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兒子拜金娘
南宮逸看着藍馨兒焦急的樣子心中不忍,大手揉了揉藍馨兒的頭糾正道:“馨兒,說過多少次了,要叫相公。”
藍馨兒很老實的叫了聲‘相公’。
南宮逸滿意的笑了,將藍馨兒交給藍羽寒:“馨兒,好好在這裡呆着,我去給你把那個聚光鏡要過來。”
看着藍馨兒乖乖的點了頭,南宮逸才離開。
面對藍馨兒的早已消失不見,冰冷的目光射向東方情,無情的說道:“東方小姐,剛剛我娘子說的話你應該聽到了吧,爲了救我兒子只能犧牲一下你手中的聚光鏡了,交出來,我放你一命。”
“妄想,聚光鏡是我東方隱世家族的寶物,豈是你南宮逸說要就要的。”東方情看着南宮逸的樣子心中很是害怕,但是這聚光鏡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交出去。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欺身而上。
東方情看着南宮逸竟然真的動手,心裡驚慌失措,反射性的拿起聚光鏡向南宮逸攻過去,一道帶着巨大力量的光柱射向南宮逸,南宮逸也不敢大意,揮起玄冰刺向光柱,一次冰與光的對決,巨大的能量相互衝擊,終於經不住,一個爆炸,氣流四散。
驚天動地的紛亂中,煙霧朦朧,當一切塵埃落定,藍馨兒護着藍羽寒的身子緊張的看向場中的南宮逸,兩道身影如有如無。
在衆人的等待中,終於清楚地看見了,南宮逸手裡的玄冰緊緊的刺進東方情的心臟,東方情正大的眼睛閃爍着驚恐與不甘,無情的抽出劍,東方情的身子直直的倒下,一個讓人羨慕的女子就此香消玉殞。
從東方情手中奪下聚光鏡,在衆人炙熱的目光下從容的來到藍馨兒身前,剛想將聚光鏡交給她,藍馨兒邊撲了過去,一把抱住南宮逸。
剛剛她真的很害怕,怕他死了,就算那時誤解他,也沒有想過他死的那一天,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麼她也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一定會生死相隨。
南宮逸看着懷中的藍馨兒,他感受得到她的害怕,弱小的身子有些顫抖,那是爲了他,嘴角不自覺的彎起,這樣,便夠了。
伸出手摟住藍馨兒,柔聲說道:“不怕,我沒事。”
藍馨兒擡起頭,深深地看着南宮逸,好像要把他刻在眼中,久久才說道:“沒事就好。”
南宮逸把聚光鏡遞到藍馨兒面前:“給你。”
藍馨兒搖搖頭,說道:“還是放在你那吧,你看看這些人一個個的目光,我想過不了一天我就會因爲這個什麼鏡的死了。”
“不許胡說,放心的拿着吧,他們一個也走不了。”南宮逸邪邪的看着衆人。
他們也明白了南宮逸的意思,只是他們還有抵抗的力量嗎?南宮逸他們始終不知道他的深淺。
雪嶺聖知道南宮逸一向說到做到,心中不禁爲自己的所作所爲而後悔,抱着最後的一絲希望:“煉主,今日之事是我們雪族隱世的錯,日後我們一定安安分分的,也決不會說出今天的事,希望煉主不要趕盡殺絕。”
悲痛沉重的聲音,讓衆人意識到自己的生死已經全然掌握在南宮逸的手中。
南宮逸可不會因爲雪嶺聖的幾句話就放過他們,況且剛剛他們可是還想殺自己來着,而且如果你是自己及時趕來恐怕藍羽寒現在早就生死不明瞭,放,怎麼會如此簡單。
但是還真就很簡單,簡單到藍羽寒的一句話:“先不要殺他們。”
一句話成功的讓南宮逸停了下來,看了眼藍羽寒,走到藍馨兒身邊,摟着藍馨兒的腰,意思很明顯,他已經將這件事交給藍羽寒處理了,衆人不由鬆了一口氣,這條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藍羽寒走上前,看着雪嶺聖說道:“你們如果不想被滅族的話,只要按我的要求去做就可以。”
雪嶺聖現在根本沒有反駁的資格,明明前一刻他還主宰着藍羽寒的生死,但是下一刻便要聽命與藍羽寒,有些喪氣的問道:“還請寒少吩咐。”
藍羽寒也不和他客氣:“從現在開始交出雪族隱世的族長之位給雪域,並且幫助雪域掃清所有障礙,輔助雪域。其他人今後全部聽命於雪域,如有違背,五雷轟頂,你同意嗎?”
