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的到來,逍遙兒子拜金娘,五度言情
藍羽寒一直在雪族隱世對外面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更不要說自己成爲一些人威脅南宮逸的籌碼了。
自從藍羽寒將雪域要了過來,雪域一直處於對藍羽寒的崇拜之中。
藍羽寒也給雪域看了一下他的體質,普普通通,但是絕不是他們所說的武功廢材。
藍羽寒向雪域說了一下他的身體又給雪域制定了一系列的練武方法,令雪域激動不已。
這天藍羽寒正與雪域晨練,雖然藍羽寒很厲害了,但是對於這些基本的練習藍羽寒還是堅持每天都做。
剛做完一個下人就跑了進來說是今天雪川少爺和雪笑少爺要回來了,族長讓所有人都去大廳。
藍羽寒一聽,正想見見那兩個讓雪域又恨又愛的人是誰呢,就帶着雪域過去了。
一路上看着雪域神情恍惚的樣子,藍羽寒在門口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一個連情緒都沒有辦法掩飾的人沒有呆在我身邊的資格。”說完蠻不進去。
雪域一聽有些懊惱自己,見藍羽寒走進去,換上了冰冷的面容跟了上去。
一進門,衆人就將注意力從雪川和雪笑的身上轉到藍羽寒和雪域身上。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着這倆個遲到的正大光明的人。
藍羽寒沒理衆人對着老頭微微頷首,道了聲‘族長’。
雪域也只是站在藍羽寒身後微微頷首。
衆人雖然不悅,但是也不敢多說什麼,族長親自交代不準惹怒藍羽寒。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裡透着驚訝:“是你?寒少?”
這時藍羽寒纔將注意力轉向那個聲音,藍羽寒眼睛眯起,原來是他們,真沒想到他們還有這一層身份,嘴角噙着笑:“原來是牽雲山莊的兩位少爺,真是深藏不漏啊。”
他們正是剛剛被衆人圍着的兩個剛剛回來的少爺,雪川和雪笑。
凌醉川、凌醉笑原來如此。
看着雪川緊縮的眉頭藍羽寒笑道:“怎麼,雪川少爺這就把你的救命恩人給忘了?”
雪川這纔想起曾經那個變態的母子兩,救了自己,收了錢,將自己扔到了荒郊野外,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該謝他們還是該氣他們,咬牙切齒的說道:“多謝。”
藍羽寒聽出話裡的不情願,也不在意,玩味一笑。
老頭看着三人問道:“你們認識?”
老頭的話也令其他人打起了精神,這個問題他們也想知道。
“沒什麼偶遇一次。”藍羽寒解釋道。
“但是寒少風光我們卻是常常聽到。”雪笑笑眯眯的說道。
藍羽寒一笑:“雪笑少爺過謙了,牽雲山莊也是家喻戶曉啊。”
呵呵,兩人相視一笑。
原本藍羽寒覺得自己已經來得很晚的了,但是當看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雪梅的時候才知道自己來得多早。
雪梅微笑從容的走了進來,那日侮辱雪域的樣子全然消失,看着雪梅笑的那麼做作的樣子,藍羽寒看了一眼雪域,心中暗道:這雪域的眼睛長得也挺清亮的,怎麼看上一個這麼弱智的女人,真是浪費了這雙眼睛。
其實藍羽寒可惜的也沒錯,雪域的那雙眼睛說不上大,但卻黑亮的黑亮的,一雙靈動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會說話一般。
雪梅進來走向雪川和雪笑甜甜的喊了聲:“雪川哥哥、雪笑哥哥。”
雪川點點頭,雪笑也痞裡痞氣的叫了聲‘雪梅妹妹’。
兩句話把藍羽寒給噁心死了。
族長看着幾人說道:“雪川和雪笑也老大不小了,現在都還沒有個家室,要不趁你們今天回來,就把這事給辦了吧。”
不容置疑的語氣,雪川和雪笑只得點頭稱是。
看着雪梅羞紅的面容,藍羽寒爲這些大家族的子弟一陣悲哀,有顯貴的身世又如何,最後連自己的婚姻都沒有辦法做主真是可悲啊。
族長看見藍羽寒眼中的諷刺,但是他也沒有說什麼,藍羽寒怎麼想的他怎麼會不知道,曾經他也是這樣過來的。
看向雪梅宣佈道:“既然你們同意了那麼我就把雪蓮賜婚給雪川,雪梅就嫁給雪笑吧。”
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帶着羞澀走上前來,這應該就是那個雪蓮了吧,出淤泥而不染,這個名字真是不適合啊。
四人恭敬的向老頭致謝,簡直就像皇上賜婚一般,真是無趣。
對老頭問道:“族長,不知道我託你辦的事又沒有眉目了?”
