他還在監視我。
這也在我預料之中。
雖然這幾天我不僅想以往那樣迎來送往,還再次去了教室認真的聽了每一堂課。
放學之後還主動邀請張成郭一曉周舒婷三個死黨出去消費,一改我曾經扣扣搜搜的樣子,很瀟灑的主動埋單。
但是我能感覺到木魚石一直都在我們的附近
我的這些很改變,更健康讓這些傢伙們吃驚異常了,一齊神補:被外星人劫持過果然不一樣呀。
我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涌現了出來,我故作神秘的問,“如果,我說如果有機會讓你們來一次太空旅行,你們樂不樂意去?”
張成擠吧着一雙老鼠眼反問我:“在你這裡,還有‘如果’這個詞嗎?”
我正色的問他們,“你們還記得那個劫持我的特工的模樣嗎?”
他們一起把不解的眼神看向了我,郭一曉點頭說:“嗯,當然記得呀。”
周舒婷也附和說,記得。
只有張成轉頭環視了四周,反問我:“你啥意思?別告訴我說他就在這裡。”
我繼續故作高深:“我要是告訴你們,他比特工還特工,你們信不信?”
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們都沒有表現出異常震驚的神色,還是保持着先前那種追問的神色看着我,甚至張成都表現出了極爲怪異的笑,那表情彷彿再說,我都知道了,你才知道呀。
我有些窘迫,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搔了搔腦袋琢磨怎麼才能烘托出更神秘的氣氛。
但是接下來這一幫人卻鬨堂大笑了起來。
張成一邊笑着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哈哈哈,兄弟,你真是……哈哈哈科幻片看多了吧,被外星人洗腦了吧。”
這個時候我擦恍然大悟,這幫貨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呀。
唉~真是無知者無畏呀。
“行了,帥哥,你就別耍酷了,呵呵呵……”一旁的郭一曉也是邊樂邊解釋說,“郭組長都和我們說了,你那次被劫持純粹是他們請人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要把你爺爺引出來,要是說特工,你爺爺纔是特工中的王牌,呵呵呵連鄭組長都說甘拜下風了。”
周舒婷也附和說,“就是就是,連我爺爺都這麼說,還讓我們別對你提這些事情,怕傷害你自尊。”
我,“……”
但是我不得不佩服老鄭的手段,爲了不引起社會的關注,真是煞費苦心呀,竟然拉着林教授一起替他掩飾真相。
果然高明。
不對,我愕然問:“你們不是不認識老鄭嗎?”
“是呀。”張成解釋說,“之前確實不認識,你以爲這兩天他只是單獨召見你嗎?”
我幡然醒悟。
老鄭爲了調查我,也單獨召見過她們,真是,那句話咋說,社會很簡單,複雜的是人呀。
看他們現在這幅模樣,估計老鄭沒少抹黑我,不過我已經不在乎了,這倒是少了我解釋的機會,省的天天找故事彌補我以前的漏洞。
但是我還是決定找個理由讓他們看見木魚石,原因無它,就是爲了我計劃可以更順利一些。
我藉口說天晚了,咱們隨便逛逛就回去吧,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之後,我率先帶領他們去往了一個方向。
因爲我知道木魚石就在那個方向的某個角落裡呢。
這裡屬於商業性質的步行街,我能感受到的木魚石的位置就在步行街的中間位置,車輛是進不來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在車裡。
這樣的話,我能保證周舒婷她們保證會在人羣之中一眼就能找出他。
隨着我們的前行,那種感覺越發強烈,我悄悄走慢幾步,這樣就落在了他們後面,給人感覺是她們帶領我逛遊,而並非是我帶着他們過來的。
果然,不久後,周舒婷突然止住腳步,並很意外的“咦”了一聲。
大家都被她的聲音吸引,包括我,也是看向了一個位置,而那個位置中,正好有木魚石愣愣的站着,他旁邊就是一個城市的銅鑄雕像。
“那個人……”郭一曉止不住說,“不就是劫持關鑫的那個大叔嗎?”
“演員。”周舒婷糾正她說道。
我無言以對。
腹誹說,蛋糕店的,有這樣的實力還做個鬼的演員呀。
我故意挑事說:“這可不是一般人兒,你們不過去打個招呼以後求個照應啥的。”
我說話的時候故意臉扭向了一邊,不看木魚石的位置,以防被這個傢伙發現我在挑唆。
但是張成一句話卻叫我有一種暴走的感覺:“不敢!這大叔太厲害了。”
木魚石早就發現我們了,一直直愣愣的看我,而我卻成心不和他對視,躲開了他的視線。
木魚石也發現了周舒婷她們望着他的目光有些異樣,便也收回盯我的眼神,轉身,想要離開,這根本不符合我的計劃呀,所以我有些咬牙切齒的說:“你們還是不是哥們,連替我打抱不平勇氣都沒有嗎?”
因爲,只要張成他們圍住他,我就可以用他即將暴露的由頭逼迫他離開了,但是這幫慫包確實有點讓我感覺很無奈。
好在關鍵時候郭一曉挺身而出,說,“我去。”氣勢洶洶的跑了過去。
果然是國難出忠臣呀,平時看着挺文弱的女孩關鍵時候竟然爆發出英姿颯爽來。
這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平常,我太低估郭一曉的能量了。
郭一曉快步跑過去,攔住了木魚石,問到:“唉~那個……大叔,肯德基怎麼走?”
看着一臉諂媚的郭一曉,我有些要暈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