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2月7日“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偷襲珍珠港成功。中午,接連四封電報打來。
戴笠電報:“老弟大才,通過分析就能判斷日軍的戰略意圖,校長誇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說你在軍統是有些屈才,勝利後南京警備司令一職非你莫屬,望再接再厲,不負校長栽培。”
說起戴笠其實是嫉賢妒能之人,前幾年王天目非常能幹,他就想方設法壓制,打壓逼的王天目投靠日本人,造成滬京及華北地區軍統站遭受慘重打擊。李二的崛起給他壓力不小,後來李二主動提出脫離軍統,讓戴笠寬心不少,對李二也沒了戒心。
薛嶽來電說老弟之才能勝過我薛嶽,願請李二前來任總司令一職,由他說服總裁等等。實際就是想讓李二到他哪任職。
潘先生也打電報佩服李站長神機妙算,千里之外運籌帷幄,又說經向中央請示同意合作抗敵方案。
最急的是史密斯在電報中把李二比做中央情報局的專家,這麼機密的情報都知道。以後跟他做生意肯定能發大財。說美國總統發話了支援中國抗戰,他準備把軍火讓利三層給李二,看沒有迴音,又要讓五層給李二,搞的黃嫣只有發電說:“站長不在,回後告之。”
這時的李二早就到了上海,準備給熱情高漲的鬼子潑點冷水。李二知道偷襲珍珠港成功,日本人就會舉行慶祝會,鼓舞士氣,讓士兵爲他們賣命。
傍晚時分,日本駐滬西警備司令部,熱鬧非凡,空氣中都瀰漫着興奮,在警備司令部小食堂內擺着豐富盛宴,準備招待前來上百名日軍軍官,歡慶偷襲“珍珠港”的勝利。李二早已混入其中,不停東走西顧,在小飯廳內李二放了五顆定時炸彈,又準備放在別處。
“站住,你是幹什麼的?”突然一個日軍軍官叫住他。
“我是梅機關特工,來送文件,看到有好吃的,順便吃幾口。”李二撒謊不打底稿。
“聽你說話像是東京人,我們是老鄉,沒事多吃幾口。”
李二心裡罵道,東京豬,誰和人是老鄉。嘴上卻說:“夠了,就是吃飽了走一走。”李二又到鬼子武器庫後面窗戶前轉了轉,趁着沒人,扔兩顆進去。轉到司令部裡,人就多了,沒辦法看哪陰暗往哪扔顆。“嘟,嘟,吃飯了。”
司令部的人都往外走,李二也順着人羣走到院子裡,看見一輛三輪摩托車停在一邊,鑰匙都沒拿走。這傢伙李二騎過,不知道日本貨現在咋樣,垮上去騎着摩托車出門,被哨兵攔住了。“要吃飯了,還去哪裡?”
李二裝作愁眉苦臉說:“送文件”李二走後,兩個哨兵說:“這小子真倒黴,好容易有頓大餐,還要送文件。”
李二騎着三輪摩托車趕到上海日本銀行川崎株社大樓前,二楞子帶着十名隊員早已守候在哪。
“站長,你回來了,都急死我了,還有多少時間爆炸?”李二一看錶。
“十分鐘”平時十分鐘飛一樣過去,今天這十分鐘好像一個小時,總嫌表走的慢。
遠處終於傳來“轟轟轟”的爆炸聲 ,定時炸彈時間一樣,鐘有快有慢,就出現這種效果。川崎株社大樓的後牆也被炸個大窟窿,二楞子急不可耐率先衝進去,冒出兩個值班的鬼子,二楞子一梭子把他們打成篩子。“站長,這裡還有地下庫。”
“炸”李二看鐵門很厚,炸藥少了沒用。“多放點”。
“轟”銀行地下庫大鐵門轟然倒塌。
“站長,這麼多錢全拿?”
“除中央儲蓄圈,日元,法幣,軍票外其餘都拿走。”
“哪我們也不認識?”
李二氣的給他一腳“平時讓你們多讀書,就是不聽,現在傻眼了吧,先把黃金搬走再說,我來看看。”李二找了一會把美元放在一堆。“就這些全拿走,其他全部燒掉。”
二楞子開着卡車到了十六號碼頭。“趕快裝船。”
“站長,汽車怎麼辦?”
“推到黃浦江去”幾個戰士把汽車推進江中。夜越來越深,李二他們的船慢慢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回到剛纔十分鐘的時候,上海最大的飯店六國飯店;日軍駐上海將級軍官在這裡舉行慶宴“祝大日本帝國,武運長久,乾杯。”就聽見“轟轟轟”爆炸聲,六國飯店也搖晃起來,有的以爲是地震,爬在桌子底下去了。
影佐對手下說:“看看怎麼回事,哪裡爆炸?”
一個特工跑來說:“報告機關長,滬西警備司令部爆炸。”
影佐放下酒杯“走”
影佐趕到警備司令部院內,靜悄悄的,司令部大樓七扭八斜的歪在哪裡,走進舉行慶功宴的小食堂,一幅慘狀畫面顯現眼前;一百多名日軍滬西警備隊軍官,全躺在地上,有的還沒死,哼哼唧唧的慘叫。一百多名日軍軍官喪命,等於把警備隊給廢了,就是再來一百個軍官還要熟悉的過程。影佐驚呆了,站在哪裡半天都沒動。
“報告機關長,銀行川崎株社被炸。”
影佐此時早已麻木,機械式跟在後面做上汽車,腦子裡一片空白。
銀行內地下庫裡空空如也,連張紙片都沒剩下,被燒的一乾二淨。影佐已經沒有氣了,他只想哭。
戴笠想着,這李二架子夠大的,也不回個話。這時從上海另一個情報傳來日軍警備司令部被炸,銀行長崎株社被燒的一乾二淨的消息。戴笠才明白爲什麼李二沒回電報的原因,是給鬼子添堵去了。
日本軍界知道消息後紛紛聲討影佐,說他是吃乾飯,不幹事的傢伙,連軍統都對付不了。日本防衛廳打點話給影佐:“笨蛋,蠢貨,給大日本丟盡了臉。”影佐就一個字“哈依”在影佐心裡早認爲李二是他的剋星,再多努力都是徒勞的,他也無能爲力。算是給李二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