雪嶺聖毫無生氣的點點頭,現在已經容不得他選擇了:“今後我雪嶺聖必會好好輔助雪域,聽命雪域,如有違背,五雷轟頂。”
藍羽寒滿意的笑了笑,看着衆人問道:“你們呢?”
衆人也紛紛表態,就連雪川和雪笑也發了誓,生死麪前根本由不得他們選擇。
藍羽寒知道聽命會同意的,雖然不是自願,但他相信雪域的能力,看着一臉不可置信的雪域,藍羽寒笑道:“如果你想要站在我身邊那麼就把我教給你的第一件事辦好,不要讓我失望。”
看着倒在血泊裡的雪梅:“還有就是把那個人做成人棍,泡在藥缸裡,記住不要讓她死,放在你們雪族隱世的祠堂,以示警戒。”敢罵他老媽,死,未免太便宜她了。
雪域看了眼雪梅,用力的點點頭,藍羽寒就是他的神,無論什麼時候,什麼身份,他永遠不會讓藍羽寒失望,永遠站在藍羽寒這一邊,哪怕面對的是天下人。
雪族隱世這一趟的結果,令藍羽寒很滿意,眼角瞥向低着頭的雪倫,目光幽深,在雪域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便隨着南宮逸和藍馨兒離開了。
這一次藍馨兒出動的人一個都沒有用上原路返回了。
今天的事,雪族隱世必不會向外說出去,東方情的屍體也被藍馨兒當場處理了,就像處理自己的屍體那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看着藍馨兒熟練的手法,衆人很慶幸自己做的決定,果然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孃親,不對、應該說,有什麼樣的孃親就教出了什麼樣的兒子。
事後軒轅釗並沒有和藍馨兒一起走,他剛剛出關一聽到藍羽寒可能出事就趕過來了,現在還要趕回去,在南宮逸危險的目光下,軒轅釗很識趣的沒有和藍馨兒聊起來,只是道了個別就離開了。
藍馨兒坐在馬車裡看着一言不發的南宮逸,小心的問道:“相公,你怎麼會來?”
南宮逸看了眼藍馨兒淡淡的說道:“來救他。”
看着南宮逸淡淡的樣子,藍馨兒也知道是自己不對,可是她的內心真的很害怕嘛,低着頭也不再多說什麼,生怕一句話南宮逸就生氣了。
藍羽寒看着兩人的樣子並不打算出口調節畢竟是夫妻倆的事,他總不能每次都幫忙吧。
最終還是南宮逸不忍心看着他活蹦亂跳的老婆變成這個樣子,嘆了口氣,他該拿她怎麼辦,手抱住藍馨兒,低頭輕聲說道:“怎麼不說話了?”
藍馨兒小聲飛快的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把臉埋進南宮逸懷裡。
南宮逸嘴角微彎:“知道錯了就好,記住我永遠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藍馨兒嘟着嘴:“那你爲什麼事先不告訴我?還說得那麼絕情。”
“如果事先我知道那我一定告訴你,再說當時能威脅我的不只是東方情,最重要的是那些人也在那裡,只不過一直沒有出來罷了,不然當時我一定血洗了龍千國的皇宮。”說着眼睛眯起來,陰狠的眼神一閃而過。
“那些人?”藍馨兒不解的看着南宮逸,藍羽寒也看了過去,以南宮逸的身手和地位還有會警惕的人?
