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轉變要從他被趙鐵柱打一頓十天以後說起。
因爲趙鐵柱的工廠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劫難,秋萍是爲了救活鐵柱的工廠,纔不得不嫁給肖建的。
趙鐵柱的工廠辦的紅紅火火,這讓Z市的很多商家眼紅,也讓他從前的仇家眼紅,於是就有人陷害他了。
終於有一天,一個令人震驚的事情傳來,鐵柱工廠的飲料出現了問題,在Z市一家自由市場出售的時候,毒死了人。
趙鐵柱生產出來的飲料銷往全國各地,自然也在Z市的超市和自由市場出售。
有一對母女,非常喜歡青石山的飲料,她們買回了家,喝了以後竟然上吐下瀉,口吐白沫,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昏迷了過去。
如果不是鄰居發現得及時,那對母女就休克而死了。
母女二人救活以後,第一時間就報了案,將趙鐵柱工廠的飲料投訴到了法院。
質監局的人過來對飲料進行了檢測,這麼一檢測不要緊,竟然在飲料裡發現了大量的氰化鈉。
氰化鈉含有劇毒,短時間內就可以造成人呼吸困難,休克至死。
質監局的人二話不說,當即趕到了青石山, 立刻就把鐵柱的工廠給查封了。暫時停業整頓,等候處理。
趙鐵柱不在廠子裡,正在家裡抱着巧兒睡覺。
兩口子暖炕熱鋪,抱在一起睡的正香,忽然,外面的門被人拍的呼呼山響。將趙鐵柱給驚醒了。
趙鐵柱懶洋洋放開了巧兒,提上了褲衩子,剛剛打開門,就發現憨子一頭撞了進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憨子一下子揪住了趙鐵柱的袖子,上氣不接下氣說:“鐵柱,不……不好了。”
趙鐵柱說:“彆着急,慢慢說,到底咋了?”
憨子說:“咱們的工廠,被人……被人查封了。”
憨子本來說話就結巴,着急加上一路狂奔,就更說不出話了。
趙鐵柱吃了一驚,問:“爲什麼?”
憨子道:“他們說……咱們的飲料,毒……毒死了人,害死了一對母女。”
趙鐵柱眉頭一皺說:“扯淡!咱們的飲料是免檢產品,獲過獎的,全國人們都在喝,那裡會有毒藥?”
憨子說:“真的……不信你去……看看,來了兩個警察,把咱們的廠子……封了。”
趙鐵柱根本就不相信,可他知道憨子不會騙他,一定是那裡出現了什麼問題。
趙鐵柱提上鞋子,褲子也顧不得穿,只穿一條短褲,風風火火跟着憨子來到了工廠的門口。
走進大門一看,果不其然,只見質監局的人已經來了,呼呼啦啦將工廠的大門關閉,上面貼上了封條,廠子裡的工人不幹,正在跟他們辯理。
產品毒死人可不是小事,這關係到青石山以後的信譽問題,也是斷掉了村民的活路,那些村民當然不幹了,要跟幾個警察動武。
趙鐵柱大喝一聲:“幹啥?幹啥?恁是逛會哩?還是瞧唱哩?亂什麼亂?全部靠邊站!
立正,稍息,向右看——齊!”
村民們一看趙鐵柱來了,呼啦啦圍了過來。
大栓第一個就跳了出來,氣哼哼道:“鐵柱,他們要查封咱們的工廠,不能讓他們這麼做!”
趙鐵柱仔細看了看幾個戴大蓋帽的人,問:“到底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人衝趙鐵柱敬了個禮,問:“你是這裡的廠長?”
鐵柱說:“是。”
大蓋帽說:“你們工廠生產出來的飲料毒死了人,我們是奉上面的命令查封你們的工廠,從現在開始,不準再生產,一切等候處理結果,對不起,準備打官司吧。”
趙鐵柱差點坐地上,腦子裡轟隆一聲,他的身體晃了晃。
給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有人陷害。一定是有人調換了部分的飲料。給自己下了套。
他使勁壓抑着心頭的憤怒和不解,點點頭說:“那好,讓他們封,咱們準備打官司吧,所有的工人全部回家等消息。”
趙鐵柱說完就回到了家,進門以後坐在沙發上,點着一根菸,吞雲吐霧起來。
孃的,誰在跟老子下套?我青石山的飲料怎麼可能有毒?而且是氰化鈉,我他媽再笨,也不會砸自己的飯碗啊?
