畑俊六看着各地的戰報,同參謀們討論戰事很久有些累了,準備在辦公室對付一晚,夫人來了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家?想起夫人嬌小的身體,畑俊六雄心勃勃,披起大衣準備回家。副官看到說:“總司令,我去叫警衛。”
“算了,這麼晚了,他軍統李二不睡覺?”
副官也沒辦法說:“是,就派兩個警衛吧。”雙方各讓了一步。
畑俊六走出司令部大們,一輛黑色轎車早已停在樓下,畑俊六隻要走過十幾個臺階就安全了。
“站長,出來一個大官。”
李二急忙擡頭抓住狙擊步槍,下來三人其中中間一人領章上三顆小黃色五角星曆歷在目。這時畑俊六已經走完最後一節臺階,警衛打開車門,機會稍縱即逝,李二扣動了板機子彈無聲無息鑽入畑俊六的腦袋。本來他想低下身子鑽進車裡,卻一下趴在車上了,兩個警衛以爲總司令累了摔倒,忙上前扶住,手上卻感覺有黏黏糊糊東西,一看嚇的半死。“司令官被刺殺。”兩人同時叫起來。
李二三人開着巡邏艇趕到農戶家,李二掏出手槍在巡邏艇底艙開了幾槍,然後把他推向江中心,騎着馬朝北進發。
影佐氣的直拍腦袋,只想着李二回上海,沒想到又到武漢刺殺總司令畑俊六,急忙打電話到岳陽攔截李二。影佐認爲李二隻有兩個選擇;一:回上海,二:像上次一樣到長沙會見薛嶽,誰知李二是虛晃一槍,朝河南去了。
影佐始終不理解,幾次槍殺一點痕跡都沒有,狙擊位置都找不到,南京鬆井的死,司令部周圍有許多樓房,隨便在哪個房子裡狙擊,確實難查,而武漢畑俊六之死司令部四周很空曠,只有1000遠的幾座平房,又在夜裡,李二一槍擊中頭部,簡直不可思議。
戴笠接到蕭泥代李二給他的報告,喜出望外急忙趕到蔣介石府邸,把電報遞給蔣介石說:“校長,李站長又槍殺了兩名日軍大將,真乃英雄也。”
蔣介石看了電報說:“這個李二,戰局分析準確無誤,搞暗殺又是好手,黨國多幾個李二時局也不會如此啊。”
雞公山是湖北和河南的交界處,這裡山積波委樹木茂盛,自然也是土匪常出沒的地方,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別在這陰溝裡翻船,李二格外小心,三人走到一個峽谷處停下來。
“站長怎麼了?”
“感覺不好啊,你看這地形,如果兩邊山上埋伏几個人,我們躲都沒處躲。”
狗剩說道:“誰敢打我們伏擊?”
“你以爲你是誰?這是河南,再說土匪可不管這麼多。”
李二下馬用望遠鏡仔細觀察山上情況,山上草木茂盛藏着個人很難發現。“先在這休息一下。”三個人坐在地上吃着乾糧,喝着水,李二乾脆躺在哪睡起覺來。
這可急壞了在山上埋伏的土匪頭目王麻子,因爲家裡窮欠了地主的債,他爹被地主逼的上吊自殺,王麻子夜裡衝入地主家殺了地主全家被迫落草爲寇,因爲臉上都是麻子,本地百姓都管他叫王麻子。他當土匪什麼也不爲,就是想吃好喝好,過舒服的日子,所以見誰搶誰,只認錢不認人。
這天接到報告說有三個人,騎着高頭大馬要經過雞公山,如今窮人哪有騎馬的,肯定是有錢的主。“搶”。可看這三人不緊不慢的的,眼看就要天黑了,就是不過來。
狗剩沉不氣了:“站長,也沒什麼動靜,怎麼還不走,天黑了我們住哪?”
“你看這麼大年紀還不如小桃沉的住氣,我們就是要跟土匪比耐心,天黑了正好方便。”
“可有沒有土匪還不知道啊”
“我感覺沒錯,你沒發現在我們來的路上有個孤零零的茅草屋,哪就是他們的觀察點。”
天漸漸黑了下來,李二他們在一顆大樹下燃起篝火,吃着日本罐頭,被山上的土匪看一清二楚,餓的咽酸水,王麻子也是飢腸轆轆實在忍不住了。“走,他們就三個人,我們下山幹掉他們回寨。”
王麻子帶着二三十個土匪下山繞到背後來到大樹下,一個人也沒有,篝火還在燃燒,王麻子氣急敗壞:“人呢?”
李二三人趴在暗處對小桃說:“你先開槍打那個土匪頭目,我要活的。
“啪”一聲槍響,王麻子感到腰部一陣劇痛,接着“轟”一聲爆炸土匪大半被炸死。“站着別動,把槍放下。”
土匪不知哪裡的聲音,乖乖放下槍,雙手高舉。“別開槍,我們投降。”
李二用夜視儀在周圍看了半天才走出來,給了王麻子一腳:’“說爲什麼要伏擊我們。”
王麻子忍着痛說:“我們也不知道你們是誰,只是討點買路錢。”
“現在國難當頭,國之不存,你們還有心思幹這營生。”
“我們只是混口飯吃,國家大事,我們平民百姓那管的了。”
“你們還有多少人在山上。”
王麻子到底是土匪頭,三教九流知道點,聽李二口氣知道是個當官的。“長官,就這些人,全在這裡了。”
李二把剩下七個土匪站在一排,頭上頂着罐頭盒子。“小桃,步槍打的不錯,試試你手槍如何?”
土匪們一聽嚇的腿發抖,李二說:“你們別動,如果沒死算你們命大,就放你們走,但不準當土匪了。”
小桃站在50米處,手拿一支勃朗寧9MM手槍,側身舉槍,“啪,啪,啪”連續打了七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