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此時他又開始有點擔心,決定先去安撫一下她們,至少先留下點伏筆,爲以後自己開脫作好準備。

張如龍來到女生宿舍,守門的大媽卻告訴他劉敏、趙麗倩等女都出去了。

張如龍知道劉敏她們上晚自習去了,也就暫時作罷。擡頭看了看天,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做些什麼。

張如龍獨自一人在學校裡走了一陣,突然想起上午與汪主管比武的情形。

汪主管修煉的只是硬氣功,準確點說只沾了點下丹田的邊,但卻可對抗自己近一層的上丹田異能。從力道上講汪主管並不比自己強,但卻使自己疲於應付,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的招式相當精密,通過招式彌補了力道的不足,這可能也是武學上所說的四兩撥千斤的原理吧。

張如龍練的那些武功招式都是從書上學來的,只能算是最膚淺的武功招式,對付一般人還沒有多大問題,但對付高手卻有點相形見絀了。只是當他運用異能時,對方的動作在他眼中就變得如蝸牛般的慢,任何招式都不管用,一招就可以讓對方所有的招式失去作用。當然,這是指一般的武者,如果遇到異能與他差不多者,那他的這些優勢就失去了作用,到時就只有被動地捱打。幸好,現在這個世上異能與他差不多者並沒有幾個,而那些人主要精力都用在怎樣得道飛仙上,一般是不過問世事的。

張如龍也明白自己的武功招式根本與異能不能相配,很希望能學幾招高深的武功招式。不過,高深的武功絕學卻是不易學到。對此,張如龍也感到無可奈何,只希望能融合自己所會的招式,自創一些精妙的招式來。

張如龍在小樹林中漫步一陣,心中也構思了一些招式,決定練習一番。不過,學校裡卻不是練武的地方。思前想後,最後決定到海邊去練習。

張如龍用了近一個小時纔來到海邊。由於身上已經沒多少錢,他只能步行到這裡。他可不敢在有人時飛奔,不然明天報紙上就會出現有外星超人訪問地球的新聞來。因此,他大部份時間都在慢慢步行。

張如龍選的地方是一處山崖,下在十多米處就是海面。

雖然此時天地一片漆黑,但對張如龍來說卻沒有任何影響。看着波瀾壯闊的大海,張如龍心中升起無窮的豪氣,人的一生到底應該怎樣渡過?千古這也是一個爭論不休的問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有的人喜歡金錢,有的人喜歡權勢,有的人卻熱衷於纏綿的愛情。對張如龍來說,他最喜歡的則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和令他心動的美女。上天給了他一身傲世的武功,對他來說則是能夠達到願望的本錢,因此,他分外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張如龍擡頭看看夜空,天空星光點點。

看着那點點星光,張如龍思緒萬千,那上面每一個亮點就是一顆恆星,億萬年來恆古不變地在那裡閃耀着光芒,太陽只是它們中微不足道的一顆,也許它們其中一個星系中也有像人類一樣的高等生物,不知他們那裡的情況如何,也許科學無比先進,也許還處在萌芽階級;也許那裡已是大同世界,也許那裡正在進行殘酷的戰爭。自己真希望到那裡去看一看。

想到這裡,張如龍突然頭腦一轉,突發奇想道:“不知那些有沒有美女,如果有自己看樣子還要倍加努力啊,那裡的美女說不定另有一風情。”想到這裡,他突然拍了拍腦袋,啞然一笑,喃喃道:“說不定那裡的美女全是青面獠牙、其醜無比,自己見了逃得比兔子還要快。“

張如龍搖了搖頭,舉手伸了一個懶腰,意識頓時提升,方圓近三公里的一切一點無漏地印入腦海。還好,這裡根本沒有人,張如龍也可以盡情地發揮他的異能。

張如龍盤腿坐下,盡力把自己的意識溶入天地之間。

漸漸地,一股冷氣從他的印膛穴涌入,開始只是細細的一線,到後來卻如奔騰的大河般蜂擁而入。那些冷氣進入印膛穴後就通過奇經八脈流向他的全身,最後迴流到印膛穴中,在那裡消失不見。

