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兮癡,你不得好死,你這個離經叛道,喪盡天良的畜牲,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終有一天會死得比老夫還要淒涼的!哈哈哈,你這個沒人性的畜牲。”
“帝兮癡,你身爲男子愛上男子,和自己的哥哥亂倫,和自己的師叔有染,還和一大幫男人廝混,還不惜手段的得走了你爺爺的凌天訣,將你爺爺驅逐出浮華大陸,將你姐姐活生生給毀了,你就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禽獸,你這個畜牲,終有一天老天爺會開眼,會收了你的,你這個妖人,孽障。”
“哈哈哈……”
“你會不得好死的,你死後將會接受神的判決,墮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帝兮癡,老夫就在黃泉路上等着你,等你下來,老夫要生生將你撕碎。”
一聲聲淒厲的,怨毒的咒罵聲衝破雲霄,直達人耳,傳遍了軒轅神劍所有一個角落,人人心驚,這是多麼深,多麼恨的毒咒啊!怎麼會這樣?
爲什麼是帝兮癡,爲什麼?人人看向聲源處,發現哪裡一片紅光沖天,立刻向哪裡走去,他們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這樣?哪裡,是怎麼了?
帝兮癡,亂倫,有染,廝混,奪凌天訣,毀姐姐,這些,都是什麼意思?多少人急切的想要知道。
“臭老頭子,你再敢說一句,姑奶奶我立刻滅了你。”歌殺氣極,他們尊主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指着罵了?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歌殺。”帝兮癡並沒有什麼表情,不過是淡然處之,倒是歌殺耐不住性子了嗎?
“是。”歌殺悻悻的閉上了嘴,用一雙漂亮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在不停被灼燒的人,心裡一陣痛快,這就是得罪他們尊主該有的下場。
“都來了呢!”涼涼一瞥,手裡把玩着一張面具,不是原來的那張,而只有半張,是白玉一般的面具,上面雕刻着麒麟,那傳說中的上古瑞獸,傳說,之所以是傳說,完全是因爲已經不在了,上古瑞獸啊!安息吧!你們將會永世沉眠,活在最快樂的時候。
將白玉麒麟戴在臉上,妖孽的臉和麪具融合,身上原本單調的白衣出現了一頭墨色的上古瑞獸,麒麟。麒麟四肢舒張,頭部在背後的脖子處,活像要生生將衣服的主人的脖子咬斷一般,模樣,倒是有些駭人了。
“啊啊啊啊啊……”他們已經無法言語,卻還是一聲聲的淒厲的叫喊着,像是在催命,且比催命要恐怖不知多少倍。
當人們三三兩兩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九茫星陣之上,紅蓮之火在灼燒,裡面的人疼得撕心裂肺,卻是死也無法走出來,只能不停的自殘,卻怎麼也死不了,像是要活生生的受完那紅蓮之火才能解脫一般。
而一旁,魔鳳十三殺,面容冷漠,甚至嗜血和痛快浮現,好像,這樣的場面只是能娛樂他們的表演罷了。
上官千瑕,如仙如妖,白玉無瑕的臉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目光炯炯的盯着那一片紅蓮之火,除
此之外,別無其他。
上官千瑕的懷中,一襲白衣墨色麒麟的少年戴着白玉麒麟面具,看不清容顏,卻讓人驚駭,因爲,她身上的麒麟圖案,因爲,她嘴角那一抹紅得嗜血的笑意,因爲,她眼裡一片嗜血的火海。
這個人,大大的不祥。
“哈哈哈……”明明是猖狂的笑,卻這般淒厲的迴響,九茫星陣,裡面,是誰在詛咒着。
剛剛,他們沒有忘了自己是爲什麼會趕來這裡的,可是,看到了如此淒厲的一幕,他們當真該有勇氣看下去嗎?
帝兮癡,他們頗然一驚,他提到了帝兮癡,可是,帝兮癡在哪裡?
難不成,那白玉麒麟面具之下?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這絕對不可能。
“紫殺御天。”冷漠如修羅,九茫星陣薰衣草層層疊疊堆積,盛開,美麗的花海取而代之那一片紅蓮之火,這般的美得驚心。他們,第一次看到這樣美麗的花朵,紫色的,小小的,在風中搖曳,修羅煉獄不見了,觸目的是一片醉心的花海。
飄落的薰衣草上方,紅衣翩翩的修羅男子如神詆降世。
難不成,那白玉麒麟面具之下?像是想到了
飄落的薰衣草上方,紅衣翩翩的修羅男子如神詆降世。
人們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海中的那個美得人神共憤的男子,他,是怎麼做到的,明明,這裡什麼都沒有不是嗎?
