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陳名先是先將小丫頭送去書院。
第一次被小丫頭拿捏之後,陳名就想到了用食物引誘這一招。
好吃的對小丫頭果然還是管用的。
只要聞到香味,這小丫頭迷糊着睡眼也能爬起來,吃完了東西整個人就活蹦亂跳開了。
這一招陳名百試不爽。
將小丫頭送到書院後,陳名悠閒的往杯莫停布莊趕去。
這幾日杯莫停生意大好,因爲陳名的會員制度,不僅讓杯莫停的客流量達到了新高,還成功的把流量分到了城南的杯莫停布莊。
三日期限昨日已經截至,那些沒有衝上會員的人,有的當場就跟自家媳婦大打出手。
有杯莫停的會員往往成了幾人在一起交談時值得炫耀的談資。
因爲新奇,因爲你有我沒有。
杯莫停的生意大好,杯莫停布莊的人流量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藉着杯莫停的名頭,杯莫停的布莊自然是很快的被人們接受。
至於杯莫停大嫂一人現在早已能獨當一面了,他去或不去都一個樣。
陳名剛到布莊門口還沒進店,就看到幾個人圍在一起,店裡現在還沒什麼人。
畢竟一大早誰會去買衣服呢。
只見幾人神色緊張,正在商量着什麼。
陳名悄聲走進道:“不好好上班,竟然在摸魚!”
衆人回頭,惶恐之前溢於言表。
徐姚堯道:“霓裳曳廣帶被偷了!”
“什麼?”陳名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幾人。
匆忙走過去,看着木頭柱子上空空如也。
“什麼時候的事。”
小白臉崔英道:“我早上來打開店門的時候就發現不再了。”
“昨晚誰最後走的?”
小白臉崔英道:“我。”
“在你前面走的是誰。”
陳婉清輕聲道:“我在他前面。”
陳名眉頭緊皺。
姐姐跟徐姚堯是什麼樣的人太最清楚不過了。
那麼嫌疑只有小白臉崔英跟尹一了。
他倆是自己的新員工,自己給這小白臉崔英穿了小鞋,他難免會對自己有所不滿。
而尹一自己可是搶了他的掌櫃的位置,此人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心裡自然是不滿的,這個陳名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
至於這兩件事是不是他倆乾的,或是別人乾的他現在真的不好說。
崔英娘是娘了點,但是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人。
畢竟上次自己拋出的考驗可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
尹一這個人,平時很勤快又很會說話,辦事又靠譜,自己可是把賬單都交給他了的人,應該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
陳名決定還是先走一遍流程。
陳名問道:“英子,那這鑰匙除了你有還有誰有。”
這時候尹一道:“最開始我也有一把鑰匙的,前幾日英子將鑰匙丟了,我見他每次走的最遲,就把我的鑰匙給他了。”
陳名突然一拍頭道:“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幾人同時疑惑的看着陳名。
只見陳名將桌子上的筆墨紙硯拿了來。
陳名微笑的看着衆人道:“每個人寫上一個自己懷疑的人的名字,當然也可以多寫。”
“我先來。”陳名一手捂住,一手寫下了一個名字。
然後衆人一一寫了一遍。
幾人在輪流寫着的時候大家都自覺的避開了。
片刻,大家都寫完了。
陳名將幾人寫的紙條拿在手裡。
第一張,空白。
不用想這張白紙自然是陳婉清的,姐姐向來善良,從不願傷害任何人。
哪怕這只是一個潑污水的遊戲。
第二張紙上寫着,尹一,崔英。
能寫出這倆人名字的自然是徐姚堯,拿捏不準索性都不放過附和徐妖嬈的作風。
第三張紙上則寫了徐姚堯。
第四張紙上寫了徐姚堯。
至於第三第四張紙自然是小白臉崔英跟尹一所寫,至於前後順序也不重要了。
不過這個結果倒是證實了一件事,姐姐被兩人接納了,而徐姚堯則還沒有被兩人接納。
陳名看了看紙張滿意的笑了。
光靠這個遊戲自然是沒有辦法斷定是誰偷走了衣服,陳名只是借這個遊戲給這件事暫時畫上一個句號。
顧客也馬上來了早早讓這件事情結束纔是最重要的。
幾人看着陳名的表情好奇更勝,難道這樣就能得知誰是偷走這衣服的人?