張如龍睜開眼站起身來,意識一提升,心中頓時大喜,通過這次的修煉,自己的意識已經擴展到三公里外,這確實是一次質的飛躍,看樣子大自然纔是自己最理想的修煉場所,決定以後爭取天天到這裡來修煉,說不定自己的異能很快就能突破第五層。想到這裡,張如龍心中感到無比的歡暢,忍不住仰天長嘯,那嘯聲由低到高、連綿不絕,直衝雲宵,整個天地都爲之震動。

突然,張如龍心中一驚,嘯聲嘎然而止。雖然這裡離市區還有幾十裡遠,但在這寧靜的夜晚,如此高調的嘯聲不是讓全城人民都聽見了嗎,說不定明天報上又會出現一則不明異聲的新聞,以那些新聞人物的豐富想象力,說不定又會產生外星人、地球怪物、千年示警等聯想,到時自己到這裡來修煉可不方便了,心中開始責怪自己的警惕性還不夠高,一高興就得意忘形,決定以後在這方面還要多加收斂。

張如龍伸了一個懶腰,開始練習起武功來。

意識一提升中,一股強大的能量就從印膛穴涌了出來,一瞬間就充滿全身各部。張如在頓時感受到全身充滿力量,微微擡手,一拳擊出,一股強大的能量直衝海面。

“轟”的一聲巨響,海面被擊出一個直徑二十多米、深約五六米的大漩渦。

看到這一拳的威力,張如龍也嚇了一跳,今晚的收穫真不小,自己的內力看樣子又提升了一些,這真是令人喜出望外。

接下來張如龍就開始練拳,他打的是少林長拳,雖然招式比較簡單,但在他的強大內力下依然是威力十足,每一拳擊出四周的空氣就是一陣急蕩,併發出悶雷般的轟鳴聲。長拳剛完,張如龍就換成了八卦學掌。

八卦掌主要講究身法,腳踩八卦方位,手隨身法移動,到後來身法越來越快,只見一條淡淡的影子在閃動,四周印出無數個掌印。

張如龍在八卦掌使出一半時興致高漲,一股能量從掌心發出,捲住二十多米外一顆千斤巨石。

大喝一聲,那巨石凌空而起,在空中飛旋起來。然後張如龍一發力,巨石投到三十多米外的海面。“轟”的一聲,剛平靜的海面又是一陣急蕩。

張如龍跟着又是一聲大喝,一股能量卷向海面,海面上頓時升起一根直徑兩米多、高約十四五米的水柱來。

張如龍一收內力,那水柱“轟”的一聲垮了下去,激起千層浪花。

緊跟着張如龍連續使出太極拳、大力金剛掌、猴拳、螳螂拳等從書上學來的招式。隨着他的不斷演練,漸漸地達到了心到手到、形隨意走的境界。

張如龍停下身來,靜靜地思考一陣。

對現在的他來說,哪怕是最普通的直衝拳可說也是這世上最具殺傷力的招式,不過那些武林高手所謂的獨門絕招必定不是空穴來風,定會有它的作用,甚至在關鍵時刻會起到無比的作用,而張如龍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有那麼幾式絕招,在他的想法中就可以更加有力地保護自己的親人和朋友。

不過,絕招卻不是那麼輕易構思出來,張如龍雖然厲害,但他所知的只是一些在社會上流傳的膚淺武功,所以從根本上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招半式來。對此他也無法可想,只能寄託以後能夠得到高人的指點或自己某一天突然開竅。

張如龍又仔細設計一番,見沒有甚麼收穫,只得半喜半憂地離開海邊。

在天津市郊外的一個廢舊倉庫裡,正有六位黑衣人靜靜立着。

當先一人正是獵鷹組織的陶德權,他身旁是石中永,其他的黑衣人都站在稍後一點,後面不遠處停着一輛小車。

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轎車駛入倉庫。

汽車停下,從車內下來四名身着西裝的日本人,當先是那位木村先生。

見到木村先生,陶德權上前兩步道:“木村先生,你遲到了。”

“真對不起,有尾巴跟着,不得不多轉了一會,還望陶先生諒解。”

“好,閒話少說,我們需要東西的準備好了嗎?”

“當然,我們已把錢入你們瑞士銀行的戶頭,你可以打電話覈對。我們要的東西呢?”