族長身體一僵,他壓根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再加上前些日子那人來找他說留住藍羽寒,事情一混,他就給忘了,笑呵呵的說道:“這些日子事情比較多還沒有調查,明天我就派人去找。”
藍羽寒一聽他這樣說就知道自己被敷衍了,眼睛一眯笑着說道:“無礙,族長事情比較多嘛,又是牽線,又是賜婚的。”
對於藍羽寒這麼好說話,老頭還真有些不適應,雖然那個牽線、賜婚說的很彆扭,笑着稱‘是’,現在還不能惹惱藍羽寒。
藍羽寒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嗎?
當然不是。
轉頭看了看身邊的雪域,小聲說道:“雪域你說你跟着我多幸運,不然哪天你們族長也像如今這般賞給你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你不是冤死了。”
藍羽寒說的聲音很小,但是他知道他們都是會武功的人一定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雪域不知道爲什麼藍羽寒要得罪族長,但是既然藍羽寒這麼說了,他自然要回答,聲音裡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主子說的是。”
主僕二人的對話令衆人十分尷尬,這樣的事情他們都明白,但是說出來的還真沒有,藍羽寒將這層紙捅破他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老頭知道這是藍羽寒赤果果的報復,他就知道藍羽寒不會這麼好說話,心中暗罵一聲狐狸。
其實最爲尷尬的還是雪蓮和雪梅,畢竟被別人說自己是硬塞給別人的也不好聽,最重要的是他們知道雪川和雪笑不喜歡她們,娶她們只是因爲族長的賜婚。
雪梅惱羞成怒,大聲叱道:“你胡說什麼,只不過是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討論我們雪族隱世的事,小心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雪梅一番斥責其他人覺得沒什麼,但是雪川和雪笑還有族長不禁暗罵她沒腦子。
抱着看戲的態度,誰也不打算出手,但是戲不是誰的都可以看的。
藍羽寒不怒反笑,嘴角勾起一個美麗的弧度,不看雪梅的樣子,一雙銳利的眼睛射向雪笑。
雪笑一個激靈,打起精神,憑他對藍羽寒的調查,每次只要他一笑準沒好事,警惕的看着藍羽寒,心裡鄙視自己竟然怕一個五歲的小孩子。
雪川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他什麼事。
藍羽寒緩緩開口:“雪笑少爺,你覺得你未來的妻子說的對嗎?”
赤果果的威脅。
雪笑擠出一抹笑:“寒少也說是未來的妻子嗎,現在還不是。”
撇清關係,藍羽寒譏諷的說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真是至理名言啊。”
雪笑沒有接話,他很有自知之明,就算他長了兩張嘴他也說不過藍羽寒。
對於雪笑的這種表現也就是默認了,原本被藍羽寒氣的臉通紅的雪梅一下子變得蒼白。
心中有氣,不敢向雪笑發,於是矛頭邊對準了藍羽寒,不顧形象的大罵道:“不這個小雜種,說什麼呢,你算什麼東西,我們雪族隱世的事哪裡用得着你來插手,真不知道是哪個賤人教出來的,沒有教養。”
聽到雪梅的話,衆人微微皺眉,但是誰也沒有出口阻止,就連老頭都沒有說話。
藍羽寒的笑瞬間凝固,殺氣一涌而出。
衆人馬上施展內力抵擋,老頭臉色微變,這樣的殺氣要殺多少人才能練出來。
藍羽寒眯着眼睛看向老頭,冰冷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危險:“族長,你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老頭看着藍羽寒的樣子知道藍羽寒動怒了,但是他又怎麼會爲了一個外人還是一個小孩子的威脅而處置雪梅,笑道:“小娃娃,雪梅也是無心之失,畢竟誰被人這樣說也難免會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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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激動就想抵消所有,他藍羽寒會這麼容易被打發?
