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我們背對背擁抱
似乎我擁抱着他的手變得僵硬,沉重的無法呼吸了。他的話警鐘長鳴,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最後我選擇沉默。因爲無法回答他的話。
他也選擇沉默,鬆開擁抱,目光看着我。他的手握住我冰冷的手,給予我溫暖。
“你的手好冷,那麼冷的天還是進去吧,起凍瘡可就不好了。“
最終還是他選擇開口,他的話語溫暖的像是寒日裡的太陽。
我幾乎懷疑,是不是像嚴紹成這樣的男人,那僞裝的皮囊都是那麼的完美?
我拉住沈沐陽,似乎也有些不想放開他的手了。
然後嚴紹成笑了,似乎他對我是無奈的。
“以後還是不要輕易說愛了,否則的話我會當真。誰知道會做出什麼呢?”
嚴紹成的話像威脅,又像是溫暖的話語。我發現本就難以懂得的嚴紹成變得更加神秘了。
我的目光看着嚴紹成,他的話語讓我更加疑惑。
然後嚴紹成就笑了,他看着我就笑了。然後伸手抱我,抱的很緊的樣子。
“你真可愛。”他又在誇我,抱我的時候似乎很開心。“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捨不得放開了呢。”
嚴紹成是全世界唯一一個說我可愛的人。我方婧嫺,妝容妖豔,身材高挑,做事極端,冷血無情,壞的明目張膽,哪一樣似乎都和“可愛”二字沾不上邊,我很好奇嚴紹成是用一種怎樣的世界觀看我的。
他沒有長久擁抱,他對我微笑,那張臉真的讓我有些質疑人生了。“走吧,冬天還是不要呆在外面太久。”
嚴紹成牽起我的,手,這種感覺好像真的可以天長地久一般。我都要懷疑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屋裡很溫暖,自從有了地暖就好很多了。我不喜歡空調,嚴紹成也就習慣我了。
我坐在沙發上,將風衣脫了。裡面的家居服就顯露出來,我在外面只是穿了那麼一點而已。我是洗完澡看外面下雪纔有這想法的。
嚴紹成看我穿這樣,眉頭緊蹙。“你如果想凍死自己,最後不要套風衣。”
嚴紹成看着我已經紅腫的手,我懷疑明天會起凍瘡的
。
我聽嚴紹成這話,不覺得有什麼。“你如果真的要擔心我,那就抱抱我,把我抱到牀上去。”我伸手看着嚴紹成,意思很明確。
嚴紹成伸手抱我,他一把把我抱起毫不費力的模樣。當然不是因爲我輕,應該是因爲他抱過不少女人。
從一樓到二樓,嚴紹成抱我到臥房應該會很累。可是他居然連喘息都沒有。
嚴紹成喜歡控制,我聽到他呼吸聲了。
嚴紹成企圖把我放下就去處理其它,畢竟他現在身上還是西裝。
我一把勾住嚴紹成,抱緊嚴紹成,試圖不讓他離開。
嚴紹成看着我這個模樣就笑了,似乎我的動作很笨重一般。
“你最起碼應該要等到我洗完澡。”聽嚴紹成的話,怎麼好像我是個禽獸一般?
我鬆開嚴紹成,他這個混蛋的話不能多聽。
我自然也沒有等嚴紹成,我不知不覺就睡着了。睡的很好。
醒來之後嚴紹成的那張臉就已經不見了,他氣的一向比我勤。我自從嫁給嚴紹成後就越發的懶,最後起牀也變得懶了。我早起的習慣現在幾乎已經消失了。
當然一般情況下,嚴紹成如果有事的話會先走,不過沒有事的話就不一樣了。
如此刻他正在一旁坐着,看着今天的報紙。看他這副悠閒的樣子,是要我做早飯?我真的有些後悔起來了,畢竟我越來越懶了。
嚴紹成察覺到了我,他放下報紙看我,看他的樣子似乎很喜歡這樣看我。
“不要告訴我你今天想喝菠菜湯,所以在等我給你做早餐。”我知道嚴紹成一貫的懶散,可是竟然找不出理由去整治他。
“如果你不想做的話,我們今天可以出去吃。今天九點有股東會,沈沐陽會來。”嚴紹成記憶真的是無比清晰,只是我認爲這應該不是問題。
“你的意思是我也要出席?”我轉而問嚴紹成,我認爲好像並沒有這個必要。
“你也是股東,更何況你們的關係匪淺。”嚴紹成的話似乎有提醒我警告我的意思。
我是全部都明白,只是我想試試看,試試看沈沐陽的選擇。
“你可以逼他,逼他娶方璐瑤。”我的話語很直接,把自己的想法鋪在明面上。
“你想讓他娶方璐瑤?是因爲報復?”嚴紹成對於我可是無比清楚,他似乎瞭解我的,每一個舉動因爲什麼。
“方璐瑤說不在乎的,既然不在乎那麼就試着毀掉這一切好了,大可以落個乾淨
。”我把方璐瑤退給沈沐陽無疑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讓他們去折騰吧,反正我已經累了。
“這話真想讓沈沐陽聽到。”嚴紹成笑着看我,似乎他也認爲我對沈沐陽過分了。
“我不止一次提醒過沈沐陽,是他自己一定要來蹚渾水,這並不能怪我。只能說他的做法太不成熟了。”可以說我在狡辯在強詞奪理,但是沈沐陽的確沒有必要攪進來。
“你昨天拿到鑑定報告了嗎?”嚴紹成轉移話題的速度快到我還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他當然知道。畢竟那天晚上我和嚴紹成都聽到了。
“是的,不過結果有些不好。”我依舊是笑着似乎那是別人的故事不是我自己的。
“哦?哪裡?”嚴紹成此刻無比認真的問我。
我看着嚴紹成的眼睛,心裡卻在思考有關的所有事情。
不過我想嚴紹成應該不會早就知道的,如果他早就知道的話喬義南也早就應該告訴我了,而不是現在。
我也有些好奇,好奇嚴紹成心裡是怎麼想的,又或者是怎麼想我的。
“結果。”我的目光看着嚴紹成,他似乎很在意我的回答。“我的母親被人換了藥,不,應該說一開始就被人下了藥。”我說實話,因爲很有可能此刻嚴紹成已經知道了,我對他說謊好像沒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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