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快到聖誕節了,南柯和於曉風同居已經要一段時間了,相處的“十分融洽”。當然,只有於曉風這麼認爲的。而南柯,唉!早已滿肚子苦水,無力吐槽了。
只能說:對於美女這類人啊!千萬不要只看表相。
12月24日。
許殘月一大早起牀就接到了林藝雅的電話,說什麼要他今天記得買蘋果,許殘月奇怪,買蘋果乾嘛?
一旁的趙淺提醒他:“今天是平安夜。”
我了個草,許殘月險些直接說出這句話,但還好剋制住了,對林藝雅說:“好,我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丫的外國人的節日與吾何干?”許殘月一臉不屑的吐槽道。
“現在崇洋媚外的人多的去了。”趙淺走到許殘月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不過媳婦兒你放心,相公我是很傳統的。”
“媳婦兒你妹啊!”許殘月推開他,叫道,“你丫的再瞎說,小爺我就廢了你。”
“小聲點兒,孩子們還在睡了。”趙淺指了指旁邊還躺在牀上的田勝和繆宇,都還睡得跟豬似的。
許殘月嘴角抽搐了幾下,“你丫玩上癮了,是嗎?”
“媳婦兒~~”趙淺慢慢地靠近許殘月,突然猛地撲過去,“大清早,我們來做點兒愉快的事吧。”
“你妹啊!老子廢了你!”許殘月猛推他,卻推不開,他擡腳欲踢他,沒想到腳下沒站穩,身子便向後倒了去,趙淺也由於慣性同他一起倒了下去。
“嘭”的一聲,慘劇再次發生了——
“幹嘛啊?一大早的這麼吵。”繆宇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揉了揉眼,睜開眼,就看見許殘月被趙淺撲倒在地。
“**!”繆宇瞪大眼睛,驚叫道。
“喂!不是的!”許殘月立馬解釋,動手推趙淺,趙淺卻趴在他身上不動,許殘月急了,大罵:“**啊!你快點下來啊!”
趙淺還是不動,一臉笑意地看着他。
丫的,以前怎麼沒發現這貨這麼腹黑啊?
許殘月心下想。
這時,田勝也被吵醒了。
“哎呀!吵死了!”田勝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睜開眼就看見繆宇一臉震驚地坐在牀上,他感到訝異,問道:“你咋了?”
繆宇沒有反應,田勝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就看見許殘月被趙淺撲倒在地,兩人正在“打情罵俏”。
“**啊!”田勝驚吼道,“大清早的就這麼有激(基)情!”
“不是啦!”許殘月連忙對他解釋,“激情你妹啊!沒那回事!”許殘月又動手推了推趙淺,“我說你快點從我身上滾開好不好?”
“不要。”趙淺看着他,面無表情的拒絕道。
“你丫的!”許殘月大罵道。
這是田勝和繆宇同時對趙淺豎起了大拇指,一臉佩服地大叫道:“厲害!”
“**啊!”許殘月看着他們大叫道。
趙淺淡定地轉頭看他們,拱手道:“好說好說。”
田勝和繆宇也拱手道:“哪裡哪裡。”
許殘月此時已經要瘋了,只吼了句:“殺了我吧!!!”
又是一個充滿朝氣的早晨啊!
中午,於曉風又去“九天”等南柯來一起吃午飯。
等了好一會兒,南柯總算來了,一坐下就給了她一個蘋果。
於曉風奇怪地看着桌子上的蘋果又看看南柯,問道:“這是?”
“今天是平安夜你不會不知道吧?”南柯驚奇地看着她。
“哦。”於曉風淡淡應了聲,又道:“許殘月從來都不過什麼情人節啊聖誕節的,他最討厭這些外國節日了。”
南柯看着她,沒說什麼,於曉風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連忙說:“抱歉。”
南柯倒沒介意,只是問道:“你還喜歡他啊?”
