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這是要氣死他的節奏啊!
殷煜斐深吸了一口氣,從牀上站起來,走到牀頭櫃旁邊。伸手拉開櫃子,從裡面的盒子裡取出一根雪茄。點燃放在嘴邊猛抽了一口,心裡才舒坦許多。
“殷先生,你怎麼又抽菸啊?”姜芯桐聞着空氣中刺鼻的味道,不滿的嘀咕道。
殷煜斐背靠在牀上,看着站在鏡子前的女人,煩躁的說道:“不抽菸我心裡不好受?”
煙癮有那麼大嗎?姜芯桐在心裡想,既然人家要抽她也沒有辦法,她低頭看着手裡的衣服,拿不定注意穿哪一件,小心翼翼的往殷煜斐的方向瞄了一眼。
殷煜斐將她的小眼神看在眼裡。心裡暗自思索,季裴凡以前畢竟是窮小子,要是看見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十年的女人,忽然穿着名貴的衣服,他肯定會懷疑她,到時候一定會疏遠她。
“白色蕾絲花邊那邊不錯。”殷煜斐‘好心’的提醒道,那件衣服是德國大師耗費三個月時間設計出來的,也就幾萬歐元,但是。姜芯桐這女人那微薄的工資根本買不起這樣的衣服。
姜芯桐可沒有看見殷煜斐眼裡狡猾算計的目光,她低頭一看,白色這件的確很好看,簡單大方,是她喜歡的款式。
殷煜斐冷冽的光芒穿過白色的燈光落到姜芯桐的身上,琥珀色的眸子逐漸暗沉下去:“那件衣服你好像沒有穿過,要不你去試試?”
“是沒有穿過。”姜芯桐將其他幾件衣服放回衣櫃裡,唯獨將白色的那條裙子放在旁邊的白色立體衣架上:“明天早上再穿好了。”說着就去洗澡。
殷煜斐失落的垂下眸子,他本來還想趁機吃點豆腐,可惜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好在她晚上睡覺比較沉,還能抱着睡覺。
只是這看得見吃不着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他可是個正常男人,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憋出病來。
姜芯桐洗完澡自以
爲安全的睡在地鋪上,恕不知她一睡着,就被某隻如狼似虎的男人抱上了牀,親親小嘴,其他小豆腐也是吃得帶勁,她卻睡得像只小豬,渾然沒有察覺到自己被佔了便宜。
折騰了大半宿,殷煜斐總算捨得放過懷裡媚眼如絲的女人,緊緊的摟在懷裡睡覺,之前壓抑在心底的火氣早就煙消雲散。
隔天早上,姜芯桐是被凍醒的,她緊閉着眼睛就是不肯睜眼,纖細勻稱沒有一絲贅肉的手臂,四處摸索了半天也沒有發現被子,不得不睜開眼睛一看,她身下就墊着個被子,那她裹在身上被子哪裡去了?
姜芯桐纖細的手掌抓住旁邊的被單,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霍然看見自己消失的被子竟然蓋在殷煜斐的身上,她立馬爬上去,伸手扳過他的肩膀,不滿的質問道:“殷煜斐,你怎麼可以搶我被子?”
‘昏昏欲睡’的殷煜斐,伸出結實有力長臂攬住姜芯桐纖細的腰肢,往自己自己的懷裡一帶,明明閉着眼睛,卻準確無誤在他粉潤的嘴脣上‘吧唧’就是一口。
姜芯桐腦袋暈沉沉的,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在近在咫尺放大的臉頰。
怎麼就這麼巧親上了?
姜芯桐的心裡一慌,立馬從牀上站起來,但是她忘了她纖細的腰肢在某男的手臂裡攥着。
於是乎她剛起身拉開一點距離的身子,又被迫彈了回去。隨即天旋地轉,她被殷煜斐壓在了身下,她嚇得驚呼出聲:“殷煜斐!”
這麼大的聲音,殷煜斐要是還裝睡,就顯得太假了,他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看着被壓在剩下的女人,眉頭隆起,不悅的出聲問道:“你怎麼會在我牀上?”
姜芯桐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問到了,一時間沒有回過神。
殷煜斐的右手手拐支撐在白色暗紋的枕頭上,琥珀色的眸子凝視着她的臉頰上:“你是不是早就對我有所企圖,所以想趁我睡着的時候佔我便宜?”
“你,你胡
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佔你便宜?”姜芯桐激動的解釋道,伸出雙手撐在男人富有彈性的胸口上往外推。
殷煜斐垂下眸子,目光落到她抵在自己肌肉上的手,劍眉微挑,冷冷的問道:“還說沒有?”
姜芯桐腦袋瞬間嗡嗡作響,臉上像是被火焰熾烤的發熱,立馬將貼在他胸肌上的兩隻爪子收回去,口舌不利索的解釋道:“剛纔,剛纔那只是一個意外!”
他用極度懷疑到目光看着姜芯桐:“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你……你……我!我……”剛剛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她腦子有點亂。
一抹笑意從殷煜斐的眼底不小心泄露出去,由於太快並沒有讓姜芯桐發現,他掀動了一下眸子,意味深長的說道:“雖然你長相一般,身材長得跟竹竿似得,看在咱們合作的份上,你佔我便宜,我也不會說什麼的。”
“喂,你說誰竹竿?我告訴你,就算你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對你有興趣的,還有,要不是你搶走我的被子,我纔不會叫醒你,更,更不會被你佔便宜!”姜芯桐委屈的用貝齒咬着粉潤的嘴脣,眼睛紅紅的將臉扭到一旁。
他這玩笑是不是開得太過了?殷煜斐暗自皺眉,適可而止的放過她,從她身上翻身起來往浴室的方向洗漱,好心的提心提醒道:“你不是約了季裴凡逛街嗎?還不起來?”
“對啊!”被殷煜斐這一說,她纔想起來正事,也顧不得生氣,麻溜的從牀上翻身起來,搶在殷煜斐前面跑進浴室,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殷煜斐好在身手敏捷,才避免鼻子撞在門上,他後退一步,目光炯炯的盯着面前的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跟她一般見識。
姜芯桐快速的洗漱完,一溜煙從洗漱間出來,拿起昨晚上殷煜斐選定的那條裙子,習慣性的找來剪刀,將衣服上的標籤減掉,換上裙子,搭配上新的白色平底單鞋,還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