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水也跟着走了進去,青瞳看到後眉毛一立:“姐姐,以前相公喜歡我和藍湄,但只是說說,從未在三人在一起耍過,難道你今天試試我們三個人一起嗎?”
“一起什麼?”雲若水問。秋水的眸子裡全是迷惑。
龍逸澤見了轉頭一邊,看向桌上的茶水。
青瞳吐了口氣:“相公,她會有趣嗎?我怎麼覺得姐姐有些呆呢。雖然樣子還不賴。”
龍逸澤背對着她們呵呵大笑:“還是你瞭解我,她樣子是不錯,但跟木頭一樣,真是無趣呀,哪及你?”說着,轉身很大聲的在她臉上親了兩下。
青瞳笑得像朵花兒。
雲若水定了定神道:“我來只想問問,昨天我師弟什麼時候走的,他的傷可嚴重?”
龍逸澤笑容僵住:“那個衣勝雪?你喜歡他?你很貪心呀。”
雲若水一愣道:“貪心?不明白什麼意思,但喜歡,他是我師弟我當然喜歡。只是昨天的事有些亂,我當時頭腦裡一團亂草,但我記得,我是讓你招待他的,我到底因救我才受的傷,所以不放心,要不,我一會回趟鬼山,瞧瞧他去。把出入的牌子給我一個可好?門衛會不讓我出去。”
雲若水的聲音很平靜,仍像以前一樣,心裡怎麼想便同龍逸澤怎麼講了。
龍逸澤閉上眼睛半晌無言。
“姐姐,你長的美,這誰都承認,但長的再美的女人也不能一個人有兩個男人。這裡不是雲楚國,不興這個的。”青瞳倒未見譏諷,只是像好心告訴她。因爲她也今天覺得這氣氛不一樣。
“雲楚國?”雲若水搖搖頭:“我從未想過什麼兩個男人,現在我心裡只有相公一個,我總是想起和他在一起的事情,想起相公的溫柔。只是不知爲什麼,昨天相公會生那麼大的氣。”此時的雲若水與一般婦人沒什麼區別,區別的只是她的坦誠。
青瞳道:“姐姐,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傻女子。相公,青瞳還有事,你和姐姐有話先說吧,我回去了。至於那刺客的事,我說過不是我指使的。如是我做的,我自會承認。”
青瞳臉上正的顏色。
走到雲若水身邊一拜道:“姐姐,有些事情可能是誤會,但你相信我,我雖是妒嫉你,處處與你做對,但只是說說,並不敢真的做。昨天那刺客真不是我僱的,我想,定是有人想陷害於我。”
雲若水對除了感情的事,頭腦很清醒,她看着青瞳道:“我相信你,你是有口無心之人。做惡事也是有限的,怕就怕笑裡藏刀之人。”
青瞳臉上現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姐姐,你當真如此想?你當真相信我?”
雲若水點頭:“有時候,我覺得你很可憐,怕是現在你看我,也是這樣想的吧。所以你前所未有的不譏笑我。”
青瞳粉脣半張,驚訝地道:“姐姐,你當真如此想?”
雲若水點頭。
“姐姐,以前當真是我做的不錯,相公也是生氣的,未休我怕只是照顧某人面子罷了。”青瞳上前一步嘆了口氣又繼續道:“姐姐,相公昨天與你生氣,定有原因。您先別難過。我走了。”青瞳說完欲走,龍逸澤卻道:“留下來陪我。”
青瞳轉頭驚訝地道:“相公!”
龍逸澤摟着她,很親暱的樣子。
雲若水道:“如果你想讓我難過,那麼你已經成功了。現在我想同你要出入的門牌。給還是不給?”
龍逸澤臉上怒氣更盛:“怎麼?一天沒理你,你就寂寞了?這麼快要找下家?你以爲我會幫助你去見*?”
雲若水如夢幻的眸子,終於見了霧氣:“相公,你說話很過分。我只問你。路牌給還是不給?”
龍逸澤看着雲若水那如仙子般的臉上現了慍色,更囂張的搖搖頭。
雲若水突然笑了:“好了,相公,告訴我原因吧。你演戲演的太差,你至少應該在我犯錯誤的時候,借題發揮豈不更好。”
龍逸澤好看的臉上表情變得複雜的很。
青瞳見狀一笑:“姐姐,你們合好便是好事,快幫相公想想主意,昨天抓到的黑衣刺客,審過後最後交待說,是我花錢僱的他們。我受冤枉不要緊,只是怕放走了壞人,那壞人此刻怕是正在暗處笑呢。如果他再有什麼花招,還不是防不勝防。”
雲若水上前看着龍逸澤又是傾國傾城地一笑,眸如秋水更盛了波光無限。她語氣輕柔地道:“相公,說吧。爲何從昨天到現在都如此不待見我?真是像你所說,對我厭倦了?如你敢應,我便再無廢話。娘常說人心叵測,須提防,但我對你從未使過任何計謀。也沒有任何的不信任。所以同我講,讓我看看究竟是什麼事情讓相公您如此急的想離開我。”雲若水一字一句道,她的聲音如清泉如雲鶯,龍逸澤再想譏諷,卻說不出重話來。只是瞧着他,眼中現了迷惑和愁悶,自己當真是像她說的那樣笨吧,看來所有人都看出來自己的外強中乾,所以昨天衣勝雪才瞧着他很可憐地道:“你做不了大惡人。”
“相公,你不說也罷,但是別故意生氣了,你不想見我,我躲你幾天就是。何苦呢,演戲生氣也是氣大傷身呢。”雲若水活潑地道。
龍逸澤終於淡淡地開了口:“我該如何對你纔好?上天真是懲罰我。怪你只你爲何易容?也怪我傻,只以爲你易容易一層,怎麼知道,算了,我們的緣分至此也就盡了。”
雲若水好像明白了:“原來你真的是嫌我長的好看。”
說完自己忍不住笑了:“這倒是古今第一奇聞了。昨天我就想,如你嫌我長的好,我便毀了這張臉…”
“休要胡來。”龍逸澤急急出口打斷了她:“我怎麼會嫌你長的好,愛都來不及,只是有些事情,出了原來的預想。”
雲若水款款在坐在楠木椅上,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背:“相公,其實是我笨了,如果昨天便能仔細想想,何苦愁苦*呢。早會來找你,幫你出個主意。雖我見識有限,但旁觀者清也說不定啊。”
龍逸澤嘆了口氣,坐了下來:“你不應該是我的妻。而是我代我哥哥娶的你。”
“那個龍逸飛?”雲若水問道。
“你知道了?”龍逸澤臉上都是驚訝之色。
“蕭幕錦說走了嘴。但具體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雲若水現在的心倒當真有些不安了,還不比剛纔,想通龍逸澤的異常是有隱情,這會兒聽到他那句代娶,她再也不會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