他知道現在怎麼辯解也沒有用,只能找律師打官司。
對於法律趙鐵柱是一竅不通,唯一的辦法就是進城找石榴想辦法。
石榴在Z市混的風生水起,見多識廣,同時也認識很多律師。
趙鐵柱坐了很久,也考慮了很久,抽菸抽得都麻木了。
最後他掐滅了菸頭,毅然換好了衣服,上了自己的那輛夏利,直接開往了Z市。
來到Z市的時候正是傍晚時分,他沒有到石榴的服裝廠,因爲這時候石榴一般都下班了,所以直接開往了高開區,石榴的住處。
這段時間,趙鐵柱幾乎把石榴給忘了。
廠子裡的事兒太忙,兩個多月的時間沒有來城裡跟石榴那個,他都懷疑女人的那個地方生鏽了。
上到了六樓,房門是緊鎖的,按了幾下門鈴,裡面也沒有答應,看來石榴不在家。
鐵柱有鑰匙,就打開門走進了屋子裡。
這裡是趙鐵柱的第二個家,也是趙鐵柱跟石榴的快樂小窩。
石榴的服裝廠發財了,家裡的裝修也不一樣,處處富麗堂皇。
於是趙鐵柱脫了衣服,走進洗澡間去洗澡。
他想用冷水清醒一下頭腦。
現在的趙鐵柱已經完全成熟,不但是個壯漢,也是個成熟的企業家了。
他失去了童年的天真浪漫,失去了當初的玩物喪志,變得越來越老成。
人長大以後,各種煩心的事兒也接踵而來。
鐵柱不願意長大,大人一個個心懷叵測,機關算盡,這個世界太險惡了。
他希望自己永遠也不要長大,在青石山打獵,上山採藥,那種日子是多麼的悠閒自得啊?
他一直想把青石山的村民領出貧困,可沒
想到舉步維艱。 步步有人給他下套。
青石山飲料廠毒發事件一出,接下來各個部門都會接踵而來,紛紛對他進行敲詐,勒索。不賺個瓢滿鉢溢,那些人不會罷手。
他年紀不大,卻已經飽嘗了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花錢是免不了的,但是這嚇不倒他,他相信自己一定會再次渡過難關。
冷水衝擊着他的身體,讓他的精神爲之一振。
趙鐵柱洗了頭,洗了臉,洗了全身,特別是生兒育女的地方,來來回回用香波洗了四遍。
直到自己覺得噴噴香,還是不想穿衣服,坐在澡盆裡發呆。想着怎麼度過難關。
這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石榴悄悄潛進了屋子。女人在外面就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了。
石榴剛進門就聽到了浴室裡的洗澡聲,知道鐵柱來了,女人的心裡就很激動。
她像皇宮裡的妃子等着皇帝駕臨寵幸那樣等待着鐵柱,早就憋壞了。
女人想給鐵柱一個驚喜,悄悄潛伏進了洗澡間。洗澡間的淋雨沒有關閉,嘩嘩的流水聲隱藏了她的腳步聲。
石榴從後面悄悄捂住了趙鐵柱的眼睛,問:“猜猜我的誰?”
趙鐵柱知道自己的背後是石榴,一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單手一翻,女人就直挺挺倒在了他的懷裡。
石榴果然沒有穿衣服,身上的香氣宜人。
趙鐵柱顧不得發愁了,翻身就把石榴按倒在了澡盆裡。
石榴開始掙扎,說:“你壞死了壞死了……”
趙鐵柱上去用嘴巴堵住了女人的嘴脣,兩個人鴛鴦戲水起來……
兩個人在浴缸裡翻滾,浴缸裡水波盪漾。
他們抱在一起,從浴缸翻出來,滾到在地上,又從浴室的地上滾進了客廳的沙發上,最後進了臥室的睡牀。
完事兒以後,都是氣喘吁吁,石榴說:“鐵柱,都啥時候了,你還記得幹這個?”
趙鐵柱說:“怪事,我洗澡洗的好好的,是你先進來勾搭的我。怎麼成我的不是了?”
石榴噗嗤一笑說:“好吧,怪我,我**行了吧?咱們村的飲料廠怎麼樣了?”
趙鐵柱問:“飲料廠的事兒……你聽說了?已經查封了唄。”
石榴說:“聽說咱們的飲料毒死了人,已經登上了Z市報紙的頭條。這在Z市都傳播開了。工廠的損失會很大。”
趙鐵柱說:“是啊,我知道,這不沒辦法纔來求你嘛,你給我找個律師,幫忙打這場官司。”
石榴抿嘴一笑說:“找個律師不是問題,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鐵柱問:“什麼條件?你說唄,跟我還賣什麼關子?’
石榴悄悄將嘴巴湊到了男人的耳朵邊,小聲說:“咱倆再來一次,讓俺舒服了,俺就給你找律師……”
趙鐵柱微微吃了一驚,想不到在自己的調教下,石榴是越來越**了。
趙鐵柱說:“這個太簡單了,一會兒不許反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