南宮逸看着兩人也不打算瞞着他們:“其實這個世界上不只是有這一個大陸,在大陸的另一面還有一個大陸,叫魔幻大陸,那邊的人修煉的不是內力而是魔法。”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藍馨兒不可思議的看着南宮逸,藍羽寒也是一臉的震驚。
這個消息對於他們太過震撼了。
“恩,我去過那邊。”
“你去過,你怎麼去的,爲什麼去,那邊好嗎?”藍馨兒將一大串問題丟過去。
南宮逸也不煩,這樣的藍馨兒在他眼裡是美好的,耐心的解釋道:“有些事也該是時候告訴你們了,其實我的勢力不只是煉獄,還有一個是魔宮,而且黑市也是我的,煉獄在魔宮中就相當於你的藍氏和夢影樓一樣,魔宮一直支持着煉獄,只是在這個大陸魔宮是一個不爲人知的組織,他們只知道煉獄而已,不過在魔幻大陸上魔宮卻是一個世人皆知的組織。
而且有很高的地位,與那裡的聖殿不相上下,這次我說的那些人就是聖殿的人,他們一直是我們魔宮爲眼中釘肉中刺,所以一直與魔宮爲敵,而我說的那些人是在這個大陸上的一個組織,他控制着龍千國,當初娶肖晴晴也是爲了引出他們,只是交道打了好幾年卻對她們沒有多少了解。”
“黑市,是你的?”藍馨兒瞪大眼睛問道。
“是啊,黑市是我在魔幻大陸引進來的,和那裡的黑市一個性質,要不他們也不知道這黑市是隸屬於我魔宮的。”
“他們知道你的身份?”
“不知道,魔宮宮主的真面目沒有人見過,任誰也想不到名聲大噪的魔宮宮主只有二十多歲,我在魔宮的時候都是帶着面具的,出來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沒有人會懷疑到我頭上。”
“哇,你真厲害,才二十多歲就有這麼多勢力了。”藍馨兒崇拜的看着南宮逸。
南宮逸雖然很喜歡藍馨兒這種眼神,但是還是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她了:“其實魔宮並不是我建立的,魔宮是我娘建立的,後來來到這裡遇見了父王,便在此住了下來,但是經常是兩邊跑,再後來生下我們兄弟五人,但是最後孃親將這個秘密告訴了我,連皇兄他們都沒有說。”藍馨兒看的出來南宮逸很愛他的孃親,因爲他說起她的時候目光會不自覺的變得柔和。
“相信你孃親也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
南宮逸笑了:“傻瓜,那是我們的娘。”然後從藍馨兒的脖子上將埋在裡面的玉墜拽了出來:“這個玉墜是孃親最寶貴的東西,也是能控制魔宮的信物,孃親臨死前將它給了我。”
藍馨兒知道這玉墜一定很珍貴,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它已經珍貴到這種地步,她不知道該不該把它還給他。
南宮逸似乎看出了藍馨兒心中所想:“但是現在在我看來你纔是最珍貴的,所以我把它給了你,你是我娘子,我的所有家底都由你保管,包括這顆心、這條命。”
藍馨兒感動的都要哭了,但是這裡還有她兒子呢,她可不想丟人,趕緊轉開話題:“你說那邊都是用魔法,是怎樣的魔法?”
