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在他懷裡笑了,笑的很安靜,笑的很甜笑的很真,甚至可以說笑的很美,她抱緊懷裡的人瞬間心裡被填的滿滿的,無關風月只剩柔情:“你--是我的。”
“爲什麼?”
幻惜不高興的從背後捶他一下:“煞風景。”
龍潛遠沒有否認是有點不解風情。
幻惜素手纏上他的五指,放在嘴角吻了一下:“這叫執子之手。”
“恩。”
“你愛我嗎?”
……
“不否認就是愛嘍。”
……
“愛我就要疼我。”這種氣氛真好,懷裡抱着老公就是理直氣壯:“你真的在想你母親嗎?”
“不是,在想事情。”
“想你的江山啊。”
“恩。”
“你是不是怕名不正言不順給你執政帶來反面影響違背了你的初衷?”
“恩。”
幻惜擡起頭靜靜的看着他:“你吻我一下,我給你講個故事。”
龍潛遠望着他,冰冷的雙膝中看不到熱情,他慢慢的轉頭看向湖面,卻收緊了臂膀把她重新帶回他的懷抱。幻惜笑的像偷腥的狐狸,撒嬌的捶着他的胸膛:“死樣!害什麼羞。”
……有嗎?
龍潛遠還沒問出口,幻惜摟上他的脖子瞬間吻住他冰冷的嘴角。
龍潛遠看着她,墨黑的雙膝中好似不敢置信,幻惜用手輕輕合上他的眼睛:“乖,感受。”
幻惜貝齒輕啓香舌纏繞他的薄脣,手指撥開他的衣襟留戀在他冰冷的胸膛。“張嘴。”
龍潛遠辦了今生最愚蠢的抉擇他真的聽話的開啓了他的門戶,幻惜長驅直入肆無忌憚的在他口中吸取淡淡的冷香,她輕輕的舔咬,貝齒在他口中時近時退,手探入他的衣襟在他胸前畫圈圈,此刻她完全把龍潛遠當私人用品,反覆舔嘗,在幻惜意亂情迷的想把他就地解決時,突然發現當事人沒那意思。
幻惜擡起頭看看他,他保持先前的樣子絲毫未動,幻惜罵了一聲長輩,收回手擦擦嘴聳聳肩:“算了,我們講故事,你把眼睛睜開吧。”
龍潛遠眼神依然清冷,神色無絲毫情慾。
幻惜把他的手臂圈自己身後,靠着她的臂膀爲他整理衣服,芊芊玉手對上他的肌膚竟只有質感--失敗,幻惜拿出手帕幫他擦擦脣角,縷縷他的髮絲攬着他的腰道:
“話說從前有一對兄弟一個叫龍小國,一個叫龍小共,龍小國很富有出身很高貴,龍小共很窮出身也不光明磊落,龍小國很瞧不起龍小共,感覺龍小共就像茅坑裡的石頭不堪入目。龍小共也看不上龍小國感覺他需有其表,龍小國因爲有錢又紳士很受大貴族喜歡,可龍小共調皮可愛也很招大衆疼愛。這兩個兄弟就免不了互看不對眼,後來有一羣人來家裡搗亂,其中有個叫假小日的很當自己是盤菜,到了龍家就是一頓猛搶,龍小國和龍小共商量着合作幹掉假小日,在合擊的過程中龍小國發現龍小共很不地道,揹着他就撈好處大大的狡猾,偏偏龍小共還就是狡猾的鼻祖計謀的大師穿着粗布麻衣也敢單挑鋼盔鐵帽,沾便宜更是從不手軟,他靠饅頭和樹枝打贏了海鮮和鋼槍,最後成了家裡的老大,他當老大的時候很酷!揮揮手家裡人民跟着走,說說話家裡全當活菩薩,誰還在意他的曾經,誰還管他是不是穿過開襠褲,能帶着大家奔小康、揚眉吐氣就是英雄就是主子,所以人家現在好好的呼風喚雨天下英傑,而那個曾經自以爲是的至今不敢再提當年的種種--這就是勝王敗寇,最主要的是人家龍小共會過日子能吃苦耐勞,還不收家裡人的糧食所得稅。”
徐幻惜明顯感覺背後的手不穩:“呵呵,厲害吧歷代君王僅此一家別無分號,所以說出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過什麼。”
幻惜撫平他的衣襟歪着腦袋看着他,龍潛遠也看着她,兩人對視意義叵測。
突然龍潛遠低下頭,嘴角刷過她的脣畔,隨即龍潛遠目光閃爍的看向一邊。
幻惜笑的更開心了,她看眼把頭撇開的龍潛遠主動踮起腳重新吻上他的脣。
夜依然如此寧靜,楊柳微微盪開寂寞無聲。幻惜抵着他的胸口輕輕喘息:“這裡好冷哦。”“
恩。”
“今晚去我那吧。”
……
“好嗎,反正你也沒安排。”
……
“好不好嗎。”
……
幻惜搖着他的手臂玩弄他的十指:“走啦,去我那啦。”幻惜拉着他往外拽,龍潛遠好像不想配合。
幻惜踱着腳嘟着嘴搖着他的手臂撒嬌:“相公就破例一次還不行嗎,相公……相公……”
……
“相公……”
“好。”
“啊?”
……
芙蓉帳暖幾度春宵,燭光搖曳多許柔腸,幻惜趴在龍潛遠胸口揪着他的髮絲疲憊的入睡了,龍潛遠一手攬着她一邊皺眉:這算怎麼回事?經不住誘惑還是鬼迷心竅。他看看懷裡的人冰冷的臉上有點不解,今晚他似乎破例要了她,龍潛遠望着窗幔第一次有種想笑的衝動,這好似是他第二次想得到某樣東西。
龍潛遠收回手試圖把她安於枕上,幻惜呻吟一聲更加往他身上靠靠繼續睡,說實在的龍潛遠一點也不習慣有女人趴在他身上,怪怪的還很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