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醫生被這個光着上身的英俊男子抱在懷中,當中僅貼着一層襯衫,那渴望關愛的軀體瞬間就軟了,整個身子也沒了力氣。
被他這麼用力一握,算是被欺負了吧,但心中竟然升起一種被征服的快感,只是被捂着嘴,什麼都說不出來。
姜俊感受着她身體的反應,知道對方已經屈從於自己,甚至對自己還很有好感,心想:這真的是村中的人物嘛,怎麼在我懷中卻像一隻聽話的小貓一樣。
在她耳邊說道:“姐,可不可以幫我這個忙呢?”
黃醫生點了點頭。
姜俊把她放開,黃醫生大口地喘着氣,看向他,表情五味雜陳,幽怨、愛慕、還有一絲絲憤怒和恐懼交織在一起。
姜俊連忙打一巴掌揉三揉,說道:“姐姐,我這是沒辦法嘛,求你幫我這個忙嘛。”
黃醫生感覺挽回了些面子,說道:“幫你可以,告訴我爲什麼要這樣。”
姜俊說道:“你就別問這麼清楚了,我可以告訴你這和金山有關。”卻沒把自己要對付他的意圖說出來,畢竟不知道黃醫生現在是怎麼想的。
“啊,村長啊。”聽到村長的名字,黃醫生似乎是有些害怕。但看到姜俊這帥氣的小夥子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一下就軟1了,心想:就是救一下他沒什麼事吧。
說道:“那我給你按骨折的處理,不過前提是我不知道這是村長派人打的啊。”
姜俊點頭道:“我明白。”心想:金山眼裡的人物,尚且有些懼怕金山,其他村民對金山是怎麼個態度,那就更不用說了。
黃醫生拿出石膏和繃帶,給姜俊包紮好了,在這個過程中,也有着多次的小幅度肢體接觸,也是有些心猿意馬。
畢竟以科學角度來說,黃醫生這個年紀正是女子慾望最強烈的時候,她還多年獨守空房,現在看着一個袒露身體的美男子,能不像是看着寶貝一樣嗎?
包紮好了之後,姜俊躺在了牀上。
不一會兒,全村都知道了姜俊被打的消息。
先是姜家趕了過來,姜父說道:“咋弄的?”
姜俊說道:“摔的。”
姜父說道:“不能是和人打架了吧。”
姜俊說道:“你別問這麼多了。”
片刻之後,陳校長和許蘭也過來了,陳校長看着這傷,表情凝重,走到姜俊近處,皺着眉頭說道:“是嗎?”
姜俊點了點頭,說道:“是。”
陳校長臉上漸漸現出憤怒之色,姜俊伸出左手握住他的手,說道:“沒事,校長。”
不久之後,金家過來了,金小安看到姜俊這樣,眼淚立刻就流了下來,哭哭啼啼地說道:“姜俊哥……”
金山問黃醫生:“他怎麼樣了?”
黃醫生說道:“骨折了。”
聽到這話,金文假裝出關心的表情,金武卻一副嘲弄的笑容。金水則一如既往的臉色陰鷙。
金山從錢包裡掏出五百塊錢,放在姜俊的牀邊。
看到五百塊錢,在場的許多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一個是驚訝錢多,五百塊錢,大多數人一年的工資都沒有那麼多。
而且,許多腦子夠用的人,也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這傷要不是你打的,你何必掏這麼多錢給人家呢。
金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後生,拿去買營養品吧。”
姜俊一言不發,躺在牀上陷入了沉默。
把錢一放,金山轉頭就走了,金小安也被金武抓着手帶走,走的時候還叫道:“姜俊哥,好好養傷……”
走出去之後,金小安對金山露出崇敬的笑容,說道:“爹,你真是個好人,全村就你一個人給姜俊哥拿營養費。”
金山聽金小安這麼說,愣住了,不自然地笑了笑,摸了摸她那單純的小腦袋。
姜俊在屋中,拿着那五百塊錢,心中暗暗好笑:我這胳膊被木棍砸的那一下,也就和按摩差不多,啥事沒有,還拿了五百塊錢。你這不義之財不要白不要,就算我不把這當成大錢,好歹還能少寫些字呢。
陳校長說道:“別看了,有什麼可看的?都散了吧。”
衆人在陳校長的吆喝下,也漸漸散去。
趁着亂,陳校長在姜俊耳旁說道:“不管怎樣,這件事算是結束了。”
姜俊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校長。”心想:這不是結束,這是剛剛開始。不把這村霸勢力趕出水東村,這事沒個完。
姜俊離開衛生所的時候,黃醫生又說了一句:“定期來複查啊。”不知道她說這句話是怎麼想的,究竟是爲了演的更像,還是自己也說錯了,還是一些更加難以言說的想法?
