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並不能。”在抽泣之中,她抹了抹淚水,哽咽着說道。
她在之前並沒有遇到過如此危險的局面,而事實上,她僅僅只是修行了一個法訣,就現在也只是練氣一層而已,而沒有經歷過任何一場戰鬥,沒有任何實戰經驗。
而放在之前的話,這輛機車雖然經歷過幾場戰鬥,但也只是輕鬆的就解決了。之前沒有碰到任何具有實際威脅力的對手。
而在判斷之中,是不會遇到生命危險的,也不會遇到大規模的戰鬥。所以這才把她調了過來。
因爲之前並沒有真正遇到過危險,所以她纔在危險面前一下子就嚇傻了。
極具衝擊的畫面和那種直接傳遞到身上的那種冰冷感讓她切實的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
那種冰冷的恐懼感,深入骨髓。
“很明顯的是,哭泣並不能夠解決實際問題,反而在很大程度上可能會加重危局。”之前在車廂中進行報道的大姐摸了摸她的頭,“你看,你都要哭成一個小花貓了。這樣的話,可就一點都不可愛了呀。”
“誰,誰說的我不好看了?”用袖子擦了擦臉,她終於停止了哭泣。
很好,成功的用這句話轉了她的注意力,她繼續摸着她的頭,她的話語中滿是溫柔。
“要是就這麼窩窩囊囊的死了,想必我們死後肯定很難看吧。”
“但就算是死,老孃也要死的漂漂亮亮的!”
她凝住心神,從左邊的抽屜中取出一把弩箭,把弩箭放好,弩箭的劍尖上面閃着寒光,她看向窗外,“在這個位置,雖然不能出去,這要是碰到敵人的話,這距離已經夠了。”
“若是防護罩破了,我們就拼死一搏。死都要拉些個墊背的去。至少也要保個本才行。”
殺氣凝結在箭尖上,寒光一閃而過。
黑衣人看着這幾乎快要破碎的護罩,又望了一眼自己衣衫上面清晰可見的玄鳥徽記,放縱的冷笑着,笑的十分詭異,“哈哈哈哈哈,如此脆弱的防禦,我的下一波攻擊就能夠將它完全破開。到時候這輛車上的人就肯定是必死無疑。”
過了片刻之後,他話鋒一轉。
“不過,我的目的可是不僅僅放在這一輛普通的機車上面。區區一些物資就想要讓我出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些傢伙估計還以爲出去已經天才地方就能夠僱傭我來殺人,幹下這個買賣。我真是多久沒有碰到過,如此天真的傢伙了啊!”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一種得意之情,得意洋洋。
“吾主早就立下神諭,讓我來襲擊夏國的機車。”
“而且,我身上還帶着玄鳥的徽章。就算是你們殺了我,也一定會認爲我們就是天主的人。”
裴子清和夏衍的幻影看着這一幕,目光幽幽,把一切都看在眼中。
特別是之前那個黑衣人,他身上的閃着金光的玄鳥徽記讓裴子清異常熟悉。
“這是騙局,並不是荒的人。”裴子清做出了定論。
同時,一層薄薄的清光從他的長袖之中傾瀉而出,宛若無窮無盡。這層清光護住了整個車廂。
夏衍目光一寒,一種毫無掩飾的殺意衝了過去。
有敵人,他並不感到意外。
“真實來說,發展到這種地步,有敵人這一點,我絲毫不感到意外。只是這種手段,還真是高明啊!”
在一瞬間的黑暗過後,天搖地晃,機車長在昏昏沉沉之中迅速從剛纔的慌亂中反應了過來。
他感覺到整個身體都在晃動,某種力量襲擊了他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