“紫殺御天,天尊到還記得,可是天尊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上官千瑕微愣兩秒就回過神來了,而懷裡的人只是靜靜的看着對面花海中美得令人窒息的男子,似驚,似喜,還有很多很多複雜的因素,沒人能說清楚是爲的什麼。
紫殺御天啊!剋制了她的紅蓮之火了呢!原來,他不在需要她,他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學會了一切,只是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屬於知錯,請尊主降罪。”他一步一步向她走來,面無表情,很好,屈膝跪在了她的腳下,也很好。
暗暗的嚥下一口猩甜,鳳眸微垂,俯視着他,不管什麼時候都這樣的完美,完美到她想摧毀。
“少主,你何罪之有,快起來。”武長老心急啊!他少主這是在做什麼,而且,他毀那人,說那人是尊主,難道她是鳳尊,可是,不像啊!
藍若薰這般固執的不願起身。
帝兮癡沒有看他,看向了重新聚齊的人,好像又少了一些人呢!突然心裡一驚,又看了一遍,沒有,他,哪去了?
“獨孤羨呢?”她問得很輕很輕,仿若不仔細去聽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可是,偏生她又說了出來,她問,獨孤羨呢?
人們如今一肚子的疑惑,誰又知道獨孤羨跑到哪裡去了,可是,聽着她這樣不痛不癢的話,人們心底有一絲壓抑,仿若,獨孤羨出了什麼事,他們就全部得給他陪葬一般。
“沒見到,不過鳳尊何須擔心,獨孤羨不是有千年修爲嗎,就算我們這些凡夫
俗子都死了,他也死不了不是嗎?”魑孽笑得暖暖的看着她,仿若一個是神,一個是魔,神魔不兩立。
“魑孽,你真聰明。”突然,她笑了,笑得有些妖孽,恍惚人眼,人們依稀記得這樣的笑容在誰身上看到過。
帝弄櫻臉色一白,踉蹌退後兩步,原來,真的是她。
“鳳尊過獎。”魑孽淡笑,仿若,接觸了鳳尊之後,他的表情漸漸豐富了起來。
“六天。”突然,帝兮癡口吻一改,冷冷的吐露了兩個字,人們一愣,雖早已習慣她的喜怒無常,可是,還是無法完全接受。
魑孽亦是微愣,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六天?
“是,六天,屬下自行處理。”只見藍若薰淡淡的回答,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精巧的小刀,看着便知不是凡品,當是削鐵如泥的。可是,他竟然把刀對向了自己,他是要做什麼?
“擡起頭來。”這時,帝兮癡冷冷的說道,眼中,夾雜了一抹肆虐。
藍若薰依言擡頭,看着她,目光一緊,她,到底要做什麼?
“放本尊下來。”話是對上官千瑕說的,可她的目光始終盯着藍若薰,不曾離開過一瞬。
上官千瑕微微蹙眉,她的傷怎麼重,這不是在找死嗎?
“尊主……”他突然想和她談一談。
“上官千瑕。”她沒給他機會,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好像,在她眼裡,誰都無法入眼。
他緊了緊手,最後還是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地上,心裡,有些不快。
“藍若薰,若薰,若薰寶貝……”她落地之後緩緩的蹲在他面前,白皙的小手撫上他絕美的容顏,一聲聲輕輕的呢喃,如情人間的呢喃,人們詫異,她這是在幹嘛?突然,鳳眸一狠,一巴掌嚴嚴實實的落在了藍若薰的臉上,血,順着嘴角流下來,更是添了一絲修羅的美。
“妖人,你在做什麼?”武長老真是氣急敗壞了,她竟然打他們的少主,她可知自己打的是誰?她活得不耐煩了嗎?
藍若薰始終搖頭,什麼也不說。
人們詭異,詭異,還是詭異,爲什麼會這樣?
醉孔靈突然很想上前護住藍若薰,可是,不行,她知道不行,那個人離不開他,如果離開了他,那個人不會再是那個人。
“藍若薰,你的心哪裡去了?爲什麼本尊感覺不到了?你說,你把它丟到哪裡去了?如今,你這般要死不活的有什麼意思?”指了指他的胸口,她疑惑了,疑當初所做的一切是對的,還是錯的,明明,她什麼也沒做。
“……”他莫不做聲,是因爲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丟到哪裡去了。
“藍若薰,你說,當初是誰犯賤,非要跟着本尊?”突然,她笑得邪肆,暴虐,這代表,她心情不太好,或許會見血。
四周一片寂靜,無人說話,因爲,無話可說,這不是他們的事,和他們沾不上關係,再說,鳳天魔殿的事,誰敢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