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暑假就結束了,又到了開學的日子,於曉風心裡各種怨恨啊!想她暑假還沒怎麼玩兒了,就這麼結束了,這特麼也太坑姐了吧!
雖有千般不願萬般不滿,但於曉風還是結束這一事實,好好去上學了。
大四了呢!於曉風和南柯都大四了,但日子還是向以前一樣過,大四的課程也並不繁忙,所以於曉風還是保有着她從進校以來就有的悠閒性,其實是懶散性吧。
日子,還是一起那樣過,到也發什麼重大的事,硬要說有什麼事兒的話,那大概就是開學一個多月後,有一天,許殘月突然給於曉風打電話,說他要出去實習了,約她和南柯出來吃個離別飯。
這消息對於曉風倒是挺有衝擊力,她之前確實聽說,許殘月他們專業是有一批人要出去實習,但她怎麼也沒想到許殘月竟然也在這其中,她就想不通了,他怎麼會這麼早就出去實習呢?據說還是去外地。
這還真是······
於曉風雖有點兒小感傷,但還是接受了這一事實,便拉着南柯一起卻給許殘月送行。
這頓送行飯來的人倒不少,許殘月同寢室的哥們兒自然都來了,這也怪了,他們寢室四個人,偏就許殘月一個出去實習了,其他三個人開始還不知道,後來知道了,便大罵許殘月不講義氣,但教訓完之後便也接受了這一事實。於曉風來的時候,出了帶上南柯,順便也帶了蔣言這個小丫頭,於凰羽自然也帶着男朋友夏子傑來了。
這頓飯可謂是相當熱鬧啊!
上菜之前,大家都熱熱鬧鬧的,各種話題瞎聊着,基本沒怎麼提許殘月要走的事,倒也沒什麼感傷之氣。
菜上來之後,許殘月才舉着杯果汁對他們說:“那個,我雖然是想喝酒來着的,但你們也知道啊!唉!那我就以果汁代酒,謝謝各位來給我送行,那什麼?我也不會說話,就先乾爲敬了。”說罷,便一口喝完了一杯果汁。
“都是朋友,許殘月你搞什麼客套啊!”於曉風不滿地叫道,其實是心裡覺得感傷。
“對啊,都這麼熟了,搞什麼客套嘛!你幾歲啊?毛長齊了嗎?搞什麼中年大叔那套啊!”於凰羽也叫道。
衆人聽聞她這話紛紛看向她,心下只嘆:此女彪悍啊!
許殘月倒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好啦,我不說了,吃飯吃飯,最後頓飯了,都好好吃。”
“你丫這又是搞什麼感傷呢?”於曉風又不滿地叫道。
“幹嘛說的跟要死了似的。”田勝頂着他那張黑臉做出讓人膩得反胃的表情,“許二,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好兄弟,我會一輩子記得你的。”
許殘月黑線,幸好他和田勝隔得比較遠,不然,田勝有可能握着他的手,對他露出膩死人的噁心表情的,許殘月想想就覺得惡寒。
“你個二貨纔有病吧!”坐在田勝旁邊的繆宇一巴掌拍着田勝頭上,教訓道,“說的跟真要上刑場似的。”
“你丫纔有病吧!疼死了!”田勝捂着腦袋惡
狠狠地盯着繆宇。
“誰讓你不長腦子的。”繆宇鄙夷道。
許殘月汗顏,無力道:“行了,吵什麼吵,吃飯吃飯。”
田勝和繆宇兩人這纔不鬧了,乖乖低頭吃飯。其他人也紛紛向這二人投來看傻x的目光。
之後,又是各種莫名其妙的瞎聊,顯然大家都不太想感傷,倒是聊得熱鬧極了,真該興慶他們不是在大廳用餐,而是在一個包廂裡,不然這熱鬧程度肯定會招人投訴的。
唉!誰讓他們這兒人多了,這一聊起來各種聲音肯定吵鬧啊!但說起來,人多也不可能這麼多一起聊幾個話題,自然是個聊個的。
於曉風坐在許殘月旁邊,便和聊了起來,其他人這麼吵鬧他們都沒理,於曉風就單純想知道許殘月爲什麼現在就出去實習了?她總覺得,這其中有一些原因。
但很可惜,許殘月沒說什麼實質性的內容,只說:“就覺得早點踏入社會也好,就早點出去咯。”
於曉風自然不信,便不依不撓地各種旁敲側擊,可惜許殘月也不笨,於曉風問了半天,也沒從他嘴裡敲出點兒實質性內容。
這時,田勝他們也不知道在鬧什麼,田勝臉紅彤彤的,儼然一副醉酒的樣子跑過來給許殘月敬酒,於曉風這才作罷,轉頭,就發現南柯這貨竟然在和她家那個彪悍的妹妹聊天,而於凰羽的男朋友夏子傑早就被繆宇抓過去陪他喝酒去了,蔣言小朋友倒很矜持地在一旁低頭吃着飯。
於曉風想自己把人家拉過來,結果就這麼把人家晾在這裡,實在不好。於是她端着飯碗,走過去,在蔣言身旁坐下。
蔣言感覺到身旁有人,擡頭一看,竟然是於曉風,她愣愣地說道:“曉風姐?”
