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張勝已然落敗,聶天鳴怕他再受到什麼威脅趕緊上前,抵擋住二人的攻勢。
撈起張勝,將他扔到後方,聶天鳴對李慶海說道:“看管好張勝,別有什麼閃失。”
剩下的人和老三根本不是在一個量級上,聶天鳴機照下來,全部都哼哼唧唧倒在了地上。
“吳老闆,事情到這裡,算是結束了吧?”
吳富源看着滿地都是自己家的保安,而聶天鳴站立巋然不動,信心滿滿。
雖然自己還有底牌沒有亮出來,可在這間辦公室裡面,算是沒有退路可走了。
做生意就要講究取捨,想要賺得盆滿鉢滿肯定是不現實的,吳富源深知這個道理。
因此他聽到聶天鳴的問話之後,也沒做多少猶豫,直接點頭。
“你想要狗,我可以給你,但就這麼給了你,是不是我很沒面子?”
強撐着不讓自己落於弱勢,吳富源深知,如果自己示弱了,肯定會被聶天鳴牽着鼻子走。
“你還要怎麼樣,偷了我家的狗還有理了。你的面子值多少斤,要不要我割下來,讓你拿在手裡親自瞧瞧?”
聶天鳴根本沒有顧及他的心情,反正現在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最重要的就是把哮地帶回家。
而吳富源怎麼能讓聶天鳴,就這樣簡單地將狗帶走。
這隻四眼狼狗可以說是他,自養狗基地建立以來,見到過最具有靈性的一條狗,用它做種狗,肯定能生出特別多的優良品種來。
當然,這些狗都是擁有功能性目的的,比如獵犬、鬥犬和搜救犬等。
至於當做寵物的各類小型犬,要保證血統的純正,儘量不進行雜交,所以他們是用不到哮地的。
把四眼狼狗還回去,吳富源知道自己失去的經濟利益是小事,損失的養狗基地的聲譽纔是大事。
倘若把自己得到的這條四眼狼狗進行充分的雜交,一旦在市面上打出名聲來,自己其餘的狗就不愁銷量了。
明面上,吳富源要穩住聶天鳴,心底裡,正在琢磨着怎樣才能把四眼狼狗給轉移走。
聶天鳴看到他提溜亂轉的眼睛,就知道他心懷鬼胎。
接過電鑽,聶天鳴飛身而起,一躍跳到辦公桌前面。
“怎麼?死到臨頭了還在想注意呢?”
坐在桌子上,聶天鳴擡腳一轉,直接來到吳富源面前。
雙腳踩在真皮椅的兩個把手上,聶天鳴右手攥着電鑽,左手直接將吳富源的腦袋拉了過來。
衆保安見狀,立刻想撲過來營救,可聶天鳴是何許人也,他根本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還沒等老三搶跑過來,聶天鳴直接將電鑽伸到了吳富源的下巴下面。
“你跟誰敢動一下試試?”
面對衆人的圍攻,聶天鳴絲毫不怯,她在心裡想到,看來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到了什麼時候都好用,古人先輩誠不欺我。
李慶海兩兄弟和張勝也因此得以喘息,趕緊退回到沙發上,幸災樂禍地看着他們。
結果有個小保安一腳站不穩,狠狠摔在了辦公桌面前。
聶天鳴手一抖,電鑽又靠近了吳富源的下巴一公分。
吳富源甚至更感受到電鑽急速轉動的風聲,刺耳而強烈的電鑽聲響,讓他感到絕望。
“你這是巴不得你們老闆死了,他要是死了,誰給你們發工資?”
小保安趕緊退回到後面,緊張兮兮的表情,被老三看在心裡。
“現在可以說哮地在哪裡了吧?”
根本不想再和他墨跡了,聶天鳴找了這好幾天,眼看就要找到哮地了,怎麼能不心急呢。
可吳富源害怕歸害怕,但經歷過風風雨雨的他,對聶天鳴的心思拿捏得很是透徹。
他知道聶天鳴是衝着狗來的,並不是真的要自己的命,所以它就產生有恃無恐的心裡。
並且經過着半個小時多的波折,他能確定自己收上來的,那隻具有很強靈性的狗,的確是聶天鳴的無疑了。
窮生奸計,富長良心,這句古語根本就是一句屁話,吳富源可不管狗到底是不是聶天鳴家的,反正自己花了錢買來,那就是自己的了。
至於癩頭,自己剛纔的確是沒有打通他的電話,按照聶天鳴的說法,1難不成他真的死了?
吳富源對於癩頭的生死並不在乎,他只想確定一點,那就是聶天鳴到底會不會爲了一條溝而殺死自己。
對此吳富源的抉擇概率是五五分的,而賭錯的後果,是它所承受不了的。
聶天鳴側面斜對着衆人,他既要掌握好電鑽的分寸,不能讓失手將吳富源打死,更要提防以老三可能到來的偷襲。
“這樣吧,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咱們有話好好說。”
已經感受到聶天鳴渾身散發出來的兇惡氣勢,吳富源根本不敢再動什麼歪心思了。
他歪着腦袋,看着聶天鳴的臉龐,似乎在思考這些什麼。
可聶天鳴似乎對他的這個動作很是牴觸,直接鬆開手,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
“瑪德,如果老子想要錢,還在這裡和你多費周折?”
吳富源根本猜不透聶天鳴的心思,難不成他真的不是奔着錢來的?
折騰了這麼久,根本連錢的字眼都沒提,一直想要狗,難不成那條狗,對他就真的那麼重要?
想到這裡吳富源怪變了主意,看來用錢打動不了,就只能用感情來套近乎了。
吳富源低下眉眼,示弱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那條狗在你手裡,就只不過是一直普通的看門狗而已,如果在我這裡,我會講他的優良基因發揚光大,讓更多的人能夠分享這種喜悅。”
聽到這話,聶天鳴忽然被吳富源逗笑了。
而吳富源根本不知道聶天鳴在笑什麼,剛纔還是怒目圓睜,現在又是嘻嘻哈哈,他有點心累了。
這傢伙難不成是個瘋子吧,吳富源自己不怕貪財好色之輩。,也不怕什麼要挾他的人,唯一怕的就是瘋子。
因爲瘋子根本沒有什麼顧忌,也沒有什麼軟肋,根本就沒有談條件,講和平的機率。
萬年出門碰不見一個瘋子,怎麼今天瘋子直接找上門來了?
而圍觀的安保們,包括老三在內,也被聶天鳴喜怒無常的性格整怕了。
打又打不過,講道理又聽不進去,這他媽的是個怎樣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