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掀眉道:“我問的是人,又不是東西。”
容雪衣失笑,墨琰問道:“你該不會還沒有想好吧?”
“想是早就想好的。”容雪衣輕嘆了一口氣後道:“這些事情原本也跟容府的下人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往後我不會常在這裡住,所以用不了那麼多的下人,肯定要發賣掉一些。至於容振南的子女,若是他們日後能息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和他們計較,但是如果他們死性不改,還一心想着要佔點便宜的話,那麼事情就得另當別論了。”
墨琰的眼裡透出了淡淡的笑意,他的嘴角微微一勾後笑道:“以我對容府那些人的瞭解,覺得讓他們失了這些富貴怕是要和你拼命。”
容雪衣笑道:“好啊,來拼吧!我還蠻歡迎的。”
墨琰看到她眼裡的寒氣,當下失笑。
一切的確如墨琰所料,容長蘇和容長悅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發現容府已經變了天,他們的臉色變得那叫一個精彩,在他們看到容雪衣之後,整個人更是呆在了那裡。
容長蘇指着容雪衣道:“你……你……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沒有死!”
數看不見,容長蘇的體型已經漸漸向容振南靠攏,已經肥得像球一樣了。
而容長悅也已經長大,許是因爲幾年前墨琰對他的處理,容振南知道容長悅不可能在文字的路上走得更遠,所以就讓他跟着容長蘇一起經商。
他此時長得已經很高了,但是那一臉的蠢意卻是無論如何也遮不住。
容雪衣面色依舊尋常,淡聲道:“如今的容府已經是我的了,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給你們一人十兩銀子,你們自己找出路吧!”
容長悅當即怒道:“你說這容府是你的就是你的嗎?”
容長蘇此時已經從最初的驚訝中回過神來,他想起幾年前的事情,雖然他不算聰明,但是這些幾年的磨練終是讓他也成熟了一些,所以此時他一看情況不對,直接就將容長悅拉住。
容長蘇看着容雪衣道:“我父親呢?”
“在大牢裡。”容雪衣答道:“你們現在去府衙應該還能見到他最後一面。”
容長悅大怒道:“你把我父親怎麼呢?”
容雪衣微笑道:“沒怎麼,只是當年他怎麼對我,如今我就怎麼對他。”
這一句話已經非常明顯的表達了她的意思,但是容長悅卻極不服氣地道:“當年大伯早死,我父親收留了你們姐弟,你就這樣來報答嗎?”
容雪衣面色依舊淡然:“是啊,你有意見嗎?”
容長悅沒料到她會如此回答,不由得一愣,卻聽得容雪衣又道:“容振南已經招供,當年是他爲了謀奪家產,殺了我的父母,這樣的收留倒也有些意思,如今你們雖然已經成年,要不要我也學一下二叔,把他殺了,然後把你們兄弟留在的容府裡好好對待呢?”
她將“好好對待”四個字的音咬得重了一些,容長蘇和容長悅齊齊變了臉。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