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芯桐一聽,到嘴邊的話立馬嚥了回去,黑白分明的的眼睛無辜的看着殷煜斐,掙扎着從病牀上要爬起來,不小心牽扯到腿上的傷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氣:“啊,好痛。”
殷煜斐的細長的丹鳳眼裡閃過一絲心疼的眼神,一想到她是爲了季裴凡才受傷的,他心裡就恨不得將她捏死。
他擡起一條胳膊,搭放在姜芯桐的肩膀上,用力將她按回去,語氣冰冷的出聲呵斥道:“別動。”
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姜芯桐心裡一驚,乖乖的躺回去,腦袋都快想破了,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這頓煞神了?
姜芯桐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在殷煜斐的棱角分明的臉上偷看了好幾次,小聲的問道:“殷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哪裡得罪你了?”說完,她有些害怕的低下頭,說實話,這男人生氣的時候挺嚇人的。
殷煜斐垂下眼眸,好看的嘴脣慢慢的向上噙着一抹冷笑,轉身將身後的椅子拉回來,大刺刺的坐回去,右腿搭在最腿上,腰板靠在身後的椅子上:“聽說你是爲了救姓季的才受傷的?”
“啊?恩。”姜芯桐點頭。
她竟敢承認?一簇火苗在殷煜斐的喉嚨處上躥下跳,兩瓣嘴脣生氣的用力抿緊。冷冷的嘲諷出聲:“長本事了?都以爲自己金剛不壞了是吧?那麼大的箱子沒有把你砸死真是可惜了。”
“殷先生。”姜芯桐不滿的瞪着殷煜斐,他的話怎麼帶着刺啊?聽着好不舒服。
“怎麼?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今天你能給他季裴凡擋箱子,下次要是有人要他的命,你是不是也會想都不想就給人家擋刀子去啊?”殷煜斐大着嗓門質問道,之前臉上表現出來的冷靜立馬消失的乾乾淨淨,被憤怒取而代之。
姜芯桐被罵的目瞪口呆,瘦弱的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腦袋暈乎乎的,詫異的看着殷煜斐,如蝶一般捲翹的眼睫毛煽動了兩
下:“殷先生,你今天是怎麼了?我,我的死活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和他沒關係?殷煜斐琥珀色的瞳孔一縮,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伸出食指指着面前這個小沒良心的女人,壓低的低吼道:“你說和我沒有關係?”
姜芯桐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好像徹底的惹怒了這個土匪樣的男人,纖細的手指下意識的抓緊條紋的被子,不甘示弱的對上男人吃人的目光:“殷先生,你是擔心我死了。沒人幫你應付你家人了嗎?你放心,你看,我現在不是沒事嗎?死不了的。”
殷煜斐深吸了一口氣,危險的眯起眸子,熾焰的目光從眼角溢出來,雙手叉腰轉身,擡起修長的腿,一腳將面前的椅踢飛出去。
“砰。”
木質結構的椅子狠狠的被踢到牆上,結實的椅子愣是撞得四分五裂。噼裡啪啦的掉在地上。
姜芯桐嚇壞了,伸出雙手抱住自己的小腦袋,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再聽到破壞性的響聲,她才小心的從手臂之間的縫隙露出一雙溼漉漉眼睛。
好暴力。他不會對她也動手不?
姜芯桐艱難的嚥下嘴裡的唾沫,四處尋找她的手機,她要打電話急救,她不想沒有被酒箱子砸死,反而被被殷煜斐手撕了。
她正四處找自己的手機,忽然發現自己的面前多了一抹黑色的影子,姜芯桐擡起頭,就看見男人寒着一張臉站在自己的面前。
“殷,殷先生!”姜芯桐哭喪着一張小臉。表情憋屈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男人忽然伸出兩條鐵鉗一般的手掌,緊緊地扣在女人的肩膀上,用力將她瘦小的身子按在場上,張嘴霸道的親了下去。
“唔……咳!”姜芯桐瞪大眼睛瞪着殷煜斐,他又無緣無故的佔她便宜,她雙手捶打在他的胸口上,兩條腿蹬着反抗。
殷煜斐騰出一隻手。將她不安分的兩隻小手反
扣在她的頭頂,一條腿壓在她的腿上,控制她不能動彈半分,霸道又蠻力的吻着她粉潤的嘴脣。
姜芯桐急得都快哭了,她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這麼霸道的男人,太過分了。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他的禁錮。反而被他佔足了便宜。
大約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殷煜斐懲罰性的在她的嘴脣上用力一咬,直到嚐到來自她脣上的血型味,他才放過她,一直手掌撐在牀上,以一種特殊的姿勢俯視着姜芯桐巴掌大的小臉,邪魅的勾起脣角,問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要這樣對你嗎?”
她眼眶裡溢滿了淚水,賭氣的將臉頰扭到一旁,不去看他,她纔不稀罕知道他爲什麼這樣對她。
見姜芯桐叛逆的小性子,殷煜斐伸手捏住她尖瘦的下顎骨,用力掰過她的臉頰,迫使她正面看着自己,他霸道的宣佈:“姜芯桐,勞資看上你了,不管你願不願意,這輩子,你特麼都是勞資的女人,這就是你鉤引我的代價,知道了嗎?”
“什?什麼?”他說他看上她了?她下意識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她一定是出現了幻覺,一定是!這個土匪怎麼可能喜歡她?她一定是沒有睡醒。
特麼的,她竟然敢拒絕他?他還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她竟然還敢拒絕他?
殷煜斐覺得自己受傷了,鬆開她的下顎,掰開她的腦袋,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狠狠的啃下去,對,就是啃。
“啊……”好痛,他是屬狗的嗎?
姜芯桐的手掌拍打在男人的後背上,帶着哭腔的罵道:“殷煜斐,你放開我,你這樣是犯法的,我要告你。”
還敢告他?很好,很好!
殷煜斐的牙齒毫不留情的咬下去,給她留下一個帶着血跡,深深的牙齒印。擡起頭,伸手在自己的嘴脣上擦拭了一下,不以爲意的輕笑道:“你去啊,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夫妻,我親愛的老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