藍羽寒冷着臉:“看來我還是太善良了,以至於被欺負。”
衆人一聽暴走的心都有了,他還被欺負,他還善良?
藍羽寒看着衆人:“什麼我都可以忍受,但是敢說我老媽,哼,真是找死,雪域,我現在命令你,去把這個賤女人給我殺了。”
衆人一怔,連雪域都愣住了,一句話就把人給殺了,還是在人家地盤上,真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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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的話你不聽?”藍羽寒聲音變得更冷了。
雪域道了聲不敢,就衝了上去,雪梅哪裡想到雪域居然真的跟她動手,還是爲了一個小孩子。
飛快的抵擋了一下,然後兩人打了起來,衆人本想動手,但是被老頭無聲的攔下了,他倒要看看藍羽寒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把一個廢材變成天才。
幾個回合下來,衆人吃驚不已,連剛剛回來的雪川和雪笑也是震驚。
雪域是族裡天賦最差的一個,雖然每天都拼命的練習但是基本無用,如今居然跟雪梅打的不相上下,怎不叫人吃驚,雪梅可是家族中年輕一輩裡的上上之人。
老頭目光幽深不明,看着打的難捨難分的兩個人一個掌風揮了出去,將兩人分開。
藍羽寒看着那一掌,心中一驚,那一掌和他老媽有的一拼了。
出聲說道:“雪域,回來。”
雪域退了回來。
藍羽寒看着老頭冷着臉:“看來族長是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了?”
老頭笑道:“只是一句話,就要一條命,小娃娃你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是嗎。”似笑非笑的看着老頭,衆人只覺的藍羽寒身形一晃,邊看不清了。
老頭大叫一聲‘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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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飛身而下。
‘啊’‘恩’一聲慘叫和一聲悶哼傳進衆人耳朵裡。
再一看雪梅癱坐在地上,一條手臂儼然躺在冰冷的地上,雪梅痛苦的捂住斷臂。
藍羽寒捂着胸口,嘴角流出一絲血跡。
老頭怒氣的站在藍羽寒身前:“哼,小小年紀居然如此惡毒。”
藍羽寒隨意的將嘴角的血擦掉,冷笑道:“惡毒,有你在這個詞我還真擔當不起。”
老頭冷哼一聲,他現在絕對相信藍羽寒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小娃娃要不是看在你年紀尚小的份上,我就一刀殺了你。”
藍羽寒不屑的看了老頭一眼,也不留情面:“老匹夫,你要不是看在我是南宮逸的兒子,你會留着我的命?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藍羽寒將自己南宮逸說了出來,果然有許多身份比較高的人皺起了眉,藍羽寒心中冷笑。
老頭沒想到藍羽寒這麼不給面子,其實藍羽寒從頭到尾就沒有給過他面子。
“哼,你以爲我雪族隱世當真怕了他南宮逸?大言不慚,來人給我將藍羽寒拿下。”老頭下令說道。
藍羽寒看着涌進來的護衛,眯起了眼睛。
雪域馬上擋在藍羽寒身前。
老頭看着雪域說道:“雪域你還不回來,他只是一個外人。”
“他是我主子。”雪域堅定地說道。
老頭皺着眉:“只要你回來我許你雪族嫡系少爺的身份。”
雪域冷笑,這個身份原本就是他的,如果是以前他會感激涕零,但是現在他不屑要。
“族長真是看得起我,不過現在我只是一個下人,配不上這麼高貴的身份,族長還是給別人吧。”
聽到雪域的拒絕老頭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敬酒不吃吃罰酒,上。”
一羣人拔出劍,剛要衝上去,衆人只覺得手腕一痛劍再也拿不住了,掉了下來,對於這樣突變的一幕衆人呆住了。
老頭皺着眉,藍羽寒心中也是很奇怪。
突然一個身影飄然而至,一頭白髮,容光散發,倒是有幾分古道仙風的感覺。
老頭一見白髮老人趕緊走了過去,一改剛纔的惡毒,笑臉迎了過去:“今天軒轅族長怎麼有空來我們雪族隱世?”
