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顆神奇的乾坤造化珠,葉山河以前不知道它的玄妙,只是把它當成掛件掛在脖子裡,現在知道了它的神奇,自然就對它寄予厚望了。
“這乾坤造化珠,可真是財富的源泉啊!”
葉山河蹲在水桶邊上,喃喃說着,仔細地觀察着這一大桶水的變化。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桶水會迅速地變綠,變成那種像翡翠一樣的綠色。
不料,這一觀察就是足足十分鐘的時間,乾坤造化珠靜靜地沉在水桶底部,而這一大桶清水,一點顏色變化都沒有。
“嗯?咋回事兒,這水,不綠啊?”
葉山河十分奇怪。
記得今天的凌晨兩點半鐘左右,自己把這乾坤造化珠放在海碗裡,也就不到五分鐘,海碗裡的清水就迅速變成了翠綠色。
可眼下,這都十多分鐘了,桶裡的清水還是原先的顏色,一絲綠意都沒有。
“怎麼回事呢?難道,這乾坤造化珠不靈了?也就只能分泌出那一次的造化神液?這說不過去吧……”
葉山河皺着眉頭猜想着,忽然心裡一動,是不是這一桶水太多了,而乾坤造化珠分泌造化神液的能力很有限,根本無法令這麼一大桶水變成綠色?
想到這兒,葉山河立刻又找來一個小小的紅色塑料桶。
這塑料小桶,也就只能裝五升水,葉山河拎起鐵皮水桶,把水倒進了塑料小桶裡,再把乾坤造化珠也放了進去。
接下來,又是一番觀察。
足足四個多小時後,葉山河終於發現,這小桶裡的五升水,可算是顯現出了一絲綠意,只是這綠意太淡了,要想讓這桶水像翡翠那樣綠得透亮,怕是至少得等上一整天。
“看來,這乾坤造化珠分泌造化神液的能力,不但沒有變強,反而變得更弱了,照這麼下去,要令一小桶水變成綠色的造化神液,那就不是按小時等了,得按天,甚至按周……”
葉山河心裡有點着急,怎樣才能令乾坤造化珠更快地分泌出造化神液呢?
這造化神液,等於是一種強大的動植物生長液,只有擁有足夠的造化神液,自己才能在農業方面大展手腳,大大收穫一番啊。
葉山河自問,自己並不是貪財之人,否則也不會把“鐵魂”組織發給自己的安家費,自願地補償給“314事件”中戰死的那兩位戰友的家人了。
只是,眼下自己要生活要吃飯,更要完成自己的心願,讓那兩位戰友的家人過上好日子,而這,都需要錢啊!
叮叮叮。
就在這時,葉山河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人是馬長歡。
“喂,長歡啊?”
葉山河接起電話,一看時間,外頭的太陽雖然還是高高的,但時間卻已經是傍晚六點半了。
這個點兒,正是勞苦大衆們擼個串兒,喝杯扎啤,吹吹牛,看看大姑娘們的美腿的時間啊。
“山河,在家吧?我去你家接你,一塊到鎮上擼串去!”電話那頭的馬長歡,很有興致地說道。
“哈哈,行,我等你啊。”
掛了電話後,葉山河看了看小紅塑料桶裡的水,關於乾坤造化珠的玄機,回頭再研究吧,這珠子如果還好用,自然會幫助自己發家致富,就算這珠子不好用了,自己不是還有兩件寶麼,怕啥?照樣能過得風生水起。
葉山河想到的兩件寶,不是護叔寶也不是夾多寶,而是雙手和大腦,雙手能做工,大腦能思考。
接下來,葉山河把塑料小紅桶搬到了牀底下,尋思等晚上回來再好好研究,剛走出家門口,只見一輛火紅色的趴賽摩托車駛來,騎車人正是馬長歡。
“喲,長歡,你這輛摩托挺風騷嘛,剛買的?”
葉山河一邊笑着,掏出口袋裡的煙,衝着馬長歡抖手扔出一根。
這一扔,香菸扔出去四米多遠,要一般人的話,絕對扔地上了,但葉山河力道和準頭拿捏得很好,馬長歡很輕鬆地就接住煙了。
“這摩托啊,原價三萬多,我買的二手,花了一萬二,我這人打小沒別的愛好,就稀罕車,愛玩車,玩來玩去也就是小貨車、麪包車、和摩托車,也玩不出一代天驕蘭博基尼啊,哈哈。”
馬長歡笑着,掏出打火機,先給葉山河點上了,自己才點。
“在咱這種鄉村土路上,有蘭博基尼你也沒法開啊,還是這種大排量的趴賽摩托給力。”
葉山河點頭說道,其實自己也是愛玩車的。
女人都愛包,男人都愛車,男女都愛錢,這絕對誰都沒跑的。
“來,山河,上來,試試!”
“嗯,試試!”
馬長歡停下摩托後,葉山河直接跨坐上去,手上油門一加,方向一打,原地一個甩尾式的掉頭,後車輪蕩起煙塵一片。
“山河,車技可以啊,走起!”
馬長歡坐到了後車座上,葉山河嘴上叼着煙,手上油門一加,這輛火紅色的趴賽摩托便衝着出村的路絕塵而去。
就在摩托車駛出村口的同時,在距離葉家不遠的一棵大楊樹後面,兩個戴着墨鏡的小青年,一下探出身來。
“高哥,高哥,兔子出窩了,兔子出窩了!騎一輛紅色大排量趴賽摩托,目的地應該是鎮上,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
戴墨鏡的寸頭小夥兒,點開微信,按住說話,向高禿子發了這麼一條語音信息。
本來,微信語音信息的音質是很好的,根本不用重複自己的話,但高禿子想把自己這一夥混混,發展成專業的找人、盯人、打人一條龍服務的團隊,再說這年頭流行的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所以這寸頭小夥兒就按照高禿子的意思,彙報眼下的情況時,要重複重要的話。
“收到!尾隨着出窩的兔子,距離拉遠一點,別暴露了!”
聽到高禿子發來的這條微信語音,兩位墨鏡小夥立刻騎上停在不遠處的摩托車,衝着葉山河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對了長歡,去鎮上擼串兒喝酒,你還約別人了?”
離村的土路上,葉山河看了一下後視鏡,忽然側頭問道。
“沒啊,就咱倆人,單喝單聊,咋了?”馬長歡問道。
“嗯,沒事兒。”
葉山河又看了一眼後視鏡,嘴角露出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