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慘叫,卻是我進入穆青身體的那一刻,穆青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肩頭,慘叫不是穆青的,而是我撕心裂肺的慘叫了一聲,一下子從瘋狂中清醒過來,再也沒有動彈,只是嘴裡嘶嘶作響倒吸着涼氣,估計這這一下掉不下來肉也差不多了,但是我此時知道我自己做了什麼,我真的是瘋狂了,竟然真的把穆青就地正法了。
小心地從穆青身上下來,我有些不知所措,坐在穆青身邊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我注意到地板上的血跡,從穆青雙腿之間流下來,其實那一刻我傻了,心裡邊亂成一團不知道怎麼辦,而穆青只是躺在那裡閉着眼輕輕地抽泣——
“你——你沒事吧——”我也不知道說什麼,結結巴巴的問了一句,再也恨不起來,感覺一下子和穆青就不一樣了,從現在開始她是我的了,這個念頭冒出來就再也不可歇止,至於肩頭上的疼痛,我已經感覺不到。
聽我一問,穆青反而哭的更兇,猛地推了我一把,抽泣着:“你滾,你滾呀——”
我當然不可能滾,再怎麼樣我也做不出那種事,畢竟不可能佔了便宜就走,我想伸手去將穆青扶起來,但是伸出手去又有些尷尬,畢竟我們並不熟悉,我根本不能完全放開,不過相比我的拘謹,穆青卻是要開放的多,哭着哭着忽然撲在我的懷裡,雙手環着我的腰哽咽着:“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我有些傻了,下意識的抱住穆青,卻不知道穆青到底是什麼意思,看她哭的傷心,心中就是一軟,遲疑了一下,才吃吃的道:“到底怎麼回事,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你給我仔細的講一下,最少我也要知道怎麼回事,才能幫你吧。”
雖然我問了,但是穆青還是哭了好半晌,纔算是止住了哭泣,一時間猶自梨花帶雨,盡顯女人的嬌柔,卻還是沒有從我懷裡出來,遲疑了一下,才略帶哽咽的道:“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我十六歲的時候,有一天父母親忽然把我從學校接了回來,回到家就顯得很緊張,那天告訴了我很多事,我才知道我的原籍實在元城縣的一座深山裡,哪裡有一個叫做離火村的地方,還說有其他四個村子,都是什麼青木村玄金村洺水村和后土村,還告訴我我們村子世世代代的都是要住在那裡的,是爲了鎮壓一個絕世妖魔什麼的,而臥卻是這一代被選出來的聖女,所謂聖女是用來獻祭的,而我的父母捨不得將我獻祭,於是偷偷的把我帶了出來,但是我們離火村全村的人都是火命人,而我更是純火命的,只要離開那個村子,我們這些人都會自燃,一直到把自己燒成灰燼爲止,父母親告訴我,他們這麼多年一隻在想辦法救我,爲此拜訪了許多高人,但是並沒有找到根本的解決方法,最後一位叫做陳櫻名的高人給了父母一個辦法,那就是用他們的生命來壓制我體內的命火,而哪一天也是父母親感覺到他們已經不能在壓制住自己的命火了,隨時都可能化作灰燼,所以纔會告訴我這一切,還說我只有找到能夠救自己的辦法才能回村子去,不然的話,被找到就會被獻祭,但是也不知道那座法陣能夠維持多久,如果有一天法陣也真壓不住我體內的命火的時候,我就會也想父母親一樣,徹底的燒成灰燼,連魂魄都會留下的,在父母告訴我的那天晚上,我們一家人吃了最後的一頓晚飯,又照了一張全家福之後,就在半夜的時候父母親一起就在我的眼前燒成了灰燼——”
說到這裡,穆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我的懷裡哭了起來,想想也容易理解,就算是再堅強的人,在失去了雙親之後,獨自一個人舉目無親,那種彷徨孤苦並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而且像這種事情有輕易不能說出來,憋在心裡又多麼難受,加上本身穆青如今已經受到了死亡的威脅,隨時可能如她的父母一樣化作灰燼,莫說是一個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承受不起這樣的壓抑,能哭出來也許更好一些。
呆呆的看着穆青,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先前不願意理她正是因爲怕知道了事情反而狠不下心來,只是如今我犯了錯誤我還能狠得下心來嗎,不管爲什麼穆青現在都是我的女人,我不可能丟下她不管,只是一想到師傅的話心中就是一沉,雖然師傅一向玩世不恭,看上去好像什麼也不在乎,但是我知道師傅並不會隨便亂說話,既然那樣警告我,那就一定是算到了什麼,我實在也狠不下心來連累師傅。
心裡亂七八糟的想着,一時間煩惱的要命,哪知道穆青哭了一會,好像也宣泄夠了,慢慢地止住哭聲便坐了起來,卻是雙眼直愣愣的盯着我,嘆了口氣問道:“我現在想知道你爲什麼那麼討厭我?”