“在這裡。”陶德權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盒子扔過去,木村先生伸手接住。

陶德權道:“阿木,查一下銀行戶頭。”

他身後一名黑衣青年連忙撥通了電話。

木村先生取出小盒子中的光碟,交給旁邊那名青年道:“查看一下。”

突然,阿木變色道:“陶老,我們戶頭上根本就沒有錢!”

陶德權頓時大怒道:“可惡,卑鄙的日本人,竟取騙我們!”

此時,那名檢查光碟的日本人也大叫道:“這個光碟的內容並不完整!”

木村先生也大怒道:“奸詐的中國人,你們也騙我們!”

陶德權大笑道:“對於你們日本人的本質我們可是非常清楚,所以不得不防。我們就打開窗子說亮話,你們只要把錢存入我們的戶頭,我們一定會把你們需的東西交給你們,否則,我們只有另找買主了。”

“好,只要你們手中真有我們要的東西,我們一定會給錢的。不過,我想知道那盤真正的光碟哪裡。”

“怎麼,巧取不成就想豪奪?老實告訴你,東西就在我身上,有本事你就過來取,不過,我想你也沒有那個本事吧?”

“說得不錯,我們就是想豪奪,上!”說完木村先生一揮手,當先向陶德權衝了過來,他身後的幾名日本人突然從車上取出東洋刀,跟着殺氣騰騰地向這方掩殺過來。

陶德權大罵道:“媽的,我就知道小日本不可信,上,殺光這羣言而無信的日本人!”他身旁的幾名黑衣青年早已是怒火沖天,每人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也是吶喊着衝向日本人。

雙方在中途相遇,然後展開一場撕殺。

陶德權此時心中可是憤怒無比,那些傢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當他們認爲力量強大時就會掠取豪奪,根本不會講什麼公理,對那些傢伙只能用拳頭才能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做老實!

想到這裡,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大吼一聲,整個人騰空而起,雙掌在空中就變成了青色,平地猶如颳起一股狂風,遙遙地罩住木村的上半身。

木村也不示弱,在陶德權掌時右手在身上一抹,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短刀,跟着雙手同時握住刀柄,大喝一聲,一刀劈向陶德權,那短刀在途中就發出近半尺的冷芒,並伴着嘶嘶的破空聲。

陶德權冷笑一聲,身體在空中一扭,身體突然在空中消失不見。

當他出現時已經到了木村的側面,同時一掌擊向他的頭部。

木村也知道陶德權到了他的身側,身形一晃,一瞬間就側飄了近一丈。

雖然他快,但陶德權更快,如影如蛆地緊跟着他移動,當他還沒有站穩時,陶德權的掌已經到了他的面門,無可奈何下,木村大喝一聲,一刀劈中陶德權的雙掌。

“啪”的一聲輕響,木村搖搖晃晃地退了兩步,只感到一股真氣順着手陰心經向心脈挺進,知道絕不能讓對方真氣進入心脈,連忙運氣化解。

好不容易化解了進入身體的真氣,陶德權又到了他的上空,一掌擊向他的腦門。

木村此時心中大急,他本以爲憑自己空手道八段、軟道七段的以及異能四級的身手可以抵擋一陣,沒想到那個陶德權竟厲害到如此地步,他才硬接一招就開始疲於應付,照這樣下去可能連十招都擋不住。

焦急是一回事,但還是要先擋住陶德權的進攻。

木村此時大喝一聲,一刀刺向陶德權的小腹。

陶德權冷哼一聲,左手一彈,一股內力正中刀芒,右手繼續擊向木村的腦袋。

木村此時避無可避,收刀已經來不及,咬咬牙,也是一掌擊出。

“轟”的一聲,陶德權在空中飄後兩米,然後穩穩地站在地上。

而木村則悶哼一聲,連退了七八步,一口鮮血脫口而出。

此時陶德權的手下正與木村的手下混戰在一起,雙方都不敢使用槍,只能用冷兵器對戰。

那羣日本人雖然個個武功高強,但陶德權的手下也不弱,雙方都準備了武器,所以一直就相持不下。

此時陶德權的手下見到陶德權大佔上風,頓時士氣高漲,一時間殺得日本人節節敗退。

陶德權一掌擊傷山本,得意地笑道:“小日本,現在你知道敢戲弄你陶大爺的後果了吧!我現在也不想把東西賣給你們,所以,你們必須都去死!”說着身體在原地一旋,整個人如狂風般卷向木村。