南宮逸看得出藍馨兒的窘迫,跟着藍馨兒移開話題,有些事她明白了就好:“魔法分爲七種光、暗、火、水、木、雷、土,這是攻擊魔法,還有治療魔法、空間魔法等等,魔法的修煉是要靠人的體質來分,所以那裡的人很在乎體質的好壞,而且那裡的強弱等級也很分明,魔法士、魔法師、大魔法師、魔導士、魔導師、大魔導師、法靈、法聖、法尊、法神。”
“哦,明白了。”其實就是藍馨兒在現代的時候無意看到的玄幻小說嘛。
“那相公你又沒有練習魔法?”藍馨兒好奇地問道。
“有。”
“是什麼系的,什麼級別?”藍馨兒眼睛發亮的看着南宮逸,他老公還真是厲害。
“全系的,最高級別已經到了法聖。”
“啊,真麼厲害,怪不得寒少真麼天才,原來基因這麼好。”藍馨兒大聲說道。
這時藍羽寒開口:“如此說來,那些襲擊我們藍氏在卡爾奇分部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們了。”他記得,那些人會放水火。
藍馨兒點點頭,很有可能。
南宮逸眉一挑,那些人很有可能是他們,也只有他們知道有一個傲天大陸,只是現在還是不要告訴馨兒了,不然以馨兒的脾氣絕對不會輕饒他們的,分開注意力:“一會你叫你的人先離開,你們這麼光明真大的將龍子文給殺了,引起了很大的反應,所以我們先去燕族隱世,等皇兄將這件事給平息下來我們再回去。”
“恩。”藍馨兒也知道這件事情鬧得很大,處理不好就會是兩國紛爭,雖然不怕但是這種事真的很麻煩。
“爲什麼去燕族?”藍羽寒當時並沒有在場,所以不知道破曉是被燕族隱世的人帶走的,更不知道破曉是燕族隱世的人。
“破曉在燕族。”藍馨兒將自己和南宮逸去追破曉的事情和藍羽寒說了一遍。
藍羽寒皺着眉說道:“我們有收到你的信。”
藍馨兒一聽也愣住了,藍氏的信鴿都是精心培養的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那麼爲什麼會這樣?藍馨兒聞出了陰謀的味道。
南宮逸帶着藍馨兒和藍羽寒來到了燕族隱世的地界。
藍馨兒打量着周邊的樣子說道:“這燕族還挺打的嘛,你知道位置嗎?”
“你說呢?”南宮逸笑問道。
藍馨兒撇撇嘴,知道她老公厲害。
“我們先在外界找個地方住下,過幾天就是燕族年輕一輩的比武大會,那時候燕族會邀請各族隱世來觀看,到時候煉獄也會受到邀請,我們便可以大大方方的進去了。”南宮逸說道。
“一切聽相公的。”藍馨兒甜甜的聲音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旁邊藍羽寒心裡那個酸呢,要是以前藍馨兒一定會說:一切都聽寒少的。可是如今……真是嫁出去的老媽潑出去的水。
三人在燕族界外的一個客棧裡住下來了。
果然如南宮逸所說,沒幾天黎鷹就帶着請帖來了。
黎鷹見到藍馨兒和自己主子親密的樣子也知道主子的情路算是成功了,心裡也爲南宮逸高興,在黎鷹的堅持下和藍馨兒的說清下,南宮逸將黎鷹留了下來。
幾日下來客棧已經住滿了人,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都是被燕族邀請來的,很湊巧他們不僅遇到由雪域帶領的雪族隱世,還看到一點一樣也沒有的東方隱世,按理說東方隱世的聚光鏡丟失再加上東方情的失蹤東方路野不可能沒有一點異常啊。
藍馨兒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
來的都是隱世家族,在隱世家族中地位比較高的似乎都知道南宮逸是煉獄煉主的身份,但是大家好像都很默契的沒有向底下的小輩說明,只是再見到南宮逸的時候叫了聲‘煉主’。
南宮逸也沒有與他們寒暄,只是冷冷的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藍馨兒看着他們的相處模式很是奇怪但是也沒有問。
其實不只是藍馨兒就連各隱世家族來的小輩也很是奇怪,他們的族長居然向一個和他們一般大的男子打招呼,語氣裡存在着不可察覺的懼怕,他,到底是什麼人?
這次來的人沒有多少幾乎每個隱世家族都帶着四五個人,目的恐怕就是爲了讓這些有資格繼承下一代族長的小輩見識一下世面,順便介紹給其他家族的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