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土堆裡埋着我和飛揚的父親和母親。”容雪衣答道。
解語花大驚道:“原來父親和母親就是一個大土堆啊!那你怎麼說父親和母親是我最親近的人?”
容雪衣:“……”
容飛揚想起今日的事情,還有些好事沒有想明白,便問道:“姐姐,林氏剛纔爲什麼會發瘋,她爲什麼會直接撲到明月生的身上。”
“你之前放倒林氏的時候不是在她的身上下了一點藥嗎?”容雪衣淡聲道:“然後我之前也讓花花了給明月生下了一點藥,林氏一聞到明月生身上的藥味就會發狂,就會想將明月生撲倒。”
容飛揚頓時就明白了,只是還有一人沒有弄明白,解語花很好學,問道:“什麼是撲倒?”
容雪衣嘴角抽了抽,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容飛揚好心解釋:“這個詞顧名思義,就是撲過來把人按倒在地。”
解語花聽完這句話居然懂得舉一反三:“主人,是不是就像我們之前看到的脫了衣服打架的那樣的事情?”
容雪衣磨了磨牙,實在是不想回答,想起今日那大漢將容問秋弄暈之後的確是撲過去的,她知道如果她不回答他能打破砂鍋問到底,於是點了一下頭。
解語花似懂非懂地道:“原來撲倒就是脫了衣服打架,我懂了。”
容雪衣:“……”
容飛揚並不知道容問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好奇地問了句:“姐姐,什麼是脫了衣服打架?”
容雪衣:“……”
墨琰近來忙得緊,只是他再忙也會回王府等容雪衣喂他服藥,當他趕回王府沒看到容雪衣的時候眉頭一皺,夏雨忙上來道:“今日是姑娘父母的祭日,她去報恩寺給他的父母上香了,今日不能來伺侯王爺服藥了。”
墨琰的眸光深了些道:“誰陪她去的?”
“姑娘自己帶着容飛揚一起去的,沒有人陪着。”夏雨答道。
墨琰輕輕點了一下頭,侍女將藥再端上來的時候,他的眉頭一皺,手一掃便將藥碗打翻:“不喝了。”
他說完扭頭就走,把侍女嚇得不輕。
夏雨發自內心覺得他家主子越來越不好伺侯了,輕聲說了句:“姑娘素來聰明,想來是安全的。”
墨琰瞪了夏雨季一眼,他一聽說容雪衣去了報恩寺,心裡就有些擔心,他正準備去找她的時候明嫣然來了,她的眼裡滿是淡淡笑意道:“琰哥哥,聽說你最近很忙,我親手做了你最愛的蝴蝶糕,你來嚐嚐看。”
在墨琰沒有看到明嫣然在容府對容飛揚下毒手之前,他看到明嫣然的時候是客氣中透着疏離,但是自那次事情之後,他看到她就只覺得噁心。
明嫣然今日明顯是刻意打扮過的,一身極精緻的粉色長裙,束了腰,腰上墜着幾朵蘇繡的桃花,她的身材原本就極好,這麼一裝扮更顯得她的纖腰不盈一握。
她的發上插着白玉髮簪,髮簪上的花紋也是桃花,上面用時下最流行的點染法染上花朵的形狀,那花粉嫩嫩的讓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