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您快去看看那個五少爺他……他……好恐怖呀!”
“恐怖?貞子呼?怕什麼,我降妖。”
“主母您降魔,您先去看看吧。”管你降什麼!
龍回一縮卷在錦絲被上,痛苦的咬着玉枕,身上已見抓撓的血跡。
幻惜見狀激動的跑過去,一把抱住他:“你個敗家子,我這被子很貴的。”誰來賠她的背面呀,上百兩銀子就這麼沒了,她何其破費呀!
是兒剁剁腳,叫道:“主母!”
康兒、福兒也略顯不滿的看着她。
小景盯牀上的人片刻,回頭抱她的粉娃娃去了。
幻惜怒目掃視:“誰是你們主母!”
是兒馬上柔柔的跑進她,拉拉她的衣袖,有點撒嬌道:“主母最好了,主母看看五少爺怎麼了。”
“這還像話,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請大夫吧。”
“主母!”
“我不萬能。”
灰布衫的大夫進來,看眼牀上的人,直接搖搖頭對幻惜施禮:“主母,五少爺的病小人瞧過,但這是胎病,無法根治。”
“續命如何。”在她這死了,那小子還不跟她成了仇家。
大夫縷縷鬍鬚,爲難道:“主母,那是一筆很大的開銷。”
“多大?”
“動輒千萬兩。”
“NND吃什麼!”熊貓呀!
大夫落下冷汗數滴,回道:“雪蓮、麓滲、百草露爲引,紅景天、平貝、細辛入藥,舞鶴、金叉石收封,然後……”
“然後七七四十九天,引天地之地,萬物之靈,彩雲密佈,天仙下凡,藥物乃成,否則煉丹失敗性命不保,一命嗚呼,再難爲人。”
“不,不,主母說笑,小人只需九日便可。”
“人工栽培的行不行。”野生的肯定貴死。
“也可,但藥性差。”
“我知道了,開方子。”
大夫聞言,眼光立即閃亮,一個醫者,一生能接觸這麼多種名貴藥材,並有機會爲一個先天不足者續命,都足以說明他將來不可限量的醫界地位,想來御醫也不過如此,他好似看到了名利和聖醫的光環,感激道:“小人定爲主母效犬馬之勞。”這就是一個機會,天賜的機會。
“好了,下去吧。”別在這礙眼,肉疼呀,都快站不起了。
牀上的人痛苦的開始用頭撞牆,幻惜苦着臉也不上前,只是幽幽的嘆道:“你可真貴呀!”成本撈不回來,就把你的肉隔了去賣!
幻惜回頭再看那對龍鳳胎,感覺順眼極了,因爲人家花錢少,花的少就是寶:“寶貝,給孃親抱抱。”安慰一下掉渣的心肝。
小景擔憂送出,緊緊的看着她們:“主母你小心點。”
幻惜瞅着帶笑的小臉,突然奸笑道:“通知下去,我要給她們辦滿月。”把虧了的撈回來。
小景不解:“主母,錯過了。”錯過好久了。
“補回來。”以後爭取天天過節,天天讓人送禮,怎麼也不能虧了。
於是隴墓堡主母首次廣發邀請帖,爲龍家小少爺、小小姐補辦滿月酒。
衆財主接到帖,首先想到的就是一座金山,然後就絞盡腦汁想什麼東西能入的了扔紫雲髮釵的龍家主母法眼。
隴墓堡主樓:一處幽靜的別院,龍傾侍跪在門外道出徐幻惜邀客的意思。
屋內久久沒有回答,門自動關合。
龍傾侍飛身,因此不再插手龍家主母之事。
天姿閣:
宮空兒調皮的挽着紅衣女子的手,開心道:“姐姐,你好久沒去我的無憂閣了。”
雨昕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你呀,總是這麼淘氣。”
“人家已經十六歲了不可以說人家淘氣。”
“不說。”
空兒看着雨昕手下的迎春,不經意道:“姐姐,我聽說主子昨晚……”
“不用瞎猜,今早前院傳話,是小豎子弄錯時間了。”
“哦。”空兒點點頭,眼中情緒稍平,但還是感覺不太對……飛
天閣:
“夫人……”
綿綿的聲音應道:“原計劃……”
“是。”
剛散去的大商賈被迫原路返回,隴墓堡忙忙碌碌張燈結綵爲足足百天多的孩子辦滿月酒。
龍潛遠足不出院,龍熙攘力主主母當家。
徐幻惜輕易搶了龍熙攘的內務印章,抱着墨綠色的玉石招搖過街。
衆小妾看她的眼神意見越來越多,心思越來越重,嫉妒越來越弄濃,不屑越來越高。
但她還是抱着遊了N圈東院,她要告訴所有人她掌權了,有本事的來搶了,沒本事的自殺啦,不高不低的歸順了,各大龍頭歇菜啦,地頭蛇們完淡啦!
寂靜的都府聖京竟爲這小小的交替儀式,鬧騰了起來,除卻各大商賈,朝廷要員也開始打探滿月的日期,準備厚重的禮物。
幻惜眼珠一轉,就用破紙寫了個邀請貼,以每貼五百兩的價格外賣,即便如此不合理的價目,但當人們看到隴墓堡三個字的時候搶破頭的也要買。
看着銀兩越來的多,幻惜安心的坐在貴妃椅上抱着碩大的珍珠美美的養神。
小藍貓上躥下跳的想把發光的圓球從她手裡搬出來。
幻惜手輕輕一掃,小傢伙摔個跟頭載到了地上。
幻惜翻個身,聽着回一的呻吟都那麼入耳動聽。
小藍貓利爪一出,藍貓乍起,刺耳的對她嘶叫。
幻惜耳朵一捂,繼續陶醉,幻想着被金錢砸死的美景。
是兒忙裡忙外的查收着越來越多的黃金,她感覺自己快被金子晃暈了,但是她家主母硬讓把金子擡進東房,說什麼鋪地用,主母也不怕天打雷劈。
康兒、福兒焦頭爛額的忙進忙出,好像一夕之間成了隴墓堡首屈一指的大丫頭,要問感覺如何,多多少少有點享受吧,畢竟命令別人好過別人命令,看着那些原來不屑自己姐妹對自己陰奉陽韋,心裡有點報復的快感。
只有小景搞不懂狀況的抱着一個吐口水的娃娃,在地上玩爬爬車。
屏風隔開的房裡,躺在錦榻上的男孩滿頭是汗血跡已幹。
他艱難的坐起來,知道自己走出了朝夕院,沒了兩個哥哥的照顧,沒了熟悉的依靠。
他安靜的靠在牀邊,聽着外面嘈雜的聲音皺起了枯竭的皮膚,蒼白的臉色沉重的烏雲遮天,他不動不鬧的這麼靠着,偶然跌落的小藍貓在他視線裡停留一下又奮力的衝上去,既而又一臉不甘的被掃落,他不禁想:這就是他以後的生活嗎?他還有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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