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上前一步道:“鐵柱,你說吧,我們怎麼辦?”
趙鐵柱說:“現在靠政府救援,已經來不及了,泥石流沖垮了山路,山路被封鎖。我們已經跟外界徹底失去了聯繫。
我們流自己的血,淌自己的汗,自己的事情自己幹,靠天靠地靠政府,不算是好漢。
我們用雙手拔開一條口子,把青石山的洪水卸下去,重新創造屬於我們自己的家園!”
所有的年輕人一聽,立刻義憤填膺起來:“鐵柱哥,你說吧,讓我們幹什麼?”
趙鐵柱說:“現在我們下山,打開村子裡的山洪跟虎嘯河的通道,將村子裡的山洪卸下去,年輕人跟我來!”
趙鐵柱第一個衝出了山洞,捲起袖子撲向了村子。
村子的地勢低,但是村子外面的那個池塘地勢更低,那個池塘跟虎嘯河相連,虎嘯河絕對可以將村子裡的山洪卸下去。
只不過村子距離池塘還有一段距離,大概二里多地,一千多米的路程。
這段距離中間是一做小山丘相隔,翻過山丘,就是洪水淹沒的村莊,只要在村子跟那段池塘之間挖開一條口子,幾天的時間,村子裡的山洪就會被泄的乾乾淨淨。
他們沒有現代化的工具,村子裡有推土機,有剷車,但是都被大水淹沒了,只能甩開手挖。
趙鐵柱一馬當先,小村子裡的年輕人一撲而上,一時間,大家呼天喊地,人歡馬叫,漫山遍野站滿了人。
男人們熱汗直冒,女人們就燒水做飯,幾千口子人同時爬向了堤壩。
大水渠是三天以後開通的,鐵柱領着村民挖了一條二十米寬,十米多深的水渠,全長一千三百米。
這樣的工程非常的浩大,大洪水順着水渠嘩嘩而下,萬馬奔騰一般,全都泄進了虎嘯河。
其實,從前這條水渠就應該挖通的,等挖到距離村子一千多米的時候就停止了。
鐵柱當初的目的是把虎嘯河的河水引過來,澆灌莊稼,可沒想到今天竟然成爲了泄洪的救星。
當然,他也想不到青石山會遭遇千年不遇的大洪水。
大洪水濤濤而下,整整咆哮了四五天。四五天以後,村子裡的房子,大樹,還有學校,工廠,才全部露出水面。
又泄洪了兩天,所有的建築已經徹底還原,雖然村子裡還有齊腰深的大水,可村民已經可以回到村子裡了。
進村以後,很多人開始痛哭流涕。房屋被沖毀,糧食被捲走,傢俱家電也不見了。
村北的那片家屬樓卻沒有事,因爲當初修建的時候,房子都很結實,用了鋼筋水泥混凝土。能阻擋千年不遇的大洪水。
趙鐵柱,王長水,跟孫瘸子家的房子也沒有事,同樣很堅固。可惜的是,孫瘸子家的貨物,一多半都被洪水沖走了。剩下的一半,也被大洪水侵泡地不成樣子。
曉霜的羊場。所有的羊一隻沒剩,上萬只綿羊,山羊,早不知道衝到哪兒去了。
村子裡的豬場也被大洪水吞噬,豬圈的豬同樣不知去向。
窯廠已經不能使用,窯洞子幾乎被洪水跟黃泥填滿。
屋子裡,院子裡,淨是洪水退去以後的黃泥,深可盈尺,臭鞋爛襪子飄來飄去。
最慘是趙鐵柱的製藥廠,所有的機器都被洪水侵泡,倉庫的存藥全都不能用了,生產出來的成品藥,也全都失效了。
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災難,他橫掃了青石山的一切,給青石山人民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讓青石山的發展倒退了十幾年,一下子打回了原形。
村子裡的地面全部露出來以後,趙鐵柱讓所有的村民擠進了村北的家屬樓區。住不下的人就擠進了工廠的宿舍。
他調動人維修了村子裡的剷車跟推土機,開始清理前進路上的泥石流。整整忙活了半個月,村子裡才恢復了當初的乾淨,那條大路也徹底修通了。
趙鐵柱不敢停留,直接開車進了Z市,他要跟上面申請資金,申請糧食,申請一切生活用品。
趙鐵柱來到了縣委,見到了李縣長。
李縣長從前是桃花村的鄉長,趙鐵柱的父母官。
當鐵柱把青石山村民的苦難跟李鄉長一五一十說一遍的時候,李縣長皺起了眉頭。
他說:“鐵柱啊,我知道你的難處,可青石山受災的不單單是北崗村,其他的鄉鎮也遭遇了不同程度的大洪水。上面沒有那麼多的救援物資啊。
要不這樣,我們跟上面申請,當救援物資來到,我們第一批就送往青石山。”