被問的一呆,苦笑了一聲,也沒有什麼好隱瞞地,只是實話實說的道:“其實我不是討厭你,我師父曾經警告過我,讓我千萬不能和你糾纏在一起,不然的話師傅他老人家會因爲你而喪命的,雖然我跟着師傅時間不長,但是師傅待我如親生兒子一樣,我實在不想因爲我連累他。”
見我說的好像煞有其事,穆青將信將疑的看着我,半晌才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師父看我不順眼,那天在公安局一見面我就看出來了,既然你怕連累他,那咱們就不和他在一起不就行了。”
這也是個辦法,我點了點頭,不過一想到師傅就覺得很煩躁,心中有有些不捨,但是我不能不管穆青,那就只能多開始復,我絕不能連累師傅,想着想着不由得嘆了口氣。
或許從最初的瘋狂擺脫出來,儘管我們已經有了那關係,但是穆青還是感覺很不習慣,看見我這模樣,臉慢慢的紅了起來,不由得低下了頭,只是看到自己的模樣就更是羞愧,忽然伸手一把將胡媚兒他們抓着的鑰匙拿在手裡,三下五除二將所有的手銬打開了,之後只是紅着臉轉身就去衣櫃裡拿衣服,只是這一動彈卻不由的‘啊’了一聲,一下子又蹲在那裡,臉上顯出一副吃痛的表情。
“你怎麼了?”聽見穆青的悶哼,我還傻呼呼的扶着她的胳膊問了一句,結果穆青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還不是你——給我拿身衣服穿上。”
尷尬的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也明白穆青爲啥悶哼了,只是趕忙起身從衣櫃裡取了一身衣服,然後丟給穆青,不過問題來了,我怎麼辦,回頭看穆青正在穿衣服,看着那曼妙的身軀,不由得嚥了口吐沫,又隱隱的有了感覺,結果被穆青發現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卻沒有說什麼,只是轉過身去而已,只是這不是主要的,尷尬的笑了笑,我才遲疑道:“那我怎麼辦?”
說話間穆青已經傳好了衣服,一件白色的上衣,加上一條牛仔褲,將年輕少艾的身材勾勒出來,雖然穆青長得並不是很漂亮,但是英姿煞爽的模樣也別有一番風味,最少身材好得很,特別是那一堆肉球,相當剛纔抓在手裡的感覺,我心裡又盪漾起來。
結果穆青一回頭,剛好看到我的變化,俏臉一紅,不由得啐了一口:“不要臉,就知道胡思亂想——”
被穆青說的我老臉一紅,只是將眼光朝一邊瞄去,嘿嘿的乾笑着:“我怎麼辦?”
“什麼你怎麼辦?”穆青被我問的一愣,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卻不知道問的什麼意思,不過我總覺得穆青的眼光老是往我那裡瞄。
“你總不能讓我始終光着屁股吧。”我說話也覺得尷尬,不過整個個事情卻必須解決,不然我都不能走出這個小樓。
穆青恍然大悟,卻呵呵的笑了起來,不過隨即也愣住了,上下打量着我,眼光總是有些古怪,遲疑了好一會,才點了點頭:“你和我差不多高,也比我胖不了多少,你就穿我的衣服吧。”
我當然不能穿她的衣服,最後還是穿上了那一身警服,不過很無奈的選擇了穿了她的內褲,因爲我覺得光着很彆扭,好在套在裡面看不見,穿上警服還覺得自己挺帥氣的,其實我一直就夢想自己能穿上這一身警服的。
穆青的身子不方便,我就下廚做了兩個菜,然後美美的吃了一頓,穆青還嘖嘖有聲的嘆了口氣:“還好,你還會做飯,看來以後就不用整天吃麪條了。”
真不知道她這些年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吃麪條都能長出這麼好的身材,不過想想也知道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吃飽了飯,我不想讓師傅在擔心,便給張建臣打了一個電話,結果還沒等我說話,張建臣就急衝衝的喊道:“兄弟,你在哪裡?我去救你——”
斜眼看了穆青一眼,見穆青撇了撇嘴,我不由得吁了口氣:“我沒事,張大哥,我師父在不在你身邊,告訴他,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讓師傅先回旅館等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