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孫得利正在自家的客廳裡抽着煙,和心腹喬謙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啥?屠玉旺家的狗,差點咬了展純心,葉山河打殘了狗,屠玉旺手持柴刀來找葉山河算賬?老喬,你詳細說說這事兒!”
兩人聊着村委的事兒,喬謙提到今早屠玉旺和葉山河的這茬子事兒,孫得利立刻爲之動容了。
“利哥,是這麼回事兒……”
喬謙三言兩語,把今早的這事兒詳細地說了一下。
今上午,在葉家門口,葉山河和屠玉旺發生了激烈衝突,當時喬謙隔得遠遠的也看到了,他身爲村委人員,卻並沒有上前調解,而是站在遠處,不聲不響地靜觀其變。
“這麼說,屠玉旺這老小子被葉山河給打了,當面吃了大虧,丟了大人,就這麼慫着走人了?”
孫得利問道。
“是啊,就這麼慫着走人了。”喬謙點頭說道。
“嘿,不應該啊!這老小子,就沒說兩句狠話啥的?”孫得利又問。
“狠話倒是說了,無非就是算你狠走着瞧之類的話,不過,葉山河顯然是直接忽略了這種話啊。”喬謙說道。
孫得利點點頭,深深吸一口煙,正在算計着什麼。
“利哥,你說這事兒,有沒有咱作一作文章的空間呢?”喬謙低聲問道,他所謂的作作文章,顯然就是使使壞的意思。
“老喬,你先說,咱們還有可能跟葉山河和展純心這倆小年輕的,搞好關係麼?”
孫得利不答反問。
“我看不太可能啊,首先,今早你遞煙給葉山河,他要是接了的話,一切都有迴旋的餘地,可他沒接,還損了利哥,其次,就算咱們和葉山河、展純心這倆小年輕表面上維持好關係,他倆年輕的,跟咱們始終不在一條線上,還是無法真正搞好關係啊。”
喬謙謹慎地分析道。
“嗯,老爺,你說得很有道理,我也正是這麼認爲的。”
孫得利點點頭,雙眸中光華一閃,似乎是做了個什麼大決定似的。
“利哥,這葉山河和展純心,因爲一條狗的事兒,跟屠玉旺鬧了這麼一場,咱就不能趁機做點文章麼?”
喬謙再次提到了這件事。
“老喬啊,先不考慮這事兒了,過一過再說吧……”
孫得利微微一笑,又和喬謙聊起了別的事兒,抽完手上這支菸後,喬謙就走人了,孫得利卻又撥了個很少撥的號碼。
“華子,在鎮上麼?來表叔這裡一趟,跟你說點事兒……”
掛了電話後,孫得利躺在沙發上半閉着眼睛,腦子裡正在構思着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