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神算辣妻
“該死該死,就是死一萬次也不夠啊,可您……快,小林,送小祖宗回去,這裡我來善後。”
“剛纔誰說的小心?”
“我……”黑狼幫的一個兄弟撇了撇嘴,走出人圈,吐了口血水,“兄弟們再怎麼鬥,也不能拿個孩子撒氣,偷襲什麼的就更卑鄙了,要打要殺就光明正大的來。”
“你叫什麼名字?”這就是那豁出命來拼的其中之一,可留。
“張先,兄弟們都叫我張大膽。”
“嗯,膽子是挺大的,不錯,留下吧。”慕雅歌說着又在人圈裡點了幾下,“你、你、你、還有你,都留下。”
“祖宗,那其他的呢?”侯勇看了眼張先,得了祖宗的眼,便宜你了。
“小小小……小祖宗饒命啊,我們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放過我們吧……”沒被點到名的忙跪了下去,叩頭求饒。剛那一幕還在眼前晃悠着呢,這小殺神可是殺人不帶眨眼的呀,不求饒還等死不成?
“是罪不至死,不過……”慕雅歌最不屑這些貪生怕死的窩囊廢,但不能以此就要了他人的性命,“以後老老實實做人,這條道不是你們走的,回去吧。”
“啊?”這什麼意思?是放過他們了?
“還不滾?”侯勇火大地踢了一腳,祖宗大發慈悲,這些蠢人怎麼還在這礙眼呢?
“是是是,馬上滾、馬上滾……”幾人連滾帶爬、手腳並用往外跑,邊跑邊慶幸,可算是保命了,菩薩保佑。
“八戒,你和他們幾個留下來善後,其他的跟我走。”慕雅歌指了指張先這幾個黑狼幫的人吩咐。
“祖宗,嘿嘿,您可是要帶着兄弟們去把場子給找回來?”侯勇搓了搓手,他等這一天等好久了。
“倒是聰明瞭一回啊。”慕雅歌挑眉,又說,“是去收了黑狼幫。”
“那個……”張先眸光閃了閃,顯得有些急切,可又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這算不算叛幫啊,“不能去,黑狼幫裡有……有高人……”
“那就更得去見識見識了。”慕雅歌當然知道有高人,不然那安先生身後的小鬼是怎麼來的?
珠鏈裡的黑氣吞噬了小鬼,那背後做法的人定然遭了反噬。趁你病要你命,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白白錯過?
“教你們一個道理,對待敵人,若是沒辦法握手言和,就不要相信什麼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處的屁話。積蓄力量的同時要摸清楚對方的弱點,然後等待機會一舉殲滅,絕不能手軟,不然到時候死的就是自己。”慕雅歌背手而立,小小的身影卻不容人小覷,“而現在,我就是這個機會。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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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祖宗,我們懂了。”衆兄弟異口同聲,恭敬地低頭。
“出發!”
“齊大師,您……”說話的是黑狼幫幫主嶽樂宵,外號黑狼,三十五、六歲,微敞的領口下,嘴裡獠牙遍佈的狼頭紋身若隱若現,爲本就一臉兇相的男人更添了幾分煞氣。
“沒事。”五十開外的老者揉了揉胸口,目色一沉,就地盤腿調息。西城鎮何時有了高人,竟然破了他的法術?睜眼,“兄弟會有懂玄法之人?”
“這個……沒聽說過啊,大師,那邊難道……”出事了?嶽樂宵看面前的老人面色不善,後話嚥了回去。
面前的這個齊大師,那詭異的手段他可是見過的,當菩薩給供着都來不及,哪裡敢去得罪?平時都神氣得不得了,像這樣滿臉凝重的表情還是頭一遭,如果連大師都應付不了,那……
“哼,多大點事就心神不定,如何敢自稱是一幫之主?”齊楚林斜睨一眼,滿是不屑,起身撣了撣衣角走出屋外,在門口的幾株大樹上帖了幾道符籙,“老夫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與老夫作對,今夜定叫你來得去不得。”
“是是,大師教訓得是。”嶽樂宵低頭伏低做小跟在齊楚林身後,雙眼卻綻出一道寒光,老不死的傢伙,總有一天叫你跪地喊老子一聲爺爺。
大宅外不遠處,幾人在月色下顯得很是悠閒,若不是手裡都抄着傢伙,這般閒庭勝步的模樣倒更像是飯後消食散步的。走得雖慢,卻掩不住臉上的興奮之情。可小祖宗說了,氣勢這東西不是靠幾根鐵棍,一臉兇相給堆積出來的,生來沒有的東西就要靠歲月的沉澱。還說相由心生,內心強大才是首要的。
慕雅歌在大宅門前一丈遠處站定,饒有興致地看着幾個陰靈在宅外飄蕩。呵呵,倒是挺警覺的,知道預先佈陣,只是未免太歹毒了些。
“祖宗,怎麼不走了?”
“小九,你說我是行個善超度一下它們積積德好,還是給你塞牙縫好?”慕雅歌沒答侯勇,倒是對着肩上的狐狸喃喃自語起來,說着腳尖一勾,一塊小石子飛了出去。
那幾只他人見不到的陰靈瞬間張牙舞爪就掠了過來,身後幾人忽然覺得四周冷嗖嗖的,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狐狸站在慕雅歌肩頭抖了抖腳,似乎在考量塞牙縫這個提議,不料一股黑氣從慕雅歌的珠鏈中竄出,迎頭而上。
我靠,敢跟老子搶?狐狸毛了,身影一閃也隨即衝了出去。
慕雅歌看着一白一黑在空中搶口糧樂得眉眼彎彎,身後的人就不淡定了,這什麼情況?那小白狗還會飛?沒眼花吧,沒翅膀啊,這、這這……瞧那在空中撲騰得,怎麼看着就這麼詭異呢?
解決完陰人的一白一黑同時停在慕雅歌面前,九尾伸舌添嘴,那黑氣卻是對着慕雅歌搖頭擺尾。
我去,你他媽這是在主人面前邀功爭寵嗎?狐狸伸出爪子比了箇中指,如果他能比的話。黑氣扭頭,瞪了九尾一眼,如果他有眼睛的話。慕雅歌自然知道這兩個東西的意思,又樂了。
“行了,走。”慕雅歌揮了揮小手,“有人敢擋,就給我打進去。”
“得令,等的就是您這句話。”
幾人摩拳擦掌,雄赳赳、氣昂昂大步向前。
大宅門口,黑狼幫幾個兄弟拿着長西瓜刀嚴正以待,見到爲首的慕雅歌一愣,稀奇了,尋仇還帶個孩子?可這種情形誰敢將孩子就真的當成孩子看待,互相對視一眼,揮舞着西瓜刀就衝了過來。
“媽的,找死!”侯勇拎着鐵棍一馬當先就迎了上去,衆兄弟隨後,並不將那泛着寒光的利器放在眼裡。
該死的東西!侯勇暗啐一口,想他們這幫人以前雖渾,還不至於真拿人命開玩笑,什麼刀啊槍啊明目張膽鬥毆那都是電視裡演的。黑狼幫的人倒好,竟齊刷刷亮刀,太可恨了。
“老子今天不把你們整殘了就不姓侯,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整!”
爲了保護慕雅歌,雖然這小祖宗在他們眼裡現在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根本不需要他們的保護。可到底是他們心裡尊敬的人,那份視你爲主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念頭就生了根。人的潛力是無限的,所以對着那寒兵利器反倒越戰越勇,掛點彩算什麼?這是男人的印記。不出半刻鐘,黑狼幫的人皆被打趴在地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