“呵呵,我這哪裡是有空啊,今天一出關就聽說我的寶貝孫徒兒被你們雪族隱世給請了過來,我這不是不放心嗎,那個孫徒兒從小就被他娘慣得一身臭毛病,我這生怕他頂撞了你,連喘口氣都沒顧上就趕來了。”白髮老頭原本那一點的古道仙風被他這麼一張嘴全都沒有了。
老頭狐疑的看着白髮老頭,他什麼時候收了個徒弟?
“軒轅族長可能誤會了,我們雪族隱世絕對沒有你的徒孫。”
老頭一笑看着藍羽寒說道:“雪族族長開的什麼玩笑,那不就是我的孫徒兒嘛。”
衆人愣住了,沒有想到藍羽寒還有這麼一層身份,雪川和雪笑複雜的看着藍羽寒,藍羽寒自己也迷糊了,他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師公啊?
看着衆人迷茫的眼神,白髮老頭解釋道:“呵呵,怪不得你不知道,當初我收你娘爲徒的時候你還沒蹦出來呢。後來因爲族裡有事就急忙回去了,再回來的時候你娘已經帶着你離開了六王府,想當初爲了能撮合你娘和你爹我還特意在他們新婚之夜下了和歡散,結果你那沒良心的爹還是逼走了你娘,要不是師公實力不夠,我非要那南宮逸好看。”
白髮老頭氣哄哄的說道。
弄的衆人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
一轉眼剛剛氣呼呼的白髮老頭笑容滿面的說道:“幸好五年後我又找到你們母子,可是那天我想去找你娘,正好武功瓶頸突然有突破的預兆,我一想見面也沒必要非這幾天,所以就練功去了,一出來就聽見我派出的探子說你被雪族隱世帶來了這裡,你那個沒狼心的爹又因爲你受制於人傷了你孃的心,所以我這不匆匆趕來……”
白髮老頭這說的起勁,便被藍羽寒給打斷了,聲音陰厲的說道:“停,你說什麼?什麼叫爲了我傷了我孃的心?”藍羽寒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藍馨兒,如果是因爲他,那他就真的該死。
白髮老頭看了眼老頭說道:“你在雪族隱世的事情幾乎整個隱世家族都知道了,畢竟你是南宮逸的兒子,不引起他們的注意纔怪,知道水族隱世吧,水族隱世的族長水淋漓可是對你爹傾心已久,爲了逼你爹離開你娘,於是就用你當了籌碼,於是你爹就說了幾句無情的話,把你娘傷的遍體鱗傷,當然這些我也不是太清楚,都是探子告訴我的。”
藍羽寒一聽地吼叫一聲:“該死。”
目光轉向老頭:“雪族隱世,呵,很好,我藍羽寒第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你們很好,今天你們的所作所爲我藍羽寒記住了,我娘可不是隨便就能動的,你們會爲你們所做的付出代價的。”
老頭知道藍羽寒對雪族隱世起了殺心,藍羽寒就是禍害,今天說什麼他都不會留的,他有預感如果放走了藍羽寒那麼有朝一日他們雪族隱世一定會慘不忍睹。
眼中的殺氣越來越濃。
白髮老頭暗道不妙,探子給他說的很清楚藍羽寒很聰明,聰明的像只老狐狸,可是現在這藍羽寒聰明一世怎麼就糊塗一時,這時候惹怒他可不是什麼明智的做法。
但藍羽寒可不管敢傷害她老媽,今天他就算拼了個魚死網破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藍羽寒的怒氣被衝破了理智,更顧不得什麼形象問題,指着老頭打罵道:“媽的,你這個老匹夫,你是不是以爲你武功高就能戲耍老子了,老子今天就要告訴你,你就是個沒胸沒腦的笨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白癡。”
說完就要上手。
白髮老頭立刻將藍羽寒逮了回來。
看着老頭吹鬍子瞪楊的樣子就知道氣的不輕,白髮老頭尷尬一笑:“呵呵,你看我就說了這孩子被他娘慣壞了,其實這都得怪那個南宮逸,都是那個南宮逸沒長眼睛、有眼無珠,還有什麼來着……”
白髮老頭認真的想了想。
突然門外又是一個聲音:“軒轅釗我看你是覺得活得時間太長了吧。”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可嚇壞了衆人,更嚇壞了軒轅釗也就是白髮老頭,他可是認得這聲音,南宮逸的,絕對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