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在地圖上指了指:“璜土鎮是上海和南京的中心點,我們就到哪裡建立基地,二楞子率一團,炮營,迫擊炮營立即攻打無錫,常州,記住碰上硬茬就退,二團殿後,接應一團,戰場上隨機應變,你們可以自己掌握,以減少傷亡爲準。”
會後李二讓候建留下:“你對剛纔的決定有什麼看法?”
“司令,我只是情報處長,你的決策我怎麼敢亂插嘴,就是日軍投降一事有些不明,請司令賜教。”
李二看着這位李部長的大將,又給我裝:“日軍在華部隊有200多萬,靠中國軍隊暫時不能讓日軍投降,這是傻瓜都知道的,近日美,中,蘇,英,法聯合發表‘波茨坦’公告,促使日本投降,現在抗日不光是中國一家的事了,日本能抗擊這麼多國家的打擊嗎?你可能還不知道美國發明瞭一種武器,叫‘原子彈’一顆下去死傷在幾十萬,你說日本有幾個幾十萬,他能不投降嗎?”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搞情報的,我自然有我的情報來源,你不相信沒關係,你就說我們現在進攻是否適當。”
“司令,按道理是不應該和日軍硬拼,但根據你剛纔的分析,加上你的實力,再恰當不過了。”
“你不會是敷衍我吧。”
“沒有,沒有是實話,司令您英明決斷,大局掌控,戰術上無懈可擊,我看未來無人與你爭鋒。”
“你是馬屁加奉承,這樣不好啊。”
說實在的李二對是否進攻也沒多大把握,只是按事態發展,未來目標本能的反應,問候建只是想證實自己的判斷。既然大方向已定,就按既定方針實行。
“報告,周佛海來電,說日軍兵力部署他無能爲力,僞軍兵力部署可以讓人去取,不過僞軍是他的根本,沒有兵他這個司令就名存實亡了。”
“他媽的,還想着當官發財呢,告訴他,日本投降在即,他想保住他的位子只有向國軍靠攏,等日軍投降了,他再想保就晚了,不要執迷不悟。”
又對候建說:“爲了適應戰事的發展和需要,你要坐鎮南京城,控制南京大小漢奸,全面指揮情報工作,及時交流,順便問一下關小姐,新四軍方面想不想攙和?”
“司令,我回來了。”狗剩走進來說:“確實有一個國民黨大潰逃時,留下的部隊。他們逃進了大山,這幾年靠打游擊和搶周邊老百姓的東西維持現在,團長叫周大鵬對這幾年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你司令的威名,還想讓你投靠他,當我把你的事跟他一說,他才同意投靠我們。”
李二跟本不想要他們,只是擔心戰後他們出來找麻煩,畢竟是沒當漢奸,還有一點血性。“讓他們出來,但必須約法三章;一,不能再搶老百姓的東西,有本事搶日本人的東西。二,一切行動聽指揮,違抗命令者軍法從事。三,可以歸屬警備隊名下,但要嚴格執行軍隊紀律,違紀者不論是誰該槍斃就槍斃,沒有法外開恩。
周大鵬帶着穿着破爛不堪,萎靡不振的800多士兵下了山,在小島外駐紮下來。李二抽調特戰連叫楊凱的負責訓練他們,請關露蘋做他們的政治部主任。
關露蘋有點不願意了:“李司令你又讓我給你賣力,上次你可得了好處,我總是給他人坐嫁衣。”
“你看你這思想覺悟,都是爲國家,不是爲我李二,將來祖國人民會記住你的。”
“我纔不相信呢?”不過這也是她喜歡的工作。
二楞子正是如火如荼戰鬥中,無錫輕鬆拿下,沒想到常州碰個釘子,僞混成28師以前是一支土匪武裝能征善戰,跟本不把二楞子放在眼裡,任憑榴彈炮,迫擊炮的轟炸不退一步,頑強阻擊,槍法也不錯,二楞子怕傷亡太大,命令部隊暫停攻擊。打電報給李二。
李二接到電報帶着特戰連立即趕到現場,看到並沒有什麼特別,他們完全是用人拼,炮火給他們造成不小的傷亡,可他們爲什麼拼死抵抗?一般的僞軍早就跑了。“發電報給候建瞭解28師師長周大魁的情況,部隊先休息。”
原來周大魁當土匪的時候,曾被國軍圍剿過,反被他打的慘敗而歸,國軍一個團長惱羞成怒派人把他一家老小十八口殺的一乾二淨,從此他們見國軍就拼命打,寧願兩敗俱傷也不妥協。把個人矛盾與國家,民族矛盾等同起來。
李二知道這個情況,心想既然如此就打一場立威仗吧,讓周圍的僞軍長長見識,爲今後的戰鬥打下個基礎。“立即讓蕭泥帶三團上來,一團和二團換防,重炮歸二團指揮。”
“爲什麼把我們團換下來。”
“爲什麼?你看你這仗打的一點腦袋都不動,只知道一味的攻,我跟你說過碰到硬茬就後退,你耳朵里長毛了。”其實在二楞子心裡只把日軍當成硬茬,僞軍從未想過。他這種思維方式在當時中國很多指揮官裡普遍存在,敵變我變,思維轉換,關鍵在“變”。說的容易,做起來難,只有像李二現代人才具備。
李二把二楞子,薛勇,狗剩,小桃叫到身邊說:“二團負責東面佯攻,這一仗打的好不好,就在於你的戲演的怎麼樣。我帶特戰連從西邊偷襲,二楞子從西南偷襲,現在最關鍵的是時間的配合;我這邊一打響,一團由偷襲變強攻,二團由佯攻變真攻,他們必然向西面撤退,我迅速撤退,到西邊阻擊,你們兩個團猛打猛衝,逼他向西逃跑。等三團過來,在周邊掩護防止鬼子增援。都明白了嗎?”
“明白”
“各團立即作準備,晚上12點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