木本知道陶德權此次的進攻將會是石破天驚,也是一躍而起,在空中兩手高舉短刀,大喝一聲,兩腳大張,一刀朝陶德權當頭劈下,那短刀剎時間暴漲近尺半,在空中已經發出轟鳴之聲。

面對着這全無保留的殺着,陶德權也不敢掉意輕心,低喝一聲,身體頓時定在原地,雙手在身前一旋,面前頓時出現在個能量盾,正好擋住當頭的一刀。

無聲無息中,兩人都悶哼一聲。

陶德權後退了兩步,面上出現一絲暈。

木村則一個跟斗倒翻出去,連退了四五步,然後一下坐在地上,張口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陶德權大喝道:“小日本,去死吧!”說着又躍到空中。

木村此時只感到全身乏力,這一擊已經用去了他全身的力氣,再也沒有還手之力,忍不住叫道:“山本先生!”

陶德權正準備一舉擊斃木村,聞言一驚,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冷喝,然後感到一人已經到了自己身後,一股強勁的能量罩住自己全身。

一瞬間,陶德權就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爲在他的感覺中,來人的異能遠遠在他之上。“來人是誰,竟散發出如此強大的能量?”

“竟敢侮辱我大日本,該死!”隨着冷喝聲,一股強大的能量已到了陶德權的後背。

陶德權在空中一扭身,反手一掌正擋住這一束能量。

“砰”的一聲輕響,來人落下地面。

陶德權飄出一丈外,落地後又踉蹌兩步才站穩,擡頭驚恐地看着對方。此時,離陶德權兩丈左右的空中正懸空立着一人。

那人看上去六十多歲,身着和服,身材不是很高,寸長的頭髮已經花白,臉型乾瘦,長着一個鷹鉤鼻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發出一陣具有實質性的冷芒。

一看對方懸在空中不動,陶德權就知道對方的異能已達八級以上,他遠遠不是此人的對手。

不過,此時他已被對方的氣機鎖住,如果逃跑的話可能死得更快,要想脫身唯一的辦法就是以進爲退。

大喝一聲,陶德權雙手在面前一搓,發出金屬碰撞般的聲響,雙掌剎時間變爲青色,並且漲大了近一倍,身形一晃,轉眼就來到那個被稱之爲山本的老頭面前。

山本冷笑一聲,在陶德權的雙掌快印上他的胸腹前慢慢伸出雙掌,掌心正對着陶德權的雙掌。

在別人看來,山本出掌並不快。但在陶德權看來,此兩掌一下封住了他所有的進攻路線,不僅如此,連他身體的走向及後退路線都一樣封死,剎間使他處於有進無退的無奈境地。

“嗨!”陶德權大吼一聲,吐氣發力,四掌同時相抵。

“轟”的一聲悶響,陶德權與山本在空中頓了一下,然後同時落到地面,不過,兩人的掌心卻緊緊相接。

陶德權此時正在叫苦不跌,他只感到雙掌正陷入一個泥潭中,空蕩蕩地無着力之處,不僅如此,對方的掌心有一股吸力牢牢地吸住他的手掌,使他無法掙脫。

陶德權知道如果不掙脫對手的手掌,如此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條,大喝一聲,身體一側,一腳踢向山本的下盤。

山本冷哼一聲,左腿一擡,正好擋住這一腳,冷笑一聲道:“你只有死路一條!”

