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葉山河來到了東山坡下的地頭上,這地早已經劃出來了,一大一小兩臺挖掘機,正在南北兩個地頭上作業,要乾的活還是不少的。
“山河,忙完了啊?”
曹猛幾人走了過來,扔給葉山河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了。
“嗯,暫時沒啥事了,接下來就該爲這塊地操操心了。”葉山河點上煙,吸了一口,“話說這包地容易,要合理利用這一百畝地,那可得動點智慧了!安實,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啊?”
在曹猛這幾人裡,聰明絕頂許多年的王安實,顯然是頭腦最靈活也最有想法的。
“山河,現在剛包下地來,基礎工作就是蕩平這片地,在這期間,我覺得咱得好好規劃一下,畫出一張圖紙來,哪個區域種菜,哪個區域養雞,水渠怎麼引入,辦公樓建在哪裡,停車場建在哪裡,還有路怎麼個修法,對不對?”
王安實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問道。
“對,這個規劃圖,我正想做呢,卻感覺有點無從着手,這樣,這圖就由你做了吧,我看你肯定能勝任!”
葉山河笑着說道,自己也不是全才啊,自己除了武力高強,正義感爆棚,說話幽默風趣很討妹子們的喜歡,再加上有點小帥之外,也沒什麼過人之才啊。
像規劃圖這種需要很理性的頭腦才能繪製的東西,葉山河真心不擅長。
“好啊,今下午我尋思尋思,晚上就能畫出來了。”王安實很爽快地說道,“對了山河,農產品和牲畜類,主要有哪些呢?我得先了解了這些情況,才能繪製出科學合理的規劃圖。”
“我想想哈,這農產品,暫時就是蔬菜這些,另外再開闢一個果園,至於牲畜類,牛、羊、豬、雞這是肯定要有的,還要開闢幾個魚塘養魚,然後再剩下一個合適的空白區域,回頭再修改一下。”
葉山河淡定地說道。
聽到這話,王安實和曹猛這幾人可無法淡定了。
“山河,項目鋪得這麼廣啊?養雞是沒問題的,連豬、牛、羊這些牲畜也都上啊?”曹猛問道。
“那肯定的,將來條件合適了,我還想養殖野豬、野雞和野兔啥的呢!”葉山河笑着說道。
“山河,你既然能養出富養大公雞來,如法炮製的話,估計養啥啥給力,養啥啥賺錢。”王安實說道,“不過,初期的投資還是不少的,比如這路,咱這片地幾乎無路可言,也就挖掘機能進來,小三輪都很夠嗆,所以必須得修路啊,只有修出路來,咱出產的農產品才能方便地外銷啊。”
“嗯,不錯!眼下來看,能修的路只有兩條,一條是西邊這條路,通往白楊村的,直達鎮上。另一條就是南邊這片樹林,從樹林裡修出一條路來,能通到一條石子路,這條石子路也能到鎮上。”
葉山河沉吟着說道。
“山河,據說,修路可得不少錢啊,造橋修路是最燒錢的了。”扎着白髮馬尾辮的劉星馳說道,“以咱們現在的資金來說,走白楊村的這條路,從這裡到鎮上有四公里遠,咱恐怕修不起啊。”
“呵呵,修這條路的話,咱絕對是修不起的。”
葉山河苦笑着道。
雖然葉山河也不知道修路的具體造價,但既然要修,肯定得是雙向車道的,這樣的寬度雖然不算太寬,但長度可足有四公里,既然要修路,那就得把舊橋也一起修了,否則,橋兩頭的路再寬,橋就那麼窄,路修得再好也沒啥意義可言。
這麼一算,估計連修路加造橋,沒有大幾百萬,怕是三四百萬也不夠啊。
而自己擁有的資金,連治藏獒的診金20萬,加上爲秦書記治療眼疾得的診金10萬,再加上楊天籟輸給自己的5萬,以及賣魚賣雞賣菜所得的幾萬塊錢,也就40來萬,就算加上曹猛他們幾人的安置費60萬,頂多也就一百萬罷了。
僅有的這筆資金,肯定不能全燒在修路上,天底下沒有誰這麼傻逼。
“這路,是肯定要修的,我的意思是,咱修不起西邊這條路,可以先修南邊這條,這條路最大的障礙也就是那片樹林裡的一些樹,把樹伐了之後,一條路自然就出來了,修成雙向車道的公路,耗資也不是太大。”
葉山河這麼說,也知道耗資恐怕不在五十萬之下,但沒辦法,一定要修路,這條路是最適合修的了。
“行,山河,我有數了,回頭把規劃圖制好了,讓你過過目。”王安實說道。
和曹猛這幾人聊了一會兒,葉山河也就先回家了,回到自己的小屋裡,葉山河關起門來,取出了在種子站買的那包人蔘種子。
葉山河知道,雖然這幾天自己小富了一把,謀財不少,但和接下來要花費的各種開支相比,自己還是個窮人,還是需要大量的資金。
而這資金,從哪裡出呢,自然就從這包人蔘種子上出了。
“希望,這包種子不會讓我失望!”
葉山河心裡祈禱着,手握乾坤造化珠,心念一動之下,整個人便進入了造化珠的內部空間。
眼前,還是一片白茫茫的濃霧,奇花異草盛開着,頭頂不時有怪鳥飛過,遠處還有獸吼聲響起,這讓葉山河感覺,造化空間好像極其廣袤,包羅萬象,只是自己的能力有限,無法透過四周的氣牆,探索更多未知的空間罷了。
“這些人蔘種子,種在哪裡好呢,就種在這裡吧。”
就在距離那旋轉磨盤不太遠的地方,葉山河選了個好記的地兒,動手挖掘了一些小坑,便將人蔘種子撒入坑中,就此種下。
葉山河從來沒種過人蔘,都不知道人蔘種子是要經過催熟後才能種下的,眼下,就這麼種下了,臉上還露出期盼得到收穫的笑容。
“這片空間,不宜久留,先撤吧!”
趕在那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傳來之前,葉山河立刻離開了空間,出現在小屋裡之後,還是感覺腦袋有些昏沉,便立刻在小牀上打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