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許可反應極快,幾乎瞬間就明白了霍準口中每天晚上要做的事究竟是什麼事。
恐怕,他畢生也就只有這一個追求了吧?滿腦子都是見不得人的事兒。
與此同時,許可也躲閃開霍準的目光,微微垂下頭掩飾自己燒紅的小臉兒,“我不用你陪我去蹦極。”
這樣,她就不用每天晚上陪他做他最喜歡的事兒了吧?
卻不料……
霍準眉梢兒微挑,不以爲然道,“是我自己願意陪你的。”
“那你還……”
說到這兒,許可的聲音突然就蚊子聲兒了,剩下的話全都吞進了肚子裡。
“還什麼?”霍準佯裝不知。
許可撇撇嘴巴。
這男人真是無賴啊,他明明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也明明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還這樣咄咄緊逼,有意思麼?
瞅着小女人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兒,霍準十分滿意的開口道,“那就這樣定了,蹦極的時間我來定。”
瞅着男人這不容置疑的模樣兒,許可也是半推半就,只想着反正也不是現在去,隨便他怎麼說唄。
淡淡的瞥了男人一眼,許可就一邊擦着頭髮一邊起身。
然而,她另外一隻空閒着的手在第一時間被霍準拉住,“做什麼去?”
許可口吻理所當然道,“吹頭髮啊,還能做什麼?”
“這個時間能做的事情可不只有吹頭髮。”
話音落下的時候,霍準已經將一臉茫然的許可拉到自己懷裡,再來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你這又是做什麼?”許可下意識反問了一句。
但是,問出去後,許可就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
果不其然,只見霍準邪邪的勾起脣角,道,“有那麼不明顯麼?”
“我不要。”
許可當機立斷用毛巾護在自己身上,一臉防備的死盯着霍準。
卻聽霍準義正言辭的反駁道,“那不行,剛剛說好了的,我陪你做你喜歡的事,你陪我做我喜歡的事。”
許可皺眉,沒好氣道,“誰和你說好了?”
下一秒,霍準一臉受氣小媳婦兒的模樣兒,佯裝無辜道,“你剛剛不說話不就是默認了,難不成你還想反悔麼?”
眼看着霍準的俊臉一點點湊近,許可及時扭開臉,“我沒有默認。我不想陪你做你喜歡的事,我也不用你陪我做我喜歡的事,行了吧?說的夠明白了吧?”
卻不料……
“晚了,我心裡已經默認了這個結果,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說罷,霍準就扳過許可精緻的下巴,這就要吻下去。
許可麻利兒的擡起手堵住霍準的嘴巴,做着垂死的掙扎,“我頭髮還沒吹。”
霍準一手拿開許可柔弱無骨的小手兒,耐心的解釋着,“不急,待會兒還要衝個澡。”
“不行,我已經很困了。”許可死死護着自己的胸前,清澈的眸子閃着畏懼的光。
經過昨天一晚她的雙腿就一直髮軟打顫,到現在還有明顯的痠痛呢,要是再來一晚的話……
那後果,她連想都不敢想。
面對小女人那麼多的事兒,霍準不疾不徐的回答着,“沒關係,待會兒我給你洗澡,幫你吹頭髮。”
瞬間的瞠目結舌後,許可繼續道,“我真的很困了,現在就想睡。”
對上小女人乞求的小眼神兒,霍準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纔不會心軟,漫不經心道,“那也沒關係,你睡你的,我自己來就行。”
“……”
許可一記白眼兒翻過去,差點兒口吐白沫,真是服了這個男人了。
就在許可陣陣無奈的時候,霍準最後說了句,“真的困得話,也許做做運動就不會困了。”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的時候,霍準的薄脣已經死死封住了許可的薄脣。
“唔……”
這個時候,許可無比希望許小寶能夠及時出現挽救一下場面。
奈何,自從霍準出現在他們的生活後,屬於他們母子的心有靈犀就再也沒有了,好像從來沒有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許可軟成一灘泥似的癱在大牀上,呼吸都有點粗了,身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其實,她已經很困了,但她還是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側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男人,軟軟道,“霍準。”
“嗯?”
此時,霍準正把玩着自己手裡許可那一縷髮梢兒,眉眼間有疑惑。
不是不喜歡叫他霍準麼?
就在霍準纔要問出口的時候,只聽許可繼續有力無力道,“我不想這麼早就要孩子,所以,你、你下次……”
說到最後,許可有些結巴,也說不下去了,本就潮紅的小臉兒更是泛起了一絲害羞的紅。
霍準眉梢兒輕輕挑起,但眼中卻是沒有了意外,看着許可展顏道,“好,我去買。”
至於究竟是買什麼,許可當然知道,小臉兒更加燒得慌了。
就在許可正試圖往被子底下縮的時候,男人卻突然覆身而上。
下一秒,許可心裡‘咯噔’一下,目光充滿畏懼,呆呆的瞅着重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不是吧?還來?
看到小女人臉上的驚恐,霍準當然知道她在怕什麼,不禁失笑,又有幾分懊惱。
這兩天,他對她是要的有點苛刻了。
在許可畏懼的目光中,霍準緩緩垂頭,直到薄脣貼上小女人的耳朵,才堪堪停住。
許可渾身緊繃着,艱難的張張嘴,聲音啞的不像話,“那個……我覺得……我們、我們還是不要了吧……”
果然,她是真的怕了。
在許可看不見的角度,霍準哭笑不得。
久久沒有等到霍準的迴應,許可越來越不安,都做好再死一次的準備了。
只聽,霍準突然輕聲道,“霍太太,其實我只是想說,比起你,我更不想這麼早要孩子。”
沒想到霍準突然這麼說,許可一臉疑惑的瞅着已經從自己身上退開的男人,那模樣兒像是在問:爲什麼?
下一秒,霍準再度輕輕出聲道,“因爲我不確定我能忍住將近一年的時間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