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墨琰此時的人已經將整個長寧山封鎖了起來,其他幾國的君主雖然也都帶了一些親衛過來,但是他們心裡都清楚的知道,他們的那些人跟墨琰的暗衛比起來實在是弱不可言。
此時墨琰出來的時候,那些君主也都守在外面,西涼的國主直接問道:“信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墨琰的語氣淡漠,他緩緩地道:“只是方纔和宋秦的長公主有些摩擦,我怕她再生出事情來,所以就封了長寧山的路。但是此時已經在確認沒事,諸位想去哪裡便可以去哪裡了。”
衆人看向他,有人道:“此時天已經大黑,我們能去哪裡?”
墨琰淡淡地道:“天黑了,諸位要是沒地方去的話,可以在自己的房間裡休息一會,等明日天一亮再走也不遲。”
此時衆人心裡都不安,且對他如此行事心裡也有極多的猜測,所以此時對他的話根本就不相信。
趙書狂哈哈大笑道:“就是,天都黑了,事情也到了這一步,看來這一次我們的和平相處方案是要以失敗告終了,只是信王,你能否告訴我們你爲什麼會和宋秦的長公主起衝突吧?”
“也沒有什麼。”墨琰淡聲道:“只是宋秦的長公主處事表裡不一,這一次趁我們在長寧山的時候,她派兵去圍殺賤內,也是賤內命大,這才逃過了這一劫。”
“你說是這樣難道就一定是這樣,誰知道你有沒有顛倒黑白?”西涼的國主冷聲道。
墨琰的語氣極爲淡漠,他緩緩地道:“你此時懷疑我也是有道理的,但是想來他的話你應該會相信吧!”
他說完輕拍了一下手,暗衛將上官追送了出來。
在這些人裡,有不少人是認識上官追的,此時衆人一看到他便有人道:“這不是宋秦的上將軍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上官追此時的面色極爲難看,卻終究緩緩地道:“信王所說屬實,我之前的確奉長公主之命帶了三萬人馬圍殺還在南楚的信王妃。 ”
此言一出,頓時所有的人都愣在了那裡,秦蝶衣喜歡墨琰的事情在七國間算是分開的秘密,只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有些事情就又變得有了其他的味道。
“真沒料到秦蝶衣竟如此無恥!”趙書狂輕罵道:“我記得信王妃從南楚回信州的時候只帶了不到一百的護衛,真沒料到秦蝶衣竟派了三萬人去圍殺,她一方面在長寧山與我們談着和平的事情,另一方面卻讓人去殺信王妃,這可真有些意思了。”
其他衆人聞言都陷入深思,趙書狂又補了一句:“方纔看到信王妃的時候好像看到她的肚子鼓了起來,敢問信王,她是不是已經有孕在身?”
墨琰輕點了一下頭道:“她已經懷孕近七個月了。”
簡單的一句話,卻透出了很多的訊息。
“秦蝶衣真是喪心病狂啊,連孕婦都不放過!”趙書狂氣憤無比地道:“這個秦蝶衣,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