在回家的路上,姜俊已想好了對付金家的對策,目前自己的實力和村長還是無法相提並論的,爲今之計,一方面要繼續在文學上的發展,增加自己的名氣和財力。另一方面,要廣泛地拉攏水東村一切可以拉攏的力量。
待到金、焦二人和村裡的矛盾一旦激化的時候,自己就挑頭站出來,和村裡其他有力量的人一起發難。進可以讓水東村覆地翻天,退也可以和村長的勢力分庭抗禮。
要拉攏的人當中,自然就是金山提出的那“三個半”人物。
第二天,姜俊依舊去了陳校長家。
陳校長依舊如往常一樣,熱情地歡迎他到來。並沒有因爲他在村裡和金山發生過沖突,就刻意地疏遠他。
二人坐到了書房中,陳校長看着姜俊受傷的胳膊,又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人在屋檐下,就要受這窩囊氣啊。”
姜俊說道:“陳校長,說實在的,我覺得咱們水東村應該有個一心爲民的領導,而不是被這樣的村霸所控制。”
陳校長聽到這話,拍了下桌子,一連串地說道:“小姜,你這話算是說到我心裡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讓水東村變成一個清平樂土,而被金家所控制,真是沒什麼前途。”
“別的也不說,咱們水東村在附近的幾個村裡,真不算窮村,上面給水東小學的撥款要是能下來,咱們水東小學食堂啊,各種設施啊,早就有了,教學質量不知道比現在好多少倍。不但咱們村裡的孩子都能接受良好的教育,說不定還能吸引附近村裡的孩子呢。”
“結果呢,金山爲了怕我的權勢擴大,校長蓋過他村長的風頭,在錢這方面給水東小學卡的死死的,導致水東小學現在還是那副半新不舊的樣子,甚至有的地方破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貧困山區支教的地呢。正因爲如此,水東村的基礎教育也一直髮展不起來。我覺得咱們水東村裡,建設的最好的地方就應該是學校,結果學校看上去比金山的‘豪宅’都差遠了。”
姜俊適時拱火道:“聽說金山還要和焦經理聯手,在水東村建一個化工廠,打着的是‘振興家鄉經濟,促進村民就業’的旗號,不知道你怎麼看?”
聽到這話,陳校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說道:“就他,平時在村裡欺壓村民的事情就沒少幹,就算建起來工廠,恐怕也是血汗工廠,讓村民爲他出死力,給他們少量的錢,就說是促進村民就業了。”
姜俊說道:“不但如此,還要砍地上的樹,污染河裡的水。現在咱們村山清水秀的,到時候,估計就黃沙漫天,垃圾遍地了。”
說道此處,陳校長長嘆一聲,說道:“要是能把他弄下來,我拼了多大代價也願意。可是村裡就我一個人和他鬥,我也是獨木難支啊。”
姜俊連忙說道:“您的意思,如果要是有足夠的人也願意反對金山,您就願意出頭嗎?”
陳校長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吧。”
姜俊和陳校長聊了段時間,知道了陳校長的態度後,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