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天磨牙切齒,雙眸燃燒怒焰,突然又始料不及地浮出陰險的詭笑:“是嗎?那是我的失職,竟然沒讓自己女人得到滿足。”
說着,他又開始毛手毛腳。
“你又想幹嘛?”樑沐言懊惱地怒瞪他。
江昊天的脣角浮出邪惡的笑痕,眯起深眸,深不可測地緩緩道:“直到讓我的女人滿意爲止。”
樑沐言的背後掀起一陣涼意——不是又要來吧?我的上帝……
很快,猜測被得到印證,可口誘人的美餐又瞬間被風捲殘雲地帶入惡狼的口中……
她要起訴!
就是爲了她說他差勁,這頭餓狼就把她按在牀上蹂0000躪了三天三夜。
樑沐言恨不得把他捏在手裡肉便搓圓,幻想着哪天江昊天被自己五花大綁綁在牀頭,然後拿鞭子抽他、狠狠虐待他!之後江昊天朝她苦苦哀求的樣子!
想到這,她忽覺得解氣許多。
“你沒頭沒腦笑什麼?神經病!”江昊天逞欲後,慢條斯理地穿回自己襯衫,西裝,優雅地繫着領帶。
“你纔是!”
樑沐言套上晨褸,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還給我!這些都是我的!”樑沐言搶過江昊天手上的西裝。
他硬握住不給。
“你幹嘛,這是我的衣服!”他無賴地不放手。
樑沐言不服氣地瞪大美目:“你給我清醒點,這是在我家,我可以告你搶劫!”
他惡劣地低笑,湊近她:“順便,多告個強0000奸。”
“你這個流氓!”
樑沐言渾身打顫,傾身試圖繼續拉扯。
大幅動作起落之間,樑沐言胸前的渾圓半隱半現,江昊天眯起闃黯的眸,像被吸鐵石吸引住般牢牢不放。
樑沐言意識到他不對勁的目光。
“呀!”
趕緊捂住春光大泄的胸口,顧及不暇之際,也就放棄了對西裝的爭奪。
江昊天得意洋洋地睨住手上的累累戰利品。
“這些我都要打包帶走。”
“不準!”樑沐言慌忙腳亂地繫好睡裙裙帶。
“就要!本來就是你買給我的,現在我只是拿回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他理直氣壯地道。
樑沐言真是佩服了這廝,說出不要臉的話,居然每每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
!
江昊天在鏡子前整裝完畢,確定自己還是俊美無雙之後,轉身衝樑沐言挑起俊眉:“喂,我去上班了,下午六點下班,準時準備好飯菜。另外,乖乖呆在家裡別亂逛,就算要買菜,也讓眼線魁他們跟着,再被抓一次,我不會來救你,最多幫你料理後事。”
說罷,還不等樑沐言反應,他就大步流星地跨出大門。
“去死吧!”
樑沐言火大地向他扔去一個枕頭。
呸!狂妄自大的臭男人!簡直無藥可救!
張媽也許是受了江昊天的指派,上午九十點的樣子,就帶着小智,拎着大包小包的新鮮菜來到樑沐言家的別墅。
“少奶奶!小智想死你了!”小智一見到樑沐言,就給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大擁抱。
樑沐言怕癢,被他撓得咯咯大笑:“小智,你又長高了好多了哦!”
記得一年前她走的時候,小智好像只是比她高一些,現在已經差不多快一個頭了。
小智憨厚地摸摸後腦勺,咧開嘴。“少奶奶也更漂亮了。”
張媽感慨地望着樑沐言,握住她的手,溼濡的眼內閃動淚光:“少奶奶,你怎麼回來這麼久,都不來看看張媽?”
樑沐言喉頭哽塞:“張媽,我不是不想來看你和小智,是因爲……”
張媽搖搖頭,抹了把淚:“張媽知道,你是不好再進江家的門,怕受冷眼。張媽都知道,難爲你了,少奶奶。”
樑沐言從小喪母,張媽慈祥親切,在她內心深處,早就把她當做母親般親近的親人了。
“張媽,對不起,是我不好。”樑沐言感性地眼眶蒙上一層水霧,頓時就霧氣繚繞了。
張媽看着心疼,撩開她散落在額前的髮絲:“少奶奶,張媽明白你的苦,我想少爺也會慢慢懂的。不管你信不信,這一年多來,我覺得少爺還是沒有忘記過你的,你的房間一直都保留着,就算林小姐來了,少爺也是不讓進的。”她嘆了口氣,握住她的手更緊了些。“特別是你從美國回來之後,我明顯感覺少爺整個人全變了,平常總是繃着臉的人,也會笑了,對人也不是冷冰冰,有些人情味了。我想這些,都是你讓他改變的吧?”
樑沐言僵硬地別開臉,下意識地迴避:“張媽,你別說了,他是會對女人用心的人嗎?你是從小把他帶大的人,你不應該比誰都要了解?”
張媽認真地睨望樑沐言,嘆了口氣,苦口婆心地勸道:“就是我比誰都瞭解,所以才確定少爺對你是不一樣的。他是真的心動了,我確定
!否則,你也沒必要特別讓我和小智跑那麼老遠來給你送菜呀!”
“那是他又想使喚我,吃免費的晚餐!”樑沐言爲這些異常找藉口。
她不願、也不敢直面這麼尖銳的問題,因爲這會讓她無所適從。
張媽輕笑:“少奶奶,少爺如果要吃頓免費的晚餐難道還不容易嗎?只要他招招手,多得是人排着隊請他客,爲什麼他哪裡也不想去,就要你做給他吃?真的是你的手藝比張媽的,或者外面的廚師好?未必吧,少爺在乎的還不是你親手爲他準備飯菜的心意和跟你在一起的感覺。”
樑沐言咬住脣:“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張媽嘆息:“少奶奶,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未來纔是最重要的,如果一直執着於之前的仇恨會讓人活得很累,不要刻意想起,恩恩怨怨慢慢就會隨風淡去,可冤冤相報,卻會讓舊事無盡無休地牽絆着你們。少爺已經嘗過一次苦頭了,你還要重蹈他的覆轍嗎?”
(新文——暫名《廚娘太子妃》,望支持!)