於曉風愣了一下,道:“還好。”
南柯看看她,沒再說什麼,擡手叫服務員。
直到服務員把面端上來,餐桌上都是安靜異常,兩人沒有交談。
“你······”於曉風突然擡起頭看南柯。
“嗯?”南柯疑惑地看着她。
“你爲什麼沒有交女朋友啊?”於曉風問道,“喜歡你的女生挺多的吧。”
南柯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沒遇到合適的。”
“那你喜歡什麼樣兒的啊?”於曉風笑嘻嘻地問道,八卦氣場全開。
“什麼樣兒都無所謂吧,關鍵在
於感覺。”南柯說,低下頭繼續吃麪。
“呀!這要求還真高。”
“嗯?”南柯不解地看她。
“感覺這東西啊!挺傷人的。”於曉風看着前面,目光有些迷離,“很多時候,你對別人有感覺,但人家就是對你沒感覺,最後難受的只有你。要我說啊!還不如遇見個差不多的就在一起算了,感覺什麼的,太不靠譜了。”
“那你會這麼做嗎?”南柯看着她,問道。
於曉風愣了一下,黯然低下頭,“可能吧。”
南柯聽得出來,她這話說得挺牽強的,他心裡沒來由的也覺得有些難受。
然後,兩人再沒有交談了,都埋頭吃麪。
傍晚。
許殘月來到學校的人工湖旁,手拿着一個包裝的很漂亮的蘋果,這是應林藝雅的要求送給她的蘋果,丫的那些商販每次都挑在這種時候乘火打劫,就一個蘋果竟然賣到了十幾塊錢。
許殘月坐在人工湖旁的長椅上吹着冷風,心裡直罵林藝雅叫他不要遲到自己卻遲到了。
許殘月縮着脖子看着前面路過的那些情侶,氣的牙癢癢。
等了好一會兒,林藝雅才踩在高跟鞋慢慢地向他走來,那時候,許殘月真恨不得立馬跑過去抽她兩耳刮子,當然,想歸想。
“你等很久了?”林藝雅走到他身旁坐下。
“嗯。”許殘月點點頭,縮着脖子顫抖着手將懷裡的蘋果遞給林藝雅,“吶。”
林藝雅欣喜得接過那個蘋果,“哇,好漂亮!”
許殘月看着她,汗顏,大姐!包裝而已嘛!
林藝雅拿着蘋果傻笑了好久,突然湊到許殘月臉上吻了下,“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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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交往這麼久了,許殘月還是不喜歡被林藝雅親吻,面上卻未表現出來。
“去吃飯吧。”許殘月說。
“嗯。”林藝雅還是一臉欣喜,點點頭,和許殘月一起站起來,往前走。
深夜,南柯的住處。
南柯躺在沙發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很不幸,摔在了地上。
南柯一下就摔醒了,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再睡,躺在沙發好一會兒,卻沒了睡意,他想了想,還是爬起來,打開燈,拿着杯子朝飲水機走去。
他走到飲水機旁,卻發現旁邊那扇虛掩着房門裡露出了些許燈光,他湊到門前,從門縫往裡看,就看見於曉風縮坐在牀上,雙手抱着雙腿,頭埋在裡面,顫抖着哭泣着,像個無助的孩子。
南柯看着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他沒進去,看了一會兒,他轉身去飲水機旁接了杯水,走回到沙發上坐下,喝完水,關上燈,睡了。
這世上有些事啊!終是無可奈何的。
12月25日,聖誕節。
“下雪了。”於曉風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興奮地叫道。
“是啊。”南柯走到她身旁,輕輕地說道。
“幾點啦?”於曉風轉頭對南柯問道。
“快8點了。”南柯說。
“唉!”於曉風突然嘆氣,走到沙發上坐下,仰天長嘯:“不想去學校啊!”
“你今兒上午的課挺滿的吧。”南柯走到她身旁坐下,笑道,“如果我沒弄錯的話,你今兒上午第一課已經開始了。”
“幹嘛要提醒我這麼悲催的事實啊!”於曉風哭喪着臉,說道。
南柯拍了拍她的肩,說:“好啦,先下去吃飯。”
“嗯。”於曉風無力地點點頭。
上課什麼的,確實是件挺煩人的事啊!
結束了一上午忙碌的課程,於曉風拖着疲憊的身子,和南柯一起去“九天”旁邊的小飯館吃午飯。吃了好些天的面了,確實該換換口味兒了。
一進門兒,就看見了許殘月和林藝雅這對情侶,於曉風自然地走過去向他們打招呼。
“好巧啊!”於曉風笑了笑。
“是啊,好巧哦。”林藝雅看着她,笑着說道,眼神卻不太友善。
於曉風倒不介意,轉頭看許殘月,“你還真是貼心啊!每天都陪女朋友出來吃飯。”
“還好。”許殘月平淡地說,“因爲今天是聖誕節。”
於曉風愣了一下,看着他,險些直接問出來:你不是不過聖誕節的嗎?你不是最討厭這些外國節日了嗎?