趙鐵柱也知道李縣長的難處,沒辦法,他只有等。
青石山的災難不但驚動了縣委,市委,省政府也高度關注。
全國各地的救援物資紛紛趕來,只不過一時半會送不到。
青石山的災難也牽扯着石榴跟柱子的心,石榴把工廠庫存的衣服拿出來,趕緊派人開車送到了青石山,她還拿出大量的現金,從外地開始調集糧食。
就在鐵柱來往城裡的路上,大批的衣服跟食物已經源源不斷開往了青石山。
柱子也不甘落後,同樣拿出錢,往青石山的方向調集罐頭,水果,蔬菜,還有糧食。
柱子跟石榴都是從青石山出來的,也是青石山人的驕傲,但是他們不忘本,沒有忘記自己從小長大的故鄉,那是她們永遠值得回憶的搖籃。
柱子的貿易公司跟很多商家有合作,要什麼有什麼,這天,他又來石榴這兒商量,想問問石榴姐,看村子裡還缺少點什麼。
他來到了石榴的小別墅,跟保姆打了招呼。
柱子來石榴這兒,是不需要通知的,從前大家就是鄰居,還是好姐弟。跟一家人一樣。
柱子來到了石榴的家門口,剛要按響門鈴,忽然聽到石榴的屋子裡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
石榴說:“鐵柱,你壞死了。”
趙鐵柱也說:“石榴,你也壞死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倆兩個月沒見,我想死你了,吧唧,吧唧,吧唧。”
石榴說:“鐵柱,俺也想你,俺想給你生個兒子,來吧,留下你的根吧
,吧唧,吧唧,吧唧。”
柱子在門外一下子怔住,立刻明白趙鐵柱在石榴的屋子裡,而且兩個人在幹那個事兒。
頓時,一股怒火沖天而起,他真想一腳踹開門,把趙鐵柱爆催一頓。
狗曰的,你兒子竟然糟蹋我閨女,你必須給老子一個交代。
欣欣跟柱子大鬧一場,離家出走了,這一走十來天都沒有回來。
欣欣不但沒去上班,連個電話也沒有打過。
柱子知道,欣欣已經跟秋生住在了一塊,兩個人同居了。
那一天,柱子想去秋生哪兒,把欣欣拉回來,可是他連秋生家的門也進不去。
秋生的門前有四個大漢站崗,威風凜凜,四個大漢把柱子生生給推了出來,根本不讓他進。
柱子早就窩了一肚子火,因爲根本打不過那四個人。
他只好把怒氣發在了趙鐵柱的身上。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想到青石山找趙鐵柱算賬,沒想到這小子自投羅網,趙鐵柱,你還我女兒!!
柱子在門外抽搐了很久,真想進去,把趙鐵柱嚇個不舉。可看在石榴姐的面子上,他沒好意思進去,只能等着他倆完事。
裡面的趙鐵柱跟石榴已經解光了衣服,兩個人在牀上忙活。
趙鐵柱把石榴抱在懷裡,親女人,咬女人,撕扯女人,恨不得把石榴撕扯揉碎。
兩個人在裡面玩的熱火朝天,柱子只好紅着臉在外面等。
趙鐵柱把春術寶典絕技在石榴的身上盡力施展,石榴在鐵柱的身下努力嚎叫。
他們從下午,一直玩到日落西山,趙鐵柱還是沒有停住的意思。
柱子在外面站的腿痠,心說:“狗曰的,老子等不及了,去他母親的!”
噹噹噹,噹噹,柱子在外面敲門:“趙鐵柱,你個狗曰的,給老子滾出來!”
趙鐵柱跟石榴馬上要到巔峰了,柱子這兒一敲門,弄得他興趣全無。
石榴的臉騰地紅了,趕緊把鐵柱從身上推下來,穿上衣服開門。
門打開,女人一臉的紅潤:“柱子,你有啥事兒嘛?”
柱子說:“我不找你,我找趙鐵柱。”
石榴臉蛋紅布一樣,說:“鐵柱他不在。”
柱子說:“你胡扯!鐵柱不在,那你牀上的人是誰?趙鐵柱,你個王八蛋!還我的女兒!!”
柱子顧不得羞恥了,一頭扎進了屋子裡,上去扯住了趙鐵柱的脖領子。
趙鐵柱剛剛提上褲子,褂子還沒有穿好,領子就被柱子封住了。
鐵柱尷尬一笑:“柱子,啥事兒?”
柱子滿眼冒火,怒道:“你個狗曰的,養的好兒子,把我閨女搶走了,你還我閨女,還我閨女!!”
趙鐵柱聽了個莫名奇妙,說:“柱子,你說的是……秋生?”
柱子說:“對,你還有幾個兒子?”
趙鐵柱說:“還有一個,不過……正在吃奶,吃奶的孩子不會勾搭你閨女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