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按摩催乃

連隊來到黑龍江邊執行任務,與漁村靠江屯的關係搞得很好。因此,連長告訴我:“你是衛生員,如果村民們有什麼病需要你治療,你可以給看一看。發揚革命人道主義嘛!”

這天下午,我爲村裡患關節炎病多年的一位老大爺紮了鍼灸,回到連部,文書和通訊員兩人去江邊撿退潮剩下的魚蝦去了,我沒事可做,便把從江邊撿來的中草藥拿出來,在太陽底下晾曬。

正在翻曬着,村裡的三嫂走進院裡。

“小張,曬藥哪!”她進院後,隨手把大門關上。

“是三嫂呀,找通訊員聊天嗎?”我放下手裡的中草藥笑臉相迎。

三嫂是村裡有名的美人,二十八、九歲的樣子,是城裡嫁進村裡的小媳婦。

因爲漁村漁民收入高,不少城裡的俊姑娘願意嫁過來,三嫂的丈夫三哥,是村裡有名的捕漁能手。

三嫂原本長得就皮肉細嫩,再加上剛剛生育過,體態更顯生動多姿,一舉一動,都是豐腴的風情。

前天在村委會宣傳衛生知識時,坐在前面的聽衆就有三嫂一個,所以她跟我熟悉,接着跟通訊員不知道怎麼認了老鄉,也談得來,她一進門,我就以爲她是來找通訊員的。

三嫂咯咯笑了,用細白的手捂着嘴,樣子十分撩人,“通訊員不在,我就不能找你?”

“三嫂找我辦事?”我說着,忽然感覺有些措辭不當,便重新道,“找我有什麼事?”

三嫂看着我,又輕輕笑了一下,回頭看了看大門,走過去,把門栓閂上,指着堂屋道:“進屋,進屋有事。”

“進屋就進屋!閂門幹什麼?”我把中草藥又攤了攤,然後引着三嫂進了堂屋,心裡覺得很疑惑。

“小張,我聽村支書說,你把他老父親的腰疼給治好了?這事是真的?”

“真的。怎麼了?”

“他可是腰椎骨折幾乎癱瘓的人啊,看了幾家大醫院也沒有看好。你真的給他治好了?那可是奇蹟!”她臉上有些不可置信。

“他家老爺子的病,如果早一點看中醫,也許是早就好了。可是,他們不相信中醫,只是找大醫院的西醫,所以,給耽誤了!怎麼,有人找你讓我治癱?”

“不是別人找我,是我求你治病。”三嫂一下子把話說明白了。

“什麼病?”

三嫂臉上微紅一下,美麗的瞳子閃着光打量我,說出來的話有幾分艱難和羞舍:“我找你看婦科。”

“婦科?” 我在老家跟着爺爺行醫時,雖然治過婦科病,但是,來到部隊,我面對的病號都是連隊戰士,根本沒有女性病人。

不過,我不想太直率地說出來,太直率地說,顯得自己有推脫之意。

“對,我生孩子後不能下奶,你能給看看不?”

我略加思索,道:“三嫂,婦科,我不太專業,我在部隊從來不看婦科。”

我想,自己這麼一說,就等於推辭了。三嫂不至於賴着不走吧!

“衛生員,三嫂求你了。我的小孩生下來就衝奶粉喝,吃不到我的奶,我心裡急死了!你既然是救死扶傷的衛生員,爲什麼能給他們看病,就不能給我看看?

“你們連長總是說,軍民團結如一人,我現在求你,你不應該拒絕吧!自己的兒子吃不到自己的乃水,當媽媽的是什麼心情?你明白嗎?”

但是,一聽說三嫂要求我爲她按摩,我搖頭了。對於給地方婦女看病,部隊規定了很多不準這樣不準那樣的,我剛剛入伍兩年,還想熬個士官噹噹呢。我可不想在這方面犯錯誤。

“你過去沒有經驗,給我按按,不就有經驗了嗎?”三嫂以爲我故意推脫是爲了診費沒談妥,便道,“診費嘛,我不會少給你的,你聽通訊員說過吧,我老公是摟錢的好手。”

“這點我倒是沒考慮過,我知道你們漁村都不差錢,可是我看病義診,不收費……”我下意識地擡頭看了看門外。

“呵呵呵,沒事,大門我閂上了,二門再關上,你快點下手快點結束,沒人會撞見的。這種事,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個大男人怕什麼呀?”

“那好吧,抓緊時間,你做好準備,”我不知道怎麼就鬆了男女授受不親那根弦,馬上答應說道,“我們快點開始快點結束。”

“我是坐着還是躺着?”三嫂問。

“按理說……算了算了,你還是坐着吧。”我聲音緊張地說。

三嫂想了一下,“我還是躺着吧,這樣方便你用力。”

說着,她走到牀邊,一欠屁股上了牀,平平坦坦地躺下,並且自動撩開了前襟,拿細長秀美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張,這一下行了吧!過來吧。”

我青春年少的,心裡知道這樣治病有點不合適。可是,想到三嫂的孩子沒有乃吃,立刻告誡自己,“我是治病的衛生員。她是我的病人。不準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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