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芯桐,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走。”季裴凡像是和姜芯桐槓上了一樣,霸道的伸手按在她纖柔的雙肩上:“芯桐,我心裡是有你的。”
姜芯桐的目光從季裴凡的耳側,穿梭到邁巴赫的車窗上,儘管那玻璃是經過特殊處理,根本看不見車子裡坐着的人。她非常肯定,殷煜斐就坐在那車子裡,看着她。
真是,她在心虛什麼?
他們之間雖然簽訂了十年契約,也不代表她不可以跟別的男人說話吧?
姜芯桐不自覺的將纖細的手指扣進手心裡,心裡不安的感覺逐漸擴散,她懊惱的蹙着眉頭,算了,先撤,她真怕那男人從車上突然下來把季裴凡給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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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那男人的性格不是不可能。
“總經理,我們,我們先回去吧,快到上班時間了。”姜芯桐用力想要將他推開。
季裴凡狠狠的皺起眉頭,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竟然在逃避他的感情,怎麼可以,她是拋棄他了嗎?不,他絕不允許。
他伸手摟住姜芯桐纖細的腰肢,往她的脣畔上親上去。
坐在邁巴赫駕駛座上的男人,細長的丹鳳眼角溢出冰冷的目光,雙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掛當,直逼那對男女衝過去。
姜芯桐瞪圓了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氣,拉着季裴凡躲開逼近的車子,只要慢一秒鐘,他們就被碾壓在車輪底下。
姜芯桐腳下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看着那輛奢華的邁巴赫揚長而去,艱難的嚥下嘴裡唾沫。嘴脣有些泛白,那個瘋子!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季裴凡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怔怔的看着車子的車票號,暗自疑惑。他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輛車子?
他回神,想起剛纔用力拉開他的姜芯桐,連忙回頭,見她跌坐地上,臉色不是很好,連忙上前,伸手將她從地上扶起來,關心的問道:“芯桐,你沒事吧?”
姜芯桐輕輕地搖頭,心有餘悸的看着車子消失的方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裴凡,我們回公司吧。”
經過剛纔的事情,季裴凡也不好提起之前的事情,點頭和姜芯桐一起回公司。
他扭頭看着姜芯桐的側臉,溫柔的說道:“芯桐,你救了我兩次了,我……”他有些激動的凝視着她嬌俏的鼻尖:“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我……”姜芯桐才張口,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歉意的看了季裴凡一眼,伸手從淺藍色的牛仔褲裡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小心臟一陣顫抖,趕緊向前走了兩步,和季裴凡保持距離才接通電話。
“老地方,立馬過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話筒裡陰森森的飄過來。
“嘟嘟。”
“喂,哎……”她還沒有說話呢!
要不,還是不要去見他好了,姜芯桐抱着僥倖的心態想。
可是,那人要是生氣,貌似不好惹。
“芯桐,怎麼了?”季裴凡上前一步,走到姜芯桐的身後疑惑的詢問道,以前芯桐從來不會揹着他接電話的。是誰給她打的電話?這麼神秘?
耳邊忽然傳來季裴凡的聲音,姜芯桐嚇得渾身肌肉一緊,纖細的手指下意識的攥緊手裡的手機,轉身說道:“沒,沒事,一個朋友找我,我先去找她,你自己回公司吧。”
姜芯桐說完,小跑着朝殷煜斐說的老地方跑去。
季裴凡揚起的手臂,保持着拉人的姿勢僵硬了好一會兒才放下去。回頭就沒有看見姜芯桐的身影,他只好自己先回公司。
來到早上下車地方,姜芯桐果然看見那輛熟悉的車子停靠在路邊,她腳步一頓,抿緊嘴脣,眼眶裡散發着濃濃的火焰,氣勢洶洶的走過去。
姜芯桐走到車子旁邊,伸手用力拉開駕駛座旁邊的門,竟然真的將門打開了,她有些驚訝的看着自己的手。
下一秒,她柔軟的腰上多了一隻手,用力將她帶了進去,她重心不穩的栽倒在男人的雙腿上,姜芯桐的白皙的臉頰立馬變得通紅,立馬從他的腿上爬起來,膝蓋跪在旁邊的椅子上是,氣呼呼的瞪着
面色如常的男人。
“殷煜斐,你知不知道,剛纔要不是我躲得快,就死在你車下了?”
殷煜斐黑濃的劍眉末梢微挑。完美的嘴脣臉動都沒有動一下的跡象。
“殷先生,我在和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嗎?你今天要是撞上去,你會坐牢的,我……”
“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沉默不語殷煜斐忽然從嘴裡扔出一句話。
姜芯桐捲翹眼睫毛顫動了一下。
“我不會傷到你,但是季裴凡我就不能保證了,你要相信我的車技。”殷煜斐沉聲解釋道,話裡帶着與生俱來的自信。
是了,他的車子正對着季裴凡的,她受傷的可能性很小:“殷先生,你不要忘了,上次你是怎麼出車禍的。”
殷煜斐眼眸裡目光一閃,強調道:“上次是個意外。”
“你開車撞人就不對。”
“他要親我媳婦,就對了嗎?”
姜芯桐被殷煜斐這一嗓子吼住了,腦袋一懵,見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潔白如瓷的牙齒咬着粉潤的嘴脣,悶悶嘟噥道道:“我根本沒有要和他接吻。”
“你說什麼?”她的話吐字不清楚,殷煜斐聽得不是太清,不由出聲反問道。
“我說,我們本來就是假的,你就當沒看見就好了。”姜芯桐擡起頭對上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她沒時間和任何男人玩愛情遊戲。
殷煜斐眼角的皮膚因爲太生氣,不受控制的顫動了幾下,他真有種立馬掐死這女人的衝動。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敢是這樣對他說話?寧願和那個掉在地上都撿不起來的渣男糾纏不清,也不願意接受他的感情。
活該她被人甩。
殷煜斐的眼眶裡染上了一層寒意,反手把車門打開,將姜芯桐用力從車上推下去:“姜芯桐,你不要後悔,別以爲勞資就稀罕你,皇城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算那根蔥,滾,不要讓勞資看見你。”
他用力將車門關上,發出整耳欲聾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