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割線卷 番外篇 誠誠賤賤生子記
話說,宇文誠與戴健從大彥皇宮裡出來之後,便開始了浪跡天涯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在浪漫和纏綿中渡過。
他們在漫天星河下相依相伴,數過流星;在清澈的河水裡嬉戲玩鬧,洗過鴛鴛浴,在炎熱的烈日下操作工具,誠耕健織;在淅瀝的雨中牽手漫步,你儂我儂……他們的生活是靜謐的,是快樂的,是豐富多彩的,是幸福的。
這樣幸福地過了很長時間,兩個人偶有吵架鬥嘴,卻還是好的如膠似漆。
那年,戴健二十五,宇文誠二十七,遊蕩在以前大徐那稱作聖山的地方時,忽然又發現了那一對纏綿不已的騷狐狸。
“吱吱,吱吱。”眼看着兩個談笑風生的人,視若無睹地從身邊走過去,兩隻狐狸自然不幹了,猛地追在馬屁股後面,不停地叫。
“咦?”還是戴健對那狐狸叫比較敏感,他停住說話,抓着宇文誠的胳膊向身後看去,然後發現了那兩隻狐狸。
“騷狐狸?”戴健叫出聲,然後讓宇文誠將馬停了下來。
“吱吱吱!”似乎是迴應戴健,兩隻狐狸齊刷刷叫出聲。
(某艾:那馬也真夠可憐的了,它一匹馬,馱着你們倆走了這麼些年。
誠誠一臉正經:它減肥!
某馬當時暈倒)
“怎麼了?健?”宇文誠親暱地伏在戴健耳邊,“怎麼了?”
“嗯!狐狸!誠!”戴健在宇文誠的帶領下跳下馬來,然後到到那狐狸身邊,“誠!這便是我給你講過的,那聖山裡的狐狸!沒想到今天走到這,還見到它們了!”
“哦~!我知道了!”宇文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就是那對同性戀狐狸,是吧?”
“吱!吱吱!”似乎感覺到宇文誠有些輕蔑,兩隻狐狸,齊刷刷發怒,對着宇文誠一頓狂吠。
“哈哈哈!”戴健笑了起來,“它們可是靈獸呢,你這樣說他們,他們可是會聽懂的!”
“切!”宇文誠不屑地看了看那兩隻得意洋洋的狐狸,“騷!真騷!”
“吱!”兩隻狐狸齊齊撅起屁股,對着宇文誠和戴健放起屁來。
“啊!”兩人被兩狐搞得措手不及,紛紛叫出聲來,可那麻痹的感覺已經傳來,戴健和宇文誠,紛紛跌倒在地。
“誠!你看你乾的好事!”戴健對着宇文誠叫道,“雖然人家騷,你也不能這麼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啊!你看你看,現在被報復了吧!”
“我只是實話實說麼!本來就騷麼!”宇文誠弱聲說到。
“吱吱!”兩隻狐狸,一邊一隻,分別走向了宇文誠和戴健,爪子伸進嘴,忽然掏出東西來,乍看之下,倒是非常像之前給鄭一帆吃的那個魚舍利。
“啥?啥東西?”戴健看着那狐狸爪子抓着那東西已經到了嘴邊,不禁問道。
“吱吱。”狐狸就會“吱吱吱”。
想到吃了那東西之後,自己有可能變得跟鄭一帆一般內功強盛,戴健想也未想就張開嘴,讓那狐狸把東西喂進了嘴。
而另一邊,宇文誠在跟那狐狸大眼瞪小眼之後,也被狐狸強硬地喂下了那東西。
“吱吱。”似乎完成任務一般,兩隻狐狸對着戴健眨眨眼睛、搖搖尾巴,然後一狐踩了宇文誠一腳,嬉戲着跑走了,只留下戴健和宇文誠,一臉茫然地麻痹在原處。
過了半晌,那藥下肚之後,戴健和宇文誠竟然紛紛覺得,自己體內有一股無名的烈火在燃燒,嘴脣忽然變得乾澀,看着自己愛侶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麻痹感漸漸散開,宇文誠忽然撲到了戴健身上,盯着他那小巧的嘴脣,情不自禁地說道:“健!看來,那狐狸給我們吃了春天的藥了。”(某艾:汗,春天的藥。—_—!大家都知道啥意思的,不解釋了。)
“嗯。”戴健也是一臉的迷離,不自覺地在宇文誠的愛撫下回應起來。
“健!”宇文誠扒開了戴健的衣衫,對着那白皙的身體吻了下去。
“誠!我愛你!”後者眼神渙散,吻上了身上人兒的香豔紅脣。
某廢墟般的山從裡,正激情演繹原始的樂章,高亢而激昂。
……
兩個月後。
“嘔!”戴健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吐在了路邊,暈眩感相伴,他那慘白的小臉,現在是半分血色也沒有。
“健,你怎麼了?是不是吃壞了肚子?”宇文誠一臉焦急地俯在他身邊,輕輕幫戴健捶着後背。
“不應該啊!我們吃的東西,明明都是一樣的!可是誠你就好好的!”戴健擡起頭,忽然又覺得噁心得厲害,“嘔”的一聲,又嘔吐了起來。
“那你是不是得了胃腸感冒了?”宇文誠又焦慮地問來,他記得上次他便是這樣吐來吐去,還伴隨腹瀉,戴健便告訴他,這叫胃腸感冒。
“誠!”戴健似乎好轉了一些,他微微轉身,虛弱地倚靠在宇文誠懷裡,喃喃說道,“我想吃酸梅。”
!
此言一出,說話的人和聽話的人,忽然同時想到了一種可能,不會吧!
