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兒擡起纖長如蝶翼的睫毛,清亮的眸深深地望進他的眼裡,純淨得猶如不摻一絲雜質的黑水晶,美的驚人。
鳳厲靖心的某處柔軟了下來:“咦,王爺,您的傷口要浸水了。”
“王爺,浸了水,傷口容易發炎。”
“不妨事。”
“王爺……。”
“不準說話,再說話,本王馬上就讓你後悔。”鳳厲靖不耐煩地警告。
看來躲是躲不過的了。蘇媚兒內心暗歎,臉上綻開嫵媚的笑:“真的?!怎麼後悔?是這樣後悔嗎?”
平伏了一下激盪的心情,冷冷道:“快把自己洗乾淨,不準留其他男人的臭氣。”
臭氣?蘇媚兒暗自笑了。鳳厲靖,知不知道你此時的模樣象位吃醋的男人?
看來你要輸了!在這場遊戲裡,我會讓你看到失心比**更可怕!曾經侮辱我身體、輕賤我人格的屈辱,我會加倍還給你的!
“難道說王爺已不……行……了?”
不行?!任是哪個男人也不願被女人看成不行!他剛涌起的一絲憐惜即刻被她激得蕩然無存,切齒道:“真是奴。”
放她逃走?怎麼可能?他不過是在試探她,試探她是否和那些殲細是一夥的,也同時試探她是否會逃離?如果她真的千方百計要逃離,他真就要下狠手了。象這種養不熟的女人,是不會爲他所用的,他終有一天是在養虎爲患(其實他不知道他現在真的是在養虎爲患!)
剛纔看到她與別的男人蕭琴合奏的音律和諧、默契,心頭就不由泛起一股欲狠狠弄碎她的蠻橫,以此以此來宣告他對她掌握着生死大權,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她只能依附他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