陶德權突然一咬牙,大叫一聲“破!”一口鮮血脫口而出,如利劍般直撲山本的面門。

山本吃了一驚,沒想到陶德權還有這一招,那口血中充滿着能量,一般人如果被這口血噴中,絕對是死路一條,而以他之能也不敢輕易讓陶德權噴中,迫不得已下,一發力,一掌把陶德權迫退,閃身躲過這一口血。

陶德權在這一瞬間閃退一丈,暗地裡才鬆了一口氣。

山本此時大怒,沒想到被陶德權逃脫出去,大怒道:“八格嘎路!還想逃!”說完大喝一聲,雙手在身前一圈,剎時間在他身前颳起一陣狂風,那狂風一下向陶德權捲了過去。

陶德權此時也知道不能再戰下去,用盡全力一掌劈出,大喝一聲道:“快走!”在劈出一掌後就向窗口躍去。

山本冷笑一聲道:“想逃!”身影一晃就到了陶德權的身後,同時先前發出的狂風正擋在陶德權身前。

陶德權身影在空中一頓,像稱砣般掉下地面,一沾地就在地面上滑行一段,避開山本的這一招。

剛站起身,就看見滿天掌印朝自己迎面撲來,大吼一聲,身軀在原地快速地旋轉起來,剎時間四周出現了千百個掌印。

一陣“噼噼啪啪”的脆響聲後,陶德權悶哼一聲,連退了七八步,一口鮮血脫口而出。

還沒有回過神來,又看見滿天掌印罩住了自己身前的整個空間,知道逃是逃不掉的,大喝道:“老子與你拼了!”說着再也不管山本的攻勢,用盡全力一掌擊向他的前胸。

面對這不計生身死的一擊,山本也不敢小視,掌印一下消失不見,左掌一封就擋住了陶德權這一掌,右手曲指一彈,發出一個能量球,直射向陶德權的前胸。

陶德權正被山本這一掌打得全身血氣翻騰,眼見這個能量球朝自己射來,想躲卻又有點身不由已,拼命一閃身,勉強躲過前胸要害,卻被這個能量球擊中右肩。

悶哼一聲,陶德權一下飛退開去,右肩飛濺起一股血柱。

山本緊緊跟上,一股能量把陶德權緊緊困住。

陶德權在山本強大的攻勢下被打得左支右絀,只能苦苦支持。

陶德權一被山本壓制住,他的手下就開始不妙。

本來陶德權與木村的手下實力差不多,但木村加入頓時局面大變。

當陶德權叫逃走時,他們也知道不好,可還沒有來得及開始逃,木村已經一躍而起。

木村雖然不是陶德權的對手,但功夫卻遠遠高於陶德權的手下,他來到一對正在拼鬥的兩人面前,大喝一聲道:“中國豬,死啦死啦的!”短刀高舉過頭,一刀向一名黑衣人劈去。

那名黑衣人見狀大驚,一劍逼退對手,舉劍架住當頭一刀。

木村冷哼一聲,那短刀突然暴出半尺的冷芒,無聲無息地把黑衣人連人帶刀劈爲兩半。

石中永正殺得兩個日本人節節敗退,剛想出殺招收拾下他們,見到同伴被劈爲兩半,頓時大驚,知道再不走就只有死路一條,大喝一聲,一劍逼退三人,向大門掠去。

木村大喝道:“想逃!”飛身而起,一瞬間就來到石中永的頭上,一刀向他當頭劈下。

石中永才見手下被劈爲兩半,怎敢硬擋這一刀,連忙閃到一旁。

木村可不會讓他逃走,大喝一聲,在空中就轉了方向,依然是一刀劈向石中永的頭頂。

石中永大驚,想避開已經來不及,咬牙舉劍擋住這一刀。

“咔嚓”一聲,石中永手的軟劍變爲兩截,而他卻藉機後退兩步,向倉庫的另一邊逃去。

木村大怒,大喝一聲,騰空而去,在空中身劍合一向石中永飛射而去。

石中永此時也知道自己被木村的氣機鎖住,想逃也逃不掉,頓時急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奔到一對正在拼鬥的兩人之間,一爪向那名日本人抓出。

那名日本人正在抵擋黑衣人的進攻,見狀也是大驚,鬆開一手擋向石中永這一爪。

石中永的手在空中一晃,一下叼住那名日本人的手腕,順勢一抖,那名日本人整個人騰空飛起,正迎向飛撲而來的木村。

木村突然發現面前出現了自己的手下,也是一驚,但此時想改變方向已經來不及,一掌擊出,那名手下應聲飛了出去,落下地面打了一個滾。

不過,由於木村使的是巧力,他也沒有受傷。

木村擊飛手下,一口氣再也運轉不起來,落回了地面。

石中永趁機向外逃去。

不過,還算他非常忠心,剛想逃走,突然看見陶德權的情況危急,一下向山本飛掠過去,手中斷劍刺向他的後背,口中大喊道:“陶老,快走!”。

山本雖然正牢牢困住陶德權,但整個倉庫裡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掌握,對於石中永這一劍他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在斷劍刺到他身後半尺時,反手一指正中斷劍。

