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動了起來,葉山河坐在最尊貴的右後座也就是俗稱的老闆座上,餘光看到旁邊的蘇檸,這位氣質很淑女的佳人,主動地坐在自己身邊,而沒有再坐在前頭,這顯然是非常尊重自己的。
像蘇檸這樣的佳人,這麼懂禮數的妹子,她的人生,一定可以收穫許多精彩,葉山河心裡暗暗地想道。
“葉哥,冒昧問一下,你是在哪個醫學院校學的醫呢,還是自小就跟着高人師父學醫的啊?”
車子在坑窪不平的土路上行駛着,秦磊忽然如此問道,表情很是友善。
“哦,我這一身醫術,是跟着兩位師父學的,一位是我在部隊裡當兵的時候,一位軍醫師父教過我醫術,另一位師父,就是我剛纔提到的神農師父了。”
葉山河微笑着道,“所以,我雖然沒有行醫資格證,但是這一身醫術,自問還是可以的。”
“呵呵,原來如此!看葉哥這氣場,也不是那些醫科院校出身的醫生能比的。”秦磊一邊開車,笑着說道。
“葉哥,對你這種高人來說,行醫資格證完全沒有什麼意義,一身能夠治病救人的醫術纔是最實際的。”
坐在葉山河旁邊的蘇檸,兩條雪白纖細的美腿,很淑女地向左側歪斜着,微側着身子衝葉山河說道。
“呵呵,蘇檸妹子呀,你就別一口一個高人了,當不起啊。”
葉山河搖頭笑着,嘴上雖然說着當不起,但被她這美女崇拜着,心裡着實十分受用。
“呵呵,別人當不起,葉哥你可是當得起的,別這麼謙虛嘛。”蘇檸笑着說道。
車子不急不緩地行駛在鄉村道路上,蘇檸和葉山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
這如果是在外面步行的話,一兩分鐘不說話也沒什麼,但是在這種高檔車子裡,半分鐘不說話,就有種漸漸冷場的尷尬,而蘇檸一個妹子,和葉山河也是剛認識不久,所以要找一些合適的話題聊,還真是不太容易。
“對了葉哥,今天麻煩葉哥給我爸面診,看一下他的眼疾,不知道葉哥心裡有沒有想到治療方案啊?”
此時,車子駛上了鎮公路,秦磊微笑着問道。
“哦,昨天傍晚,我聽蘇檸說了,秦書記這眼前一黑的症狀,可能存在好幾種不同的情況,所以,必須經過面診之後,再製定出對應的治療方案。”
葉山河認真地說道。
“哦,這樣啊,也對。”
秦磊微笑着點點頭。
葉山河卻從後視鏡裡注意到,在剛纔的一個瞬間,秦磊眼中流露出那麼一絲失望,只是這短短0.1秒的瞬間,一般人是完全無法注意到他的反應的。
對於秦磊這頗感失望的心情,葉山河倒完全能夠理解。
畢竟,他爸秦成偉是縣委書記,這眼前一黑的症狀,如果治不好的話,再這麼加劇下去,肯定會威脅到他爸的生命安全,至少,這會嚴重影響他爸的仕途,甚至,這會導致他爸政治生命的終結!
45歲的年齡,能夠成爲一個縣的縣委書記,這也算是挺年輕的了,只要勤政愛民不犯錯誤,未來的十年,二十年,在政治道路上還可以走得很遠。
但是,如果眼疾再這麼加重下去,威脅到秦書記的生命,那自然就是一個結果了,神馬都是浮雲。
此時,秦磊又撕下一段紙巾,在兩個手心裡揉了一下後,稍稍開了一下車窗,將潮溼的紙團扔出了窗外。
“秦磊啊,你現在的心情,我當然是能理解的,不過,只有在對秦書記面診之後,給出的治療方案纔有意義啊。”
葉山河這麼說着,又道,“你的手汗症,我倒是現在就可以爲你診一診。”
聽到這話,正在開車的秦磊怔了一怔,愕然問道,“葉哥,你說什麼?手汗症?”
蘇檸也是一臉好奇,看看秦磊的手,再看看葉山河,不明所以。
“秦磊,你自己有手汗症,你居然不知道麼?”葉山河倒也奇怪了,說道,“你的手,特別是手心,是不是在春夏秋冬,都很容易出汗?”
“對啊!”
秦磊一邊開着車子,點頭道,“我的兩個手心,確實很容易出汗,尤其是夏天的這種大熱天,我還以爲是我的汗腺太過發達呢,難道這是病?”
“對,可以確定,你這是手汗症。”葉山河篤定地說道,“一般來說,手心出汗多,不能算是病,只是交感神經過度亢奮而已,汗腺的分泌是由交感神經控制的,而手汗症,就是由不明的原因,導致交感神經過度緊張,造成手掌的排汗異常!”
“哦,這樣啊?”
秦磊有些恍然大悟的樣子,疑惑地問,“葉哥,那我這手汗症的情況,會對我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呢?”
“不好的影響可不少啊,你手心經常溼漉漉的,跟一些重要人士握手的話,那就不太方便吧?當然,這還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手心經常溼漉漉的,這會造成手掌脫皮,進而又引起一系列的症狀。”
葉山河說道。
“哦哦,對啊,說的沒錯!”
秦磊很是受教地點點頭,感覺葉山河言之有理,便讓車子以70公里的時速巡航行駛,又問道,“葉哥,我這手汗症,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呢,好不好治啊?”
“這個,籠統地說,手汗症的病因,也就三種情況,第一種原因是脾胃功能失調……小心!!”
葉山河正說着,突然一聲叫喝。
只見前方不到十米遠的路口處,突然橫向衝出一輛摩托車,這摩托車的車速很快,可以說是直接出現在了高速行駛的寶馬車前頭!
“我草!鬼探頭!!”
秦磊爆了一句粗口,踩下剎車的同時,方向猛的向左一打。
“啊!”
左後座上的蘇檸一聲尖叫,在車子突然出現的慣性作用下,她那淑女的坐姿完全無法保持了,整個人尖叫着,嬌軀一下便往葉山河的懷裡靠了過去。
葉山河倒是眼疾手快,右手拎着魚袋,左臂一抄,便摟住了蘇檸那柔軟纖細的蠻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