“去看大夫!”宇文誠堅定地說。
“哦!”戴健乖巧地依偎在宇文誠身子上,想反抗,沒有力量。
結果,當戴健被宇文誠女扮男裝搞得像個村姑一樣送進大夫家的時候,大夫明確給了答覆:“恭喜,你娘子有喜了!”
這可不得了,男人可以懷孕?兩個人,便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兩個月前,那一對同性戀狐狸做的好事。
“偶也!”宇文誠忽然高興地蹦了起來,將戴健一把包在懷裡,“健!我們就要有孩子了!我要當爹了!”
“呃。”戴健一臉陰霾,“你是爹,我是啥?”
“當然是娘了!”不顧戴健的反對,這事就這麼一錘子定音。
遊山玩水,自然是被暫停了。宇文誠尋了一處依山傍水的清幽之地,蓋了簡陋卻不失溫暖的小屋,將戴健接了進去,每日端茶倒水,親力親爲。
八個月後,清幽的小屋裡傳來一聲啼哭,戴健生了!
“健!你看他多可愛啊!”宇文誠從奶孃手裡接過寶寶,臉上盪漾着幸福的笑,“可是爲什麼只有鼻子、耳朵像我?那眉毛,那眼睛,那小嘴都跟你如出一轍?不公平!不公平啊!”
“靠!”戴健虛弱地噴出一個字,“怎麼說,懷胎十月的人也是我,當然要像我多一些!”
“給我們的寶寶起個名字吧!健!”宇文誠抱着寶寶輕輕地搖,小傢伙卻哭得厲害。
“我起?”戴健將寶寶接回懷抱,輕輕逗弄着,小傢伙果然不那麼哭了,“要我起麼?我可是俗人呢!”
“當然了!”宇文誠坐下來,將戴健和寶寶一併摟在懷裡,“姓是我的姓,名字當然要你來取嘍!”
“那好吧!”戴健一臉無奈,抱着寶寶倚靠進宇文誠的懷,整個身子的力氣都壓在宇文誠的身上,“我們寶寶這麼小,就好像天上的星辰呢!可我希望他,不做最耀眼的,只做那麼多當中的一顆。所以,叫辰吧!宇文辰!”
“好名字!”宇文誠將寶寶又抱在懷中,舉起來,“我們寶寶有名字了!我們寶寶叫做宇文辰!辰兒!”
如此歡樂,如此幸福!戴健看着這樣的氣氛,心裡也跟着盪漾出喜悅。
……
三年後。
“辰兒!跟爹學武藝吧!強身健體!”
“不要!”可愛的小男孩,腦袋搖晃得像個撥浪鼓,稚嫩的聲音煞是好聽,“我要跟娘學廚藝!”
“爲什麼?”宇文誠欲哭無淚,抱着寶寶撒嬌,“爹不好麼?”
“好啊!”宇文辰抱抱他爹的頭,親暱地蹭蹭,“可是,辰兒對娘做的好菜更有興趣!”
“嗚嗚嗚!辰兒跟娘一起欺負爹呢!”宇文誠欲哭無淚,徹底無奈。
然而,某天清晨,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戴健一臉驚悚地站在屋內,尖叫聲超過了一百分貝。小牀上,悠然熟睡的宇文辰,身子忽然逐漸變得透明,越來越淡,當戴健和宇文誠衝過去,想要抓住宇文辰的時候,小傢伙的身子,就那樣憑空消失了,像變魔法一樣。
……
戊子燕鬱悶地依偎在老公屈清寒身邊,眼中的懊惱怎麼也揮散不去,醫院的報告上寫得清楚,她的輸卵管粘連,無法醫治,這輩子也不可能懷孕。
“老公…”戊子燕眼睛裡流出淚水,她知道,屈清寒十分想要一個孩子,想得要發瘋。
“乖!沒事的!子燕。就算是我們兩個,依然可以幸福得生活啊!”屈清寒躺在牀上,乖巧地替妻子掖好被子,雖然他想要孩子,可是他更明白,妻子的那悲傷的心情,“乖!好好睡覺!”他在她身邊,輕吻了她的額頭,然後抱緊了她的身子。
當是時,一道怪異的光芒忽然在他們的臥室裡閃出,一個三歲大的小娃,憑空出現。那光芒漸漸淡去,戊子燕和屈清寒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驚呆了。
“快!接住孩子!”眼看着那光芒消失,小傢伙就要掉下來了,戊子燕忙大喊。屈清寒一把上前,將那小娃接了個正着。
“孩子?”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對視,雖然在現代社會,不應該相信神鬼傳說,可這孩子,“難道,這是上天的恩賜麼!”
夫妻倆感動得眼淚直流,孩子,他們終於有孩子了!
……Tobecontinued。艾の語:哼哼哼哼,事情當然不會那麼輕易結束,賤賤和誠誠的故事雖然結束了,可,嘿嘿。敬請期待後續。《小受你別跑!》之姐妹篇《小受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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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預告:
屈戊辰,18歲,某幼師學校畢業,乖巧溫順的小男生,經濟風暴席捲,他成了找不到工作的失業青年,偶然機會,成了靜氏實業總裁家的小保姆,小男傭。
他性格乖巧,喜歡廚藝,照顧靜家小女兒是他的責任。
可是?
老闆靜文,怎麼冷冷的,怕怕的?
叫做花雨軒的美豔男,大提琴怎麼拉的那麼美的?
那個叫易寅的大男人,總是一臉靜謐的笑,好優雅。
沉默寡言,總是一副睡不醒樣子的蔣巖,竟然會是暢銷小說家?
還有還有,脾氣火爆的黎泠,有些心機的曾睿一,喜歡自己的薛枷楠……
這個揮金如土的世界,男人們玩夠了女人,竟然開始轉向?
天吶,他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男生,要怎麼辦纔好?
救命!我要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