於曉風笑了笑,說:“過去跟許殘月說說吧,好歹他也是你哥,就要走了呢。”
蔣言點點頭,“嗯。”轉頭看許殘月,見田勝回到繆宇他們那兒去了,她才走過去給許殘月打招呼。
許殘月見這個妹妹倒是倍感親切,連忙拉她到自己身旁,原先於曉風的位置上坐下,便聊了起來。
於曉風見狀,笑了笑,回頭時才發現,這裡一聲不吭的人原來還有一個,她對面現在坐着的是趙淺,這人從進來就沒說過一句話,一直一個人在那兒獨自喝着悶酒,也沒人管他,於曉風見他喝得滿臉通紅,實在覺得異常。
這人到底是怎麼呢?
於曉風懷中一顆好奇的“赤誠之心”走過去,在趙淺身旁坐下,這位置上原本坐着田勝,但誰讓他現在正站在那兒和繆宇夏子傑他們拼酒了。這田勝和繆宇兩個人也真是無聊拐了個未成年少年在這兒和他們拼酒,結果只讓人家很可樂,夏子傑心裡雖然千萬般不願,但還是抵不過他們的*威。
“怎麼?靈兒兄今兒是咋了?竟然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於曉風好奇地看着趙淺問道。
趙淺醉醺醺地轉頭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繼續喝酒。
於曉風就奇了怪了,我這麼個大活人在這兒你就
這麼無視我!
“幹嘛這樣啊?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哦。”於曉風笑嘻嘻地說道。
趙淺這才停下,轉頭看她,低沉着嗓音說道:“別管我,麻煩你走開好嗎?”
於曉風差點火大的罵過去,但想了想,還是算了,不和醉鬼一般見識,識相地走回到夏子傑原先的位置上坐下,去聽聽她家妹妹和南柯能聊些什麼。
但什麼也沒聽到,南柯見她過來了,便笑道:“你這跑過來跑跟過去的,到底是幹嘛啊?”
“要你管。”於曉風不屑道,但下一秒她又湊了過去,笑嘻嘻地說:“你們在聊什麼啊?”
南柯:“······”
於凰羽倒是得瑟地對於曉風笑道:“和·你·無·關!”
“切!”於曉風傲嬌地撇開頭,“我纔沒興趣知道了。”
南柯在一旁看着於曉風竊笑,於曉風聽着他那笑聲相當刺耳,狠狠瞪了他一眼,南柯立馬不笑了,正襟危坐。於凰羽倒是不買於曉風的面子,對她說:“你沒興趣就離遠點兒,別打擾我們。”
“你!”於曉風狠狠地瞪着於凰羽,於凰羽自然不甘示弱,幾秒後,於曉風還是不情願的撇開頭。
後來,於曉風只能在一旁看着於凰羽和南柯人聊天,而他們聊的什麼她完全不知道,只能這麼看着,之後也煩了,便坐過去和田勝繆宇他們拼酒。
於曉風這人就是不愛服輸,和男生拼酒時也這樣,拼命喝,完全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比他們差,喝的挺猛的,其他人也不管他們。
於曉風這人還真是豪爽的很,直接拿着酒瓶,一腳踏在椅子上和繆宇猜拳,相當之灑脫,豪氣。
他們幾個人還挺能鬧,笑聲之大,吵鬧聲之大,讓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挺汗顏的。
最後,實在無奈,見他們幾個都喝得醉醺醺的,大家纔上去阻止,當然喝得醉醺醺的還有另外一人,趙淺,但人家安靜啊,而且過於安靜,致使大家都沒太注意到他。
南柯直接過去拿了於曉風的酒瓶,許殘月也在其他人的幫助下搶走了田勝和繆宇的酒瓶,隨後便說:“時候不早了,就這麼散了吧。”
其他人也這麼覺得,畢竟已經喝醉好幾個了,大家就開始忙着拖酒鬼出去了。
其實,許殘月也不是真沒發現趙淺,在叫於凰羽他們幫忙把田勝和繆宇扶出去後,許殘月來的趙淺身旁,趙淺還在喝酒,許殘月看了他幾秒,拍上他的肩,“你還打算喝多久?”
趙淺紅着臉,醉醺醺地轉頭看他,開口道:“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許殘月眼神閃躲,刻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趙淺猛地抓住他的手,認真地看着他,質問般說道:“爲什麼?別裝你聽不懂,爲什麼?”
“你喝醉了。”許殘月敷衍道,欲扶起他,“回學校吧。”
趙淺沒再質問他,也沒反抗,任他扶起自己往外走,但一直狠狠地抓緊許殘月的手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