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她太小瞧司凌了,現在不同了,親眼見到司雲良低頭,去公司打雜一個月,這對司雲良是莫大的恥辱,可是不做不行,爲了自己的利益。
又親眼看到司欣和司欣的三個孩子出事兒,每一件都做的那麼絕情,不講任何的情面,她不敢再輕瞧司凌了,之前她害死了司凌的媽媽,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司凌都不知道的,如果司凌知道了,也不會放過她的。
司凌在報仇了,她必須得謹慎,也必須讓夏妍謹慎一些才行,要不然,他們真的死定了。
“他收拾我?他什麼時候放過我了?他害了江柏坐牢,我那麼求着他,他都不饒了江柏,他對我從來沒有講情分的,我根本不在意那些,我就是希望他的孩子去死,讓他嘗一嘗失去自己最愛的人的滋味兒。”夏妍對着蔣佩儀說道。
司凌不是很在乎那個孩子嗎?她是知道的,如果這個孩子沒了,對宋意和司凌的刺激,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的。
所以只有這個孩子沒了,才能讓她解恨,才能讓她覺得心裡舒坦。
蔣佩儀聽着夏妍的話,臉色難看的不行,擡手給了夏妍一巴掌,對着夏妍罵道:“你給我閉嘴,你在這兒胡說八道什麼?我告訴你,夏妍,你自己作死不要緊,不要 把我們給搭上了,知道了嗎?”
夏妍沒救了,那個江柏有什麼好的,做事情,都是咎由自取,自己做的那麼些缺德事情,不知道反省也就罷了,還自己作死,把夏妍給拖下水。
偏偏夏妍這個蠢貨,一直覺得江柏好,還想着給江柏賣地賣這個賣那個的,把江柏給救出來,江柏那樣的,除了減刑,沒有一點兒用處的,出來是沒個幾年,出不來的。
夏妍最好死了這條心,那樣的人出來了,司雲良也不會允許夏妍跟江柏在一起的,這些話,她都要跟夏妍說個清楚的。
夏妍捂着被蔣佩儀打的臉,紅着眼睛,看着蔣佩儀:“媽,你去忙你的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把紅繩給宋意的。”
她知道,跟蔣佩儀說不清楚的,蔣佩儀他們忌憚宋意,明明自己是司家的長子和長媳婦兒,過的這麼窩囊,一點兒都不自知,還要怕這個怕那個。
難怪老爺子看不上他們,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怕宋意和司凌,她不怕的,她不會讓宋意好過的,不說這個紅繩可以保住孩子嗎?
她倒要看看,宋意這個孩子保住保不住了。
蔣佩儀聽着夏妍的話,以爲自己一巴掌把夏妍給打醒了,伸手摸着夏妍的臉,對着夏妍說道:“媽媽是不是打疼你了?我是爲了你好,你也知道我在司家的處境,你能明白的,你和司放是你爸親生的,我都不敢把你們的身份公佈出來,我就是有我的難處,你和司放爭氣點兒,啊,媽都是爲了你們好。”
她都是爲了司放和夏妍好,哪怕是做的事情,有些過激了,都是爲了兩個孩子的,也真心希望孩子能夠理解。
司放和白珊珊的事情,就夠她頭疼的了,如今夏妍跟江柏也這樣,夏妍都爲了江柏變成瘋子了,她都不知道,好好的一雙兒女,怎麼能成了這樣?
夏妍抿了抿脣,對着蔣佩儀說道:“我知道了,媽,以後不會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一會兒就過來,我想自己冷靜一下,好好的想一想,考慮一下自己的未來。”
夏妍笑着跟蔣佩儀說道,蔣佩儀也知道不容易,她也不容易,這麼多年,活的這麼憋屈,她不甘心,卻也沒奢求什麼,現在連江柏都失去了。
她就更不甘心了,蔣佩儀說的那些話,她心裡明白,所以她不能像蔣佩儀這樣,一直窩囊下去,蔣佩儀沒有多想,只當夏妍真的悔悟了,點了點頭:“行,那我先過去,你一會兒早點兒過來,別讓老爺子找了藉口發脾氣。”
說話的時候,蔣佩儀走了,夏妍目光冰冷的看着蔣佩儀的背影,眼底滿是憤怒,朝着小廚房走了過去。
小廚房裡頭,楊媽正在忙活着給宋意燉湯呢,宋意如今懷孕了,半上午半下午,都是要喝湯的,她知道這個,這幾天,都是這樣的。
今天就算是敬茶禮,也不會有什麼變動的。
楊媽見到夏妍的時候,忍不住問道:“夏妍小姐怎麼來了?都在前廳敬茶禮呢?你是小姑子,當然要去送紅繩,給祝福了。”
楊媽心情也好,今天大喜的日子,老爺子給大家都包了紅包,讓大家好好的做事情,這事情,一定能剛要做的滿意了。
夏妍看了楊媽一眼,對着楊媽說道:“沒什麼,這不是還沒開飯嗎?我早上又沒吃東西,有些餓了,就四處轉一轉。”
楊媽可是司凌的人,她是知道的,有什麼事情,就跟司凌和宋意說,絕對要防着點兒,不能讓楊媽看出什麼破綻了。
楊媽也沒多想,對着夏妍說道:“餓了呀?那怎麼辦?這飯得敬茶禮之後開了,還得幾個小時呢?你要去大廚房裡頭,找找看,有什麼吃的?這邊全都是蒸籠的東西,還沒蒸好呢,不能吃的。”
這邊負責祭祖蒸的東西,還有一些中午要吃的蒸食,司家人多,都是這樣的,每次來了,都得大大小小的廚房一起上,要不然根本弄不過來的。
“那邊呢,那邊燉的是什麼呀?”夏妍對着楊媽問道,“問起來很香啊,是放了什麼?”
說話的時候,夏妍朝着那邊燉的爐子走了過去,燉湯這些東西,,一定要用爐子小夥慢慢燉出來的,才香,其他燉出來的味道是不如這個的。
“這個呀,這是宋意一會兒要吃的,宋意不是懷孕了嗎?孕婦是不能餓肚子的,一會兒湯燉好了,就要給她送過去的。”楊媽對着夏妍說道。
這個湯,是給宋意的。
“那我能嚐嚐嗎?”夏妍抿了抿脣,對着楊媽說道,我就喝一點點,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