“噹”的一聲,石中永如雷重擊,慘叫着向後飛去,在空中就噴出一口鮮血。

剛掉在地上,就看見木村一刀斬來,此時他全身血氣翻騰不已,內臟也被震傷,知道擋不住木村一擊,大吼一聲,手中斷劍脫手而出,向木村飛射而去。

木村手一揮,那把斷劍飛到一旁,但石中永卻趁機向一旁逃去。

雖然山本一指把石中永擊成重傷,但這一瞬間對陶德權的控制卻相應地減弱。

陶德權此時大喝一聲,雙掌用盡全力擊出。

山本此時也感到陶德權力量大增,反手一掌擊出。

“轟”的一聲,陶德權踉蹌而退。而山本的身體也向後飄去。

陶德權可沒有閒着,拼着全身血氣還沒有平息,一拳擊向地面。

“轟”的一聲,猶如平地響起一聲炸雷,剎時飛沙走石,暴起滿天塵埃。

山本大喝一聲道:“想逃!”身形一晃,就穿入塵埃中。

陶德權在一拳擊出後就在原地一伏,順着地面側滑出一丈多,然後用手在地上一按,整個人猶如大鵬般向另一個方向逃去。

山本撲了個空,頓時大怒,意識一轉,就知道陶德權向另一個方向逃去,大吼一聲,一下射到空中,向陶德權猛撲而去。

陶德權此時已是膽顫心寒,在他一生中還從未這樣狼狽過,被敵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那個老傢伙真厲害,一身異能至少已達八級以上,本應該去尋求登仙之道,不知爲何還要管世間俗事?至使他處於進退兩難之境地。

雖然心中在感嘆,但陶德權當然不會就此認輸,對準正在空中的山本一掌擊出,一股內力直向山本飛撲而去。

山本手一揮,發出一股能量,一下把陶德權的內力引開,然後繼續向陶德權撲過去。

陶德權也知道這股內力對山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在發出內力的同時,手一伸,從衣袖中發出一道白芒,那白芒去勢閃電,轉眼就來到山本面前。

山本冷哼一聲,發出一股內力擋向白芒。

突然,山本悶哼一聲,轉眼向後飄退兩丈多,大怒道:“八格嘎路!竟敢暗算!”跟着身形一閃,又向陶德權飛撲而去。

那道白芒是陶德權二十多年未曾用過的秘密武器—冷芒,一把削鐵如泥的短匕。那短匕無比鋒利,剛纔山本一時不查,一股內力沒有擋住,被匕首刺到手臂上,雖然只被劃了一道小傷口,但被一個異能低自己近兩級的人傷得見血,這已經是他的奇恥大辱,是絕對不可以原諒自己的,必須把那個陰險的傢伙碎屍萬段!

陶德權卻趁這一瞬間向牆壁撞去,“砰”的一聲,牆壁頓時出現一個人形大洞,陶德權已經消失在洞外。

山本豈會放過陶德權,身形一閃,身體也跟着向那個洞口飄去。

當他還沒有到達那洞口時,石中永已經向他猛撲過去。

山本大怒,反手對着石中永前胸就是一掌。

石中永卻不管山本擊過來的一掌,用胸膛硬接這一掌,雙手一抱,死死抱住他的手臂。

山本大怒,內力一吐,石中永噴出一口鮮血,整個胸膛塌陷下去,當場慘死,不過,他的雙手卻依然抱住山本的手臂不放。

山本一掙沒有掙脫,大喝一聲,內力再次暴發,石中永全身頓時爆炸開來。然後,山本身形一晃,就從陶德權逃走的洞口消失不見。

此時陶德權的手下就慘了,剩下的三名黑衣人兩個被木村一刀殺死,一個被兩個日本人聯手殺死。

看着黑衣人全部倒下,木村對幾名手下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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