陳名收斂笑容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指着小白臉崔英厲聲道:“是你。”
“說,你是不是因爲太喜歡這件衣服了就將他偷偷藏起來了。”
小白臉崔英嚇得一激靈道:“掌櫃的,我萬萬不會這樣做的。”
陳名冷臉道:“鑰匙在你身上,除了你還能有誰,難不成有鬼。”
陳名順勢比了一個鬼臉,嚇唬了小白臉崔英一番。
小白臉崔臉色煞白,一副飽受凌辱的表情。
尹一看不下去了站出來道:“鑰匙在誰那裡也不一定就是這個人乾的。”
小白臉崔英聽到這話,對尹一投去了略帶感激的目光。
陳名沒有說話而是期待着尹一掌櫃的下文。
尹一又補充道:“掌櫃的,就算是大家都寫了崔英的名字,我覺得也不是他乾的,我是瞭解崔英這孩子的,他心思單純萬萬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陳名微笑着看着小白臉崔英道:“好了,逗你玩的,給你膽子你也不敢做這偷雞摸狗的事。”
陳名的視線從小白臉崔英的臉上離開看向尹一道:“尹掌櫃說吧,是誰指示你乾的。”
尹一聽聞此言,面色如常道:“這種事情掌櫃的可不能亂開玩笑,這樣會寒了下屬的心的。”
陳名連忙拍手道:“哦,是哦。”
陳名微笑着看着尹掌櫃道:“尹掌櫃說得是,那就到此爲止吧,過幾日閒了我請個道士來抓抓鬼!”
幾人聽聞此言,都知道陳名是開玩笑的,也不搭話。
只有陳婉清輕輕的拉着陳名的衣角道:“二郎,不會正有鬼吧。”
陳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有內鬼!”
陳婉清緊皺的眉頭舒緩了許多,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陳名交待道:“若是有顧客問起這件衣服,大家就說正在加工,過幾日會出許多同款的衣服,可供大家購買。”
........
店裡的顧客也漸漸多了起來,幾人都瞬間進入自己的角色。
尤其是陳婉清,現在已經能單獨給顧客介紹布料了。
雖然還沒到正午時分,但是店裡的賓客相比之前,這可算是翻了幾翻。
衣服沒有了可以在做,但這件事卻是給陳名提了個醒。
這次的丟衣服跟杯莫停的投毒事件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說起上次的投毒事件,這鐵柱死活不願意交待是受誰指示的。
最後陳名也就不了了之了。
來古代賺點錢還的他媽的破案!
還是前世好啊,攝像頭無孔不入,讓這些不法分子無處藏身。
陳名在前臺無聊的盯着忙碌的幾人,很是無聊。
“算了,還是自己在畫一組吧。”
雖說這衣服有跟沒有不會起絕對效果,但是多少會讓這店裡的檔次降低了許多。
也有許多顧客是慕名這件衣服而來的。
陳名將筆墨紙硯拿了起來。
服裝效果圖,哪有畫一款的道理,起碼也是六款起步麼。
這一次陳名延續了霓裳曳廣帶的風格,將圖案進行了重組。
畫出了一系列共六套衣服。
幾款衣服相互呼應,色調統一,廓形教上一次略微誇張了一點點,但又不至於這個時代的人不能接受。
陳名畫完後喊道:“英子。”
崔英聞聲,放下手中的剪刀走了過來。
平日裡臉上的些許紅潤一消失不見,現在又不苟言笑,竟有一絲絲冰雪美人的氣質。
陳名將圖丟給他道:“還在生氣?”
崔英頓了頓道:“我怎麼敢生掌櫃的氣呢。”
這小白臉還挺記仇。
崔英仔細的看着這六套衣服,正準備誇讚一番的時候。
陳名道:“都做出來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