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的疏導下,溺死的孩子很快的就打撈了起來,是五個男孩,他們的樣子長得幾乎一模一,老人們立刻痛哭了起來,很難想象,一下子失去五個孩子的家庭他們的悲傷和痛苦,現場的氣氛格外的傷感。
本來一件好好的事情因爲忽然死了5個人,大家也只好敗興而歸。最近的死亡案件太多,連警察在路上都貼心的囑咐了這些孩子回家要小心,在平時還真難得聽見他們會那麼說。
路上,方於準時不時的看着米糊,他的臉色非常的古怪,而他的手格外的寒冷,和水裡女鬼有短暫接觸的是自己,他當時用力拽開女鬼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看見了女鬼的面貌,那時候女鬼還想拉他下水。
遺憾的是,方於準怎麼說也是大家族出身的,他們家是幹什麼的?就是專門和這種東西接觸的啊!要擺脫女鬼還是輕而易舉的。那時候女鬼忽然冒出水面咬了他的手臂,這也使方於準看清楚了她的樣子。
即使只是短暫的憋了一眼,他到現在到難以釋懷,那一張臉有着難看的疤痕,一張臉看上去四分五裂的,彷彿被什麼人惡意的劃成那樣,即使如此,他還是看清楚了,除了眼眸裡的那股哀怨不曾散去,那外貌幾乎一樣。
難道說,是米糊的親戚什麼的?因爲女鬼的外表酷似米糊,方於準也開始自動思考起女鬼身上的秘密。雖然說人難以避免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但是那種人似乎非常難相遇。而且女鬼和米糊看上去也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了,這個女鬼到底是怎麼死的?。
方於準擡起頭望着刺眼的太陽,眼眸微微的眯起,微風拂過,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決定晚上過來一探究竟。
“公交車還沒有來”所有人站在站牌邊,熱辣辣的太陽曬着,他們都汗流浹背。
米糊停下腳步,鄉下的空氣果然新鮮很多,空氣裡帶着泥土的味道。她沒有站多久就被沒有看路的方於準撞了一下。方於準似乎在想着什麼事情,沒有回過神來。米糊連忙在方於準還沒有回過神來發表那一套自戀理論前閃一邊。
這個大少爺可不是一般的麻煩!她可是清楚的。
半天,方於準纔回過神,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你們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
茶葉蛋搖了搖頭:“我們在等車啊,沒有車是回不去的。”公交車一般30分鐘來一趟,但這種鄉下地方,公交車一個小時來一趟都已經是美好的!。
“海叔有車!”方於準得意洋洋的顯擺他的手機,在孩子羣裡他唯一的優點居然只是有錢,方於準有些鬱悶,因爲他已經被老爸踢出家門了,除了海叔誰也幫助不了自己,在這種時候他纔會覺得自己格外的沒出息。
但是方於準的自卑感並沒有持續多久,事實上他的做法引起了不少孩子的羨慕,特別是沒有手機的人,他們的眼裡閃着星星眼,嘴巴不停的說:“好酷!居然有手機了!還是新款的XXX”這種莫名其妙的被崇拜,他還是非常的樂意接受。
花生的臉就是在這個時候冷了下來,他瞥了方於準手裡的手機一眼,冷冷的說:“可惜,鮮花插在牛屎上,可憐的手機”
“你小子欠揍?!”................。
雖然吵吵鬧鬧,但在那一個把西裝穿的整整齊齊體格健壯的老頭還是開着轎車來到了鄉下,米糊估計了一下,從溫莎到這個鄉下要花2小時的時間。對於一個老人家來說,確確實實是很大的挑戰,由此可見:海叔對於方家的忠誠度非同一般啊。
“你的手指好黑,中毒了?”米糊看着方於準關上車門,她的目光集中在了他黑黝黝的手上,她可不記得方於準有把手塗黑的愛好。
“沒什麼。”方於準坐上副駕駛坐,閉上眼,一副傲慢的表情,只是眉頭總是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因爲手臂的疼痛實在難以忽略,他纔不想理會人,生怕自己的情緒會失去控制。
“什麼黑了?他被人咬了嗎?”茶葉蛋好奇的問了一句,因爲他只看見方於準左手虎口上有牙印,而且咬得蠻深地。
“大概吧!”米糊一看茶葉蛋的反應就知道,這個恐怕不是普通的受傷,一定又是靈異事件了。
是那水裡的鬼嗎?米糊擔憂的看着方於準的背影,她和他的距離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這個時候海叔不動神色的把口袋裡的一個小瓶子扔在方於準的懷裡,他似乎下了非常大的決心,咬了咬牙說:“這可以治療好少爺的傷口,老爺其實非常關心少爺的,這個是他交代給你的”
“謝謝”
明明在撒謊!方於準嘴巴里低聲的說了一句,心裡卻非常的明白,海叔只是想修復一下方家惡劣的親屬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