本來許殘月那麼說,林藝雅還有些不高興的,但看於曉風那副難過的樣子,她頓時又覺得很得意了。
“你們好。”南柯走過來,對他們招呼道。
“你好。”許殘月對他點點頭,“既然你們也來吃飯,那就一起吧,這次我請客,算是還上次的情。”
南柯笑了笑,倒沒介意,於曉風也說好。
林藝雅一聽於曉風說“好啊”就不爽地死盯着她,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
又是尷尬的要死的一頓飯啊。
這次,許殘月倒沒像上次一樣不自在,任林藝雅和於曉風在那兒冷嘲熱諷,他在一旁和南柯聊得不亦樂乎。
“你和於曉風交往多久啦?”許殘月邊吃飯邊看着他,問道。
南柯愣了一下,這讓他怎麼回答,他跟於曉風根本就沒在交往啊!
還好一旁的於曉風反應及時,立馬湊過來,笑着說:“我們交往已經一個多月了。”
“哦。”許殘月點點頭,對南柯說:“那你應該很瞭解她的脾氣了吧。”
“是呢。”南柯笑了笑。
“那你別看她總是那副樣子,其實人還是不錯的。”許殘月說。
於曉風一聽這話就不對勁兒,立馬衝許殘月喊道:“我哪副樣子了啊?什麼叫其實人還是不錯的,我這人本來就很好。”
南柯汗顏,許殘月很淡定地指了指於曉風,對南柯說:“就是這幅樣子。”
“呵呵呵。”南柯乾笑了幾聲。
“你不要在南柯面前詆譭我啊!”於曉風不滿地衝許殘月叫道。
許殘月本還打算說什麼的,但一旁的林藝雅突然給他夾菜,笑着對他說:“吃菜。”
這貨還真是不甘寂寞啊!
許殘月心下汗顏,面上還是淡然地點點頭,“嗯。”拿起筷子吃菜。
於曉風不滿地看了一眼林藝雅,林藝雅毫不客氣地回瞪她,兩人又開始較量起來。
“你和於曉風從小就認識?”南柯看着許殘月問道。
“嗯。”許殘月點點頭,“我們兩家是鄰居,她媽和我媽是好朋友。”
“哦。”南柯看着許殘月,又笑了笑,“那你怎麼沒喜歡上她啊?不是有挺多青梅竹馬長大後就會在一起嗎?”
“可能就因爲是青梅竹馬吧。”許殘月說,“太熟了,她有些什麼缺點,我都知道,反而對她沒什麼興趣了。”
“哦。”南柯瞭然地點點頭。
一旁的於曉風和林藝雅自然也聽見許殘月的話了,於曉風心下有些失落,但當林藝雅向她投來得意的眼神時,她還是極其有力地給了林藝雅一個回擊,一副驕傲的樣子,不容許別人看低她。
“你可要好好對她啊!”許殘月突然笑道,“雖然我不太待見她,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我會的。”南柯對他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
“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可靠的人。”許殘月說,“說起來,你是學什麼的啊?認識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呢。”
“我啊,學法律的。”
“哦,難怪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你折煞我了。”南柯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謙虛了,這是事實。”許殘月認真地說道。
於曉風在一旁將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心下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你男朋友真的挺好的呢。”林藝雅笑着對於曉風說道,眼神卻怎麼看怎麼不友善,那眼神的潛臺詞其實是:那麻煩你離許殘月遠遠的。
“是啊!”於曉風很瞪她,“比許殘月可好多了。”
“是嗎?”林藝雅一臉不屑地說道。
一旁的南柯和許殘月倒是沒聽見她們的談話,因爲他們已經開始聊起法律了,而且聊得相當起勁兒,直到吃完飯,他們走出飯館,還聊個不停。
於曉風和林藝雅跟着他們身後,依舊沒給對方好臉色看。
走着走着,於曉風突然把林藝雅往後拉,林藝雅自然不爽,問她:“幹嘛啊你?”
於曉風得意地對她笑了笑,輕聲問道:“看來你還沒有對許殘月問過江粲的事啊?”
林藝雅愣了一下,不爽道:“我問沒問關你什麼事啊?還有,你憑什麼說我沒問啊?”
於曉風轉頭看前面,說:“因爲你要是問了,現在就不可能和許殘月交往了。”
林藝雅不解,警惕地看着於曉風:“你什麼意思?”
於曉風笑了一下,“給你個提醒,如果不想和許殘月分手的話就千萬不要這他面前提到江粲。”
林藝雅愣在原地,看着於曉風,她隱約能聽出於曉風那句話的意思,是說